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要明白,陆家如果真的想让某些消失,并不是多难的事情,比如说海上的意外,比如说不小心的交通事故,为了江远,不会动,其他就不敢保证了……”多年前的情景入梦,林长宁惊喘一声从梦中醒过来。

    “爸爸……”吨吨睡迷糊了,以为旁边是陈安修。

    林长宁伸手帮他掖掖被角,他背上拍了两下,吨吨蹭蹭被子重新入睡。

    墙角放着脸盆架,林长宁从炕上下来,给自己拧了条冷毛巾,出了一身汗,有点不舒服,他擦擦脸和脖子,这才觉得清醒点了。今晚竟然会梦到那么久之前的事情,大概和下午陆江远的那通电话有关,陆江远打电话过来说,陆家那边有些怀疑安修的声音。这件事本来就意料之中,时机把握的如此之好,很难不让做这方面的联想。

    陆家的,林长宁的眼底有些冷嘲,那是一些什么样的的,他再清楚不过了,他们永远都是对的,错误都是别的,可是壮壮还会像他以前那样任鱼肉吗?壮壮和章时年的这条路并不好走,但每当这个时候,他还是希望壮壮站地高点,更高点,这样的话,那些想伤害他的动手之前就该掂量掂量了。

    今晚山上的风很大,吹得窗子呜呜地响,林长宁窗前坐了一会,看到东边屋里的灯还没熄灭,灯光打院子里,白晃晃的一片。

    “安修,先去睡吧。”章时年拍拍趴桌上的脑袋。

    陈安修揉揉眼,打个呵欠说,“几点了?忙完了吗?”

    “快十点半了,还需要一点时间。”

    陈安修伸个大大的懒腰,刚才网上玩斗地主,不知道怎么着的,就睡着了,笔记本已经被章时年收起来,放到一边去了,“那再等一会,要喝水吗?再帮倒一杯。”

    “不用了,既然不想睡,那就再等一会。”章时年他额角落下一吻,顺手捋捋那脑门上翘起的几根头发,每次这都说地很好听,说是陪他工作,可没一会就趴那里大睡特睡,那一脸香甜的样子,好几次都勾地他没心思工作。

    “这里也来一下。”陈安修笑嘻嘻的点点嘴巴,现私下来他很放得开。

    “别闹。”章时年飞快推开贴到眼前的笑脸,睡觉之前刚啃了半只青萝卜,一嘴的萝卜味,自己吃还不算,还切了一块给冒冒,冒冒没牙,但两只小胖手还死死抱住不放,舔地口水直流。这父子俩的习性有时候还真是相似到极点。

    “真的不要?”陈安修暗爽,计谋得逞,冬天天冷,夜里也没什么消遣活动,工作之余,他们大部分的时间都用来滚床单了,尽管他身体还不错,现早上下床脚步都有点发飘。想不做吧,章时年一出手,他又没有丝毫抵抗力。他知道章时年不喜欢刺激性味道,他啃个萝卜,看看这还怎么出手。他连续啃了三晚上,效果还不错。

    “恩。”章时年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翻着文件的手没停,还有加快的趋势,这外面前还好,一副稳重的好大哥样子,但他面前有时候就孩子心性地厉害,时不时就耍点小伎俩,玩点楔样,他不介意让着点,但玩火自焚的道理,他觉得他还是有责任亲自教教安修的。

    “不要就算了,这一向好说话。咱们有事好商量。”他跳起来去看炕上睡着的冒冒,把蹭到嘴边的小被子往下拉拉。

    章时年勾勾唇角,工作告一段落后,点开邮箱里的两封最新来信,一封是陆展展车祸的最新调查情况,另一封赫然是一些海外私账户的资料和信息,绝对保密级别的。

    “会是陆亚亚吗?”虽然暂时还没有证据,但是这的嫌疑不小。

    “说什么?”放松警惕的陈安修重新刷过牙后,端着两杯温水过来。

    章时年合上电脑,伸手揽他坐自己腿上,“想就刚才那个问题,们之间好像有误会。”

    这是个相当危险的动作,陈安修全身的警报瞬间拉响,他举着两杯水装傻说,“们刚才不是达成一致了吗?”

    “显然是没有。”就着他高举的姿势,章时年靠近他,隔着衣服准确地含住他左侧的j□j。

    “喂,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玩。”陈安修欲哭无泪,这个姿势根本没法反抗好不好,双手不得空,双腿也被压住了。

    章时年轻笑,“安修别动,小心水洒出来。”陈安修上衣被推高,两处j□j被反复吮|吸和揉搓,热到开始发麻。

    睡裤拉到膝盖处,双臀被大力揉搓,但拉链声响起的那一刻,陈安修知道今晚要惨了,火热的夜晚才刚刚开始。

    水杯倾倒,撒了两一身,桌边激烈纠缠一起的两个,没注意到原本应该睡觉的冒冒已经醒了,两只大眼睛闪亮亮地盯着屋里声音的来源处。

    陈安修趴桌上,身后被顶地又酥又麻,刺骨的快感沿着尾椎直窜向脑门。

    “安修,萝卜好吃吗?”

    陈安修被刺激地神智恍惚,没什么意识地就顺着回答说,“好吃。”

    身体里马上迎来重重地一记顶送,“那以后还吃?”

    陈安修单手抓着桌边,没骨气地连声告饶说,“不吃了,不吃了。以后都留给冒冒好了。”这个男真小气,就为了这么一点小事,已经反复煎了两个多小时了,还没停止的打算。

    冒冒一听是叫他的名字,很高兴地呀呀两声作为回答。

    这声响一出,陈安修沉浸快|感的里的意识瞬间回笼,转头对上冒冒的眼睛,甬道收紧,章时年挺腰深送,将灼热的液体都泄他的身体里。

    被儿子亲眼撞见这种事情的尴尬,让陈安修恼羞成怒,晚上睡觉的时候,他坚决不肯和章时年一起,连想和他亲近亲近的冒冒都被他蹬到章时年那边去了。冒冒频频转头看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

    “还有不到半个月就过年了,是不是也该去北京那边去一趟了?”陈妈妈主动提起这件事。

    道理是这样没错,两位老电话里也常提起想看看吨吨和冒冒,特别是冒冒,他们还没亲眼见过呢。

    “知道那样的家,肯定规矩多,们这样的关系,不想过去凑热闹,但章时年不催,自己心里也该有个分寸。是个小辈,过年去看看长辈是正该的,不能等他们来,章时年父母年纪也不小了。”

    “知道了,妈。”

    “光知道不行,还要去做。”

    这是原因之一,不过最后让陈安修下定决定去北京的却是晴晴的一个电话,晴晴电话那边哭的稀里哗啦。

    “晴晴,别哭,是不是有欺负了?”

    陈天晴那边短暂沉默一下。

    “是不是那个郭宇辰又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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