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清没想到自己这一拽居然会造成如此邪恶的后果,眼看着那条单薄的浴巾掉地上,露出其中那具白皙透亮的酮体。这一刻,不仅仅是池清慌了神,就连一向波澜不惊的白沫澄都露出了从未有过的惊慌和失措。

    见对方急忙用手捂住胸前和腿间这两处私密部位,侧过身体有些呆愣的看着自己。那丰满的两颗浑圆因受冷和惊吓高高的挺立起来,就连顶端的粉红色果实都不安分的扬起了小脑袋。池清呆呆的看着,丝毫没有应该挪开视线,或是帮白沫澄捡起浴巾的觉悟。

    其实,池清也不想继续窥探这具她不该去看的身体,却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视线和思维。哪怕她竭力的想要挪开视线,可双眼却好似着了魔一般,总是不由自主的飘过去,定格那里。渐渐的,池清觉得双眼越来越热,身体也像被火烧着了一样,又干又燥。她知道,或许只有靠近眼前这个,自己才会得到解脱。

    这样想着,池清不再犹豫,缓步朝白沫澄走去,房间的气氛骤然变得暧昧且诡异。白沫澄不知道池清要做什么,也不知道此刻的自己该给出什么反应。她想去捡那条浴巾,可若是弯□,必定会将某些位置暴露外。然而,就这样僵持着,似乎也不是办法。

    捡不捡浴巾的档口徘徊,等白沫澄回过神,池清的脸已经出现距离她不到几厘的位置。现下,那双好看的黑眸不再有往日里的淡然与清冷,取而代之的则是深不见底的深邃和幽暗。发现池清还朝自己靠近,白沫澄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毕竟,两个现已经站得很近了,若是再近一些,身子便会贴一起。

    相比白沫澄的惊惶无措,池清的心情自然也不会好过多少。眼见对方难得一见的露出了往常从不会有的胆怯与笨拙,现的白沫澄就好像被大灰狼盯住的徐帽,看上去既无助又可爱。

    最后看了眼白沫澄白里透着浅粉的脸,还有那两只红到能挤出血的小耳朵。池清弯下腰,将那条掉落白沫澄脚边的浴巾捡起来。却不经意间触碰到白沫澄的脚背,使得两的身体均是一颤。

    白沫澄生的好看,几乎遗传了池清身上所有的优点。哪怕是双脚这种容易被忽视的位置,也长得格外精致。那白皙的小脚玲珑纤瘦,细而不长。颗颗圆润的脚趾好比葡萄粒大小,它们整齐的排列那里,被拖鞋遮住一半,另一半则是暴露外面。有几片脚趾甲上还挂有沐浴过后的水滴,灯光下看去,犹如玻璃上的一点冰沙,凭添了几分玲珑剔透,朦胧半遮的美感。

    发现自己正对着白沫澄的脚发呆,池清站起来,迎着后者疑惑又诧异的目光,把那条浴巾重新披白沫澄身上,呼吸也瞬间趋于平静。“身子不能受凉,换上厚一点的睡衣吧。”池清低声说着,转过身,不再看白沫澄。而白沫澄也没再说什么,只恩了一声,便从柜子里拿了池清给她买的睡衣走进浴室。

    直到关门的声音响起,池清才敢喘一口大气。她摸着自己不断加速的心跳,努力想要驱散脑袋里存留下的画面。然而,她越是想要忘记,白沫澄不着寸缕的美妙酮体就越是清晰的浮现眼前。

    那个女,准确的说,是女孩。她有着花一般灿烂的年纪,干净而清澈的双眸。她的身体完美到极致,如一曲动心魄的旋律,一篇震撼心的史诗。更像是高高上的太阳,可远观,却永远都无法靠近,碰触。

    池清从不知道,有哪个的身体会对自己产生如此强大的吸引力。她以为,苏傲燃离开之后,自己的心也会随之枯萎。即便是曾以恨那样火辣的身材,当她不着寸缕的站自己面前,池清也没有任何反应。

    可是,就刚才,当她看到白沫澄的身体时,却几欲失了理智,乱了思绪。相比起成熟女的身体,白沫澄无疑是青涩的。就连被看到身体时所产生的反应,也充满了处子的气息。白沫澄太干净,太美好。她白皙的皮肤不仅仅是表面层次上的洁白,更是从内到表象的一种延伸。

    她就像是神圣的祭品,连灵魂都是无比纯洁的。池清明白,这样美好的白沫澄,是自己配不上的。她不断的心里告诫自己,白沫澄是的女儿,是伤了又伤,乃至差点杀掉的血骨至亲。可是,说也说了,忍也忍了,池清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维,以及思想。

    于池清来说,白沫澄就像是上帝赐予她的礼物。虽然这份礼物来错了时间,也来错了地方。但是,来了就是来了,既然当初决定留下白沫澄,池清就不会后悔。唯一一件值得让她后悔的事,便是她当初为什么没有对白沫澄好一些。那样,这就可以少吃一点苦头。

    池清深知,自己与白沫澄之间的生疏正慢慢减退,可自己对她的感情也变得不再单纯。今天的事就是一根导火索,它炸开了池清的脑子,让她幡然顿悟,更让她明白,她对白沫澄的情感,是再也回不去了。这让池清觉得害怕,觉得茫然无措,却又不愿放弃。

    她拼命的想要留住这个礼物,可这份礼物太美好,太珍贵,她无法驾驭,不敢去驾驭。池清很明白,她注定了无法得到白沫澄,便只能任由他去采撷。或许,毁掉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如果把白沫澄毁掉,即便她不属于自己,也不会属于别了。

    这种想法脑中一闪而过,让池清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她烦躁的用手揉着头,心里责骂自己刚才的想法。池清,的身体脏了,难倒连心也要跟着腐坏吗?她不是别,她是的女儿啊。怎么可以有这种想法?怎么能...

    “还好吗?是身子不舒服?”白沫澄换好衣服出来,就看到池清正用手撑着头坐床上,似乎很难受的样子。白沫澄以为池清出了事,忙问道。殊不知,她现的靠近,只会引得池清更加暴躁。“没事,离远一点。”

    池清说着,用余光的瞥了眼穿着浅黄色小熊睡衣的白沫澄。其实,这种充满童趣的睡衣和白沫澄淡然内敛气质并不搭调,甚至是完全相反的。池清也不知道自己当初为什么要选择这样一套睡衣给白沫澄,直到现她才明白,之所以会选,不过是因为自己想看,仅此而已。

    “那也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早起呢。”虽然不是第一次被池清要求离她远一点,但心里还是会难过。白沫澄低声说着,自动自发的选择了靠窗的位置躺上床。她知道池清没有安全感,哪怕是睡觉的时候,也会睡远离门窗的位置。

    眼见白沫澄小心翼翼的躺上床,那么高的身材,却只占据了一点位置,也只盖了三分之一的被。这样的举动让池清觉得无奈,却又有些心疼。她明白,白沫澄之所以如此,不过是为了自己。她怕自己会冻到,会睡得不舒服。可是,怕冷的是她,身体虚弱的,也是她。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因为白沫澄的药里有安眠成分,再加上今天一天奔波早就让她疲惫不堪。看着池清的背影,白沫澄只觉得心里很暖,连带着睡意也比往常来得快上许多。她发现视线越来越暗,眼皮也越来越沉。紧接着,便彻底陷入深眠之中。

    听着白沫澄平稳均匀的呼吸声,池清起身下床,把屋里的大灯关掉,只留下一盏台灯提供光源。为了不吵醒白沫澄,池清把上床的动作放到最轻,只是,她上去之后,并不急着睡觉。而是用一只手拄着脑袋,去看白沫澄的睡脸。

    睡着的白沫澄带着符合她年龄的天真,但眉宇间仍然存有平日里那副成熟淡薄的模样。那白皙的小脸隐隐透着几分浅红色,纤长的睫毛盖眼皮上,仿佛一扇装修极好的窗帘,挡住了名为心灵之窗的入口。

    这并不是池清第一次看到白沫澄的睡颜,可每一次看,她都会有新的发现。白沫澄睡觉时习惯把嘴巴紧抿着。那本就不大的两片唇瓣因为这个动作变得更加小巧。粉嫩的色泽好比两片成熟的蜜桃片,由于抿起的关系微微上翘。俯视看去,竟像是微笑一样。

    这样的白沫澄并不多见,是她清醒时绝对看不到的。睡梦中的她抛去得格外可爱,就像一个涉世未深的女孩,生活只属于她的象牙塔里。事实上,白沫澄的年龄也的确是一个孝子。只是她承受了太多不属于她的责任,才会让觉得,她其实很强大。

    摸着白沫澄放外面的手臂,触手之处,却是一片冻的冰凉。那只手消瘦到根本摸不到一点肉,脆弱的好像用力一拧就会断掉那样。这样握着,池清皱起眉头,打算把白沫澄的手放回棉被里,以免她着凉。却掀起棉被时,再次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即便是如此晦暗的光线下,白沫澄脖颈上的那抹红痕依旧明显得无法让忽视。池清沉了眸子,把所有注意力都集中那一点上。不愿想起的场景再度被忆起,仿佛沉睡的猛兽被砍了一刀。是突如其来的清醒,彻骨铭心的痛。

    不闻不问,不理不睬,却不代表不介意,不意。今天一整天,池清的心情都不断变化,上下起伏。就连她自己没想到,白沫澄居然可以如此轻易操控自己的心情变化,也让池清对白沫澄有了一个新的认识。

    最开始,白沫澄为了不去医院而出言顶撞自己。那一刻,池清生气之余,却觉得有些欣慰。因为,白沫澄终于不再是一个木偶,只懂得听自己的指示去做事,而是会主动提出一些要求来表达她心里的不满。

    然而,当白沫澄提出去见朋友的时候,池清又会觉得对方的心思让自己猜不透,看不穿。事实上,白沫澄离开这五年都做了什么,池清并不是全都了解。有些事情,就连组织都查不到,她就更不可能知道。

    很多次,池清都想问白沫澄,问她这五年来去了哪里,做了什么。只是,每当话到嘴边,都会被她咽回去。因为,池清找不到理由或立场去问白沫澄。更不愿听到对方的敷衍,或是一些带有欺骗意味的谎言。

    今天下午,自己坐书房里,翻阅着白沫澄与席卿渃的亲密照片。池清承认,她是愤怒的,更是嫉妒的,但心里对白沫澄的认识,也变得更加模糊了。原来,白沫澄也会对别露出那样专注而温柔的目光,她也会把她的好脾气和耐心给予除了自己以外的。

    不求荣华富贵,只求独一无二。这是池清某个电视剧里看过的,她当初对这句话嗤之以鼻,认为能够说出这句话的都是没有经历过生死的幼稚青年。如今,却有些明白了说出这句话的当初是怎样一种心情。没错,白沫澄是自己的女儿,是她独一无二的亲。可是,这样的关系,是远远不够的。

    想要独占她,想要拥有她。池清希望白沫澄的眼中就只有自己,更希望自己她心里是独一无二的那个。不论是亲情,还是出去亲情以外的身份。原以为,她们的关系,就是即便不能一起,也会是彼此心中的那个唯一。到如今,池清才发现自己错了。清和卿,本就是分不清楚的两个字,既然如此,又怎么能做到那个唯一?

    这样想着,一种无力和恐惧自心底油然而生。池清愣愣的盯着白沫澄脖子上的红痕,大脑里想象着白沫澄离开自己,和席卿渃相拥一起的场景,渐渐迷离了视线。池清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吻上了白沫澄,也不知道这样做是不是会惊醒对方。她现,只想把那个痕迹弄走,再也不要看见。

    若是做不到,那便取而代之。若是得不到,就像之前想的那样。

    毁掉...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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