寒渊意犹未尽,黑眸显出极坏的笑意,是那样欠揍,“你遮什么呢?生分了不是,就算你遮得再牢我还是记得它窝在我掌心含在我嘴里的样子,一点一点变硬,与我的舌尖嬉戏,它的软度,它的弹性,我挑逗它们时你舒服得快要死过去的表情,你会揪住我的头发,指甲抠进我的背,那么狠,那么深……”

    “我叫你住嘴!住嘴!”

    她顶着一张嫣红充血的脸,努力不去听他魔障的声音,可她知道,她什么都听见了,也什么都想起了,那些画面在她脑海里肆虐,一帧一帧的绞着她的心。

    过去是折磨,想起来是惩罚,惩罚的内容却是和他经历的一切甜蜜,想想都让人心颤的甜蜜……

    欣赏着她绝美容颜上的每一寸痛苦,寒渊慢慢咧嘴,笑了,精致如雕塑般的五官,扭曲了。

    “阿炔。”时隔四年,终于对着她再度喊出了这两个字。

    他喊她时是那样特别,当他性感的唇咬出阿炔两个字时,给人的感觉总是干涩的,饥渴的,急切的。彼时,冬日夜里,两个人忙完课程就早早窝进被子里耳鬓厮磨,听着那声声温柔缱绻的阿炔,她总是能笑着入眠,做个好梦。

    见她怔忪,他倏地交叠起双腿,自然而然的,她缠在他裤裆上的手被他的双腿夹住,困在他腿根最敏感的部位。

    “你干什么?你压着我的手了!放开……”

    “阿炔,我想你。”他打断她,声音轻轻的,目光黑黑的,拂过她面颊的呼吸燥重又浑浊。

    苏炔就那样张着嘴,心像在岩浆里翻了几万个滚子。

    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为什么忽然说出这样的话?之前不还装作不认识她吗……

    “我想念……”修长葱白的食指指上她的胸,“这里。”

    苏炔只觉雷鸣闪电,低头看着离自己的胸不足一厘米的他的指尖,屏佐吸,她知道哪怕是吸一小口气,她的胸都会碰到他的手。

    那手慢悠悠往下,指尖几度蹭过她的衣服,吓得她惊蛰后退,仿佛他是洪水猛兽,而脑海却极其不合时宜地钻出一些画面,画面里,他们赤诚相拥,他干燥幽冷的掌就是以这种磨人的速度一点一点撩着她的肌肤,点燃她全部的热情……

    呸呸呸C好的为什么会联想到这些有的没的?该死该死该死!

    看着她惨白与羞红复杂交织的脸,薄唇挽起,手指滑向她细细的腰,“还想念……这里。”

    顿了顿,优哉游哉往下移,定在她小腹以下两腿根撑开的缝隙间,“最想念……这里。”

    他用最优雅的声音说出最放荡不羁的话,眉目深深,暗欲浓稠,鼓噪着令她羞于直视的暧昧,看得她皮肤温度骤升,闷出大片燥红。

    她不敢顺着他的手往下看,她知道他指着她哪里,极度的羞耻感让她发不出一点声音。

    这混蛋!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下流无耻了?

    寒渊慢慢闭上眼,头后仰,枕上椅背,那拉长的颈子经脉突兀,现出野性不羁的喉结。

    然后,苏炔看到那粗狂的喉结上下动了好几次,每一次都是深刻而压抑的,仿佛急需纾解什么,释放什么。

    看着看着,她就开始不由自主的咽口水。

    听见她吞咽的声音,他睁开眼,幽眸促狭,松开交叠的双腿,她被压挤的于再度回归光下。

    “抱歉,有段时间没碰女人了,比较敏感,一受刺激就会硬,一硬思维就会失常,刚才的话请你当做没听见。”某人一脸严肃,满眼满眼都是正人君子。

    “……”

    “没听见你妹啊!!!”

    最近流行这样耍人是吗?把她的心玩得死去活来,然后轻飘飘甩一句有段时间没碰女人了。

    这他妈的是解释吗是重点吗是关键吗是吗!!!

    某人。

    你真的可以去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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