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屋内响起脚步声时,他整个人都已是晕晕乎乎的了,他想他是真感冒了,而且还是很严重的那种。苦肉计真不好使呀!

    “覃墨?!”温晚上了二楼,站在客厅,有些不确定他住在哪个房间。

    覃墨听到了温晚的声音,心跳开始了加速运动,忙将抱在怀中的热水袋扔到了床底下,闭上了眼睛装昏迷。

    “覃墨?”温晚推了两个房间的门后,在推第三间时,终是找对了房间看到了躺在床上的覃墨。

    没人应?温晚心下一跳,居然真的病得如此严重了?

    她连忙上前,轻轻摇了摇覃墨,覃墨皱起眉头,哼哼唧唧了几声,很是难受的样子。

    见此情形,温晚的眉也皱了起来,将手探到他的额上。

    “天呀,这么烫人……”温晚的心咯噔了一下。

    覃墨的嘴角轻轻的扬了扬。

    “嗯,这下可怎么办才好,打120吧。”温晚焦急的自言自语。

    覃墨的眼皮跳了跳,自己可是不想去医院,更不想坐什么救护车呀。

    “哼,头好痛呀!”覃墨哼唧出声。

    虽然吐词有些含糊不清,但是温晚却是听清了,她有些惊喜的道:“覃墨,你醒了?觉得怎么样?”

    “嗯,你是谁呀?我这是怎么了?头好痛呀!”覃墨半眯开眼,伸手抚自己的额,一副痛苦难当的样子。

    “我是温晚,你应该是感冒了,我送你去医院吧!你能站起来吗?”

    “不,我不去医院!”

    温晚皱眉,“你病得怎么重,怎么可以不去医院呢?”

    “我不去,我就是不去。”覃墨像个不听父母安排的孩子似的闹起脾气来。

    温晚不再与他争论,二话不说的探过身子伸手去拉覃墨起床。

    覃墨有些犹豫了,反抗还是不反抗呢?

    犹豫间,温晚已是将他从床上扶了起来。

    算了,去医院就去医院吧,不就是到时屁股上挨一针吗?找个男医生打就是了。

    “浴袍?”温晚却是皱起了眉,自己不是还得帮他换衣服?

    温晚叹了口气,扶着他又躺回到了床上。

    在房间扫视了一圈,然后向衣柜走去,里面挂着的一条裤子很是熟悉,她心头一跳,拿过一看,果然……是自己那日穿得那一条。

    这家伙居然没丢,真的帮自己洗了?

    想到那片红,温晚深呼吸了几下才算是平复了情绪。

    选了套比实休闲的衣服出来。

    温晚颤抖着手将覃墨的浴袍解开,然后“啊……”的一声尖叫。

    这男人浴袍里面居然什么也没穿。

    覃墨也哆嗦了一下,自己曾看光了她,现在她也看光了自己,嗯,两人之间也算是扯平了。

    “嗯,怎么了?痛,头痛……”覃墨闭着眼,痛苦的哼哼。

    镇定,镇定,那些男科的女医生照样将那些男人看光光……

    自己也就看了这一个男人,真的算不得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温晚自我催眠,涨红着又去衣柜给覃墨寻了条内 裤。

    “喂,覃墨,你自己将你的小内内穿好!”温晚将小内扔到了覃墨的身上。

    覃墨只是半眯起眼,继续哼哼……

    算了,算了,看一眼是看,看N多眼也是看。

    温晚颤抖着手,给哼哼的某人穿起小内内来。

    覃墨的心砰砰的跳着,真没想到同意去个医院会有如此的福利。

    小小墨你可一定要争气,千万别在这个时候给我丢脸,你千万要挺住,不,是你千万别挺起……

    温晚第一次看现场版的真人秀,且是如此近距离的,当视线落到……

    她的红得可以滴出血来了。

    不过,这玩意……真是难看呀!

    嗯……不知触感是如何的?

    手自有主张的在上面弹了一下。

    她的这一下,让覃墨倒吸了口凉气。

    “长得难看,手感一般!”温晚下了结论。

    覃墨觉得自己内伤的快要吐血了。

    温晚满足了自己的好奇心,飞快的将小内内提起,帮覃墨遮了“羞”。

    好不容易才穿好了衣服。

    而覃墨的小小墨很是不争气的挺 起了……

    好在,衣服已穿妥,而温晚并没有注意某人某处支起一小帐篷。

    温晚半拖着“半昏迷”的覃墨出了楼,累出一身的汗时才算将覃墨拖上了计程车。

    见覃墨比之前清醒了些许,温晚探了探他的额头,“嗯,温度似没有之前那么高了,你好点没?”

    “嗯,头痛且晕!”覃墨有气无力的道,然后十分自然的将身子靠在了温晚的怀中,“还有些冷。”说完,双手紧搂住了温晚的腰。

    温晚的身子一僵,待要去推,却又觉得自己没有心要与个病人计较,只得任由他搂着。

    今天自己可是有了不少意外的收获,萧临风那小子教给自己的这一系列他曾经用过的追妻招术果然很管用。

    嗯,萧林风那小子,果然很……无赖!

    而自己也很是可耻的无赖了一回……

    覃墨埋在温晚的怀中得意的偷笑。

    门诊室。

    覃墨由温晚半扶着有气无力的坐在椅子上,任凭医生看诊。

    “嗯,有些严重。”

    “啊,不会变傻吧?”想到早上覃朗在电话里可怜兮兮的哭诉,温晚下意识的问。

    覃墨与老医生的嘴角不约而同的抽了抽。

    “咳……”老医生清了清嗓子,“屁股上挨一针,再开点退烧的药,问题应该就不大了。”

    屁股针来了……

    覃墨心下一惊,本来做虚脱状靠在温晚身上的头立马抬了起来,本来虚弱的声音也有了力量,“扎其它地方行吗?”

    医生有些抽搐,“得注射在屁股。”

    “能派个男护士给我打吗?”

    医生有些不理解,现在的酗子不都是巴不得是女护士给打屁股针吗?扫了眼立在一旁扶着覃墨的温晚,他似了悟了,这酗子定是个妻管严。

    他既而转头对着温晚道:“小姑娘,我们这里打针的都是女护士,你男朋友的屁股也就是曝那么一下子光,你吃不了什么亏的。如果你还是不放心,要不,我给安排个年纪大点的?你也可以在旁边看着。”

    温晚黑线,“那个,您误会了。我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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