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扬走过来时,苍狼正隐忍着疼痛,被冷情用的酒精刺激得脸上一阵麻痛。

    “怎么样了?会破相吗?”雷扬淡淡地问道,语气里含着一丝关心。

    冷情撇了撇嘴,郁闷地说道:“那倒不会,但是再这样被揍一顿的话,鼻子和下巴都会歪了的。”

    “那依你看,慕容枫要是被这样揍上一顿,会不会落下什么后遗症?”

    “会。”冷情点了点头,邪肆地扬起唇角,莞尔轻笑,“那厮长得也太妖孽了,比我还要漂亮许多。我会直接加重他的病情,让他没办法再卖弄风一骚。”

    “……”慕容枫嘴角一抽,他刚刚赶来就听到这么血腥的事情,未免也太离谱了吧。他走上前,没好气地吐槽,“喂喂喂,你们一个个都严肃一点好吗?别都打老子完美容颜的注意,老子长得这么好看是父母天生给的。”

    “不是去了一趟泰国,又去了几趟韩国吗?”雷扬揶揄地说道。

    “去你的,你才去过泰国咧!”慕容枫郁闷地风中凌乱了,他们几个人一旦合起来就会奔着自己的脸下手,这完全是羡慕嫉妒恨的表现!

    *********

    T市北郊,夏侯家私宅。

    萧逸带着人直接送到了门口,对看守的人问道:“尉迟暖的人呢?不是说同时交换的吗?”

    “我们老大说了,让你们的幕后老大尉迟凉来亲自带回去。”那人揶揄地说道,其实也只是敷衍的话。

    夏侯敬根本就没想过要真的把尉迟暖给交出去,而是用它来试试管用不管用。如果挺好用的话,以后会用来对付小狼崽尉迟凉。

    “你们说话不算话!”萧逸蹙眉说道,心中气恼不已。尉迟凉说得没错,夏侯敬就是一个手段狠戾又说话不算是的混蛋,现在自己完全处于被动状态,安千晨已经被带走了,他们却得不到尉迟暖的人。

    急得萧逸急得在夏侯家私宅附近奔走,考虑着要不要告诉尉迟凉。

    可是如果连他也过来的话,万一全体中了埋伏怎么办?

    夏侯敬站在客厅里,望着被抬进来的安千晨,揶揄地说道:“你们把她洗干净了再送到我专门为她准备的‘特殊’客房内,记住要换好我比较中意的衣服。”

    “是,老爷。”几个女佣恭敬地说道,七手八脚地把安千晨带到浴室里去清洗。

    夏侯敬对床上的事一向都有洁癖,不给安千晨洗干净的话,他根本就懒得对她动手。

    清洗的过程也比较繁杂,又要熏香又要沐浴的,安千晨整个是在晕眩中被女佣们清理干净的。

    她被抬出浴缸时,被暖风吹着,又用浴巾擦干以后,直接穿上了超性xìng感的qíng趣nèi衣。那qíng趣nèi衣的布料是哪里重要哪里露出来,还隐隐遮盖起来,无意中增加了许多床一第之间的qíng趣感。

    安千晨幽幽转醒,浑身都觉得冷飕飕的。她撑开眼睛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那台正在吹着暖风的空调,随即就是四面都是落地镜的墙。

    与此同时,自己身上的穿着也完全暴一露在空气中,她惊恐地低呼一声,紧张地朝上方看去。

    手脚都分别被扣上了手铐,绑在床的四个角,她整个人呈“大”字状躺在床上,根本没法动弹。

    而她身上的qíng趣nèi衣是那种红黑色相间的,充满了情谷欠的味道。安千晨顿时吓得脸色煞白,她清晰地从镜子里看到自己那半遮微露的下一半一身,令她有种说不上来害怕的感觉。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声响动。

    安千晨惊骇地看过去,诧异地看着突然出现在门口的夏侯敬。他身上穿着浴袍,正满脸带着一种意味深长地笑意,一步步走向安千晨。

    夏侯敬眯起眼睛,别有深意地打量着安千晨,像是在审视一件十分珍贵的珠宝。

    一想到自己想了很久的女人就在床一上等着自己,浑身都充满了力量。最近尉迟凉一直都不肯来,他憋足了情谷欠,都会在今夜好好地点燃。那种yù望在爆棚的感觉,让夏侯敬忽然感觉到自己像是年轻了许多岁似的。

    他唇角微微勾起,但见安千晨惊慌的目光,顿时又皱起眉头。

    安千晨见到夏侯敬的第一反应就是求救,她紧张地拽着手上的手铐,哽咽地求道:“夏侯伯伯,您快把我放了吧!也不知道是谁绑架了我,我醒来后就在这里了。您帮我解开手铐脚铐好吗?我是嫣儿的同班同学啊,我们俩是好朋友,曾经去过您家!”

    那次夏侯嫣过生日时,安千晨去夏侯家时,便见到了夏侯嫣口中一直很疼爱她的父亲夏侯敬,心中一阵羡慕,也十分羡慕夏侯嫣能够有这样的好父亲,慈祥又稳重。

    然而,夏侯敬却忽然大笑出声,对安千晨的大声求救感到十分好笑,“小丫头,你怎么会不知道是谁把你送到我床一上的呢?想知道吗?”

    送到我的床一上?!安千晨心中“咯噔”一下,顿时吓得脸色更加煞白,惊恐极了。那意思不就是,他也是参与绑架自己的最终得益人吗!

    想到这里,安千晨害怕地闪躲着,惊恐地望着他,难以置信。

    夏侯敬见她这样害怕,笑得更加开心,笑得十分狰狞,“放心,伯伯会对你很温柔的!”

    他说话的时候,那神色就像是某种片里面猥一琐的大叔似的,令安千晨恐怖极了。

    随即,夏侯敬忽然脱掉外跑,露出一丝一不挂的身体。

    “啊——”安千晨立即惊叫了起来,大声吼道,“夏侯伯伯,您不要乱来!我跟嫣儿是特别好的朋友,我哥哥是他的未婚夫,您要是对我做了什么事情,我也是不会放过您的!”

    好话赖话都被安千晨拿出来说了,却无法抵挡住夏侯敬的前进。见他一步步爬上大床,安千晨更是惊恐地尖叫出声。

    这实在是太可怕了,她居然要被自己好友的父亲qiáng暴bào,天理何在?!

    夏侯敬根本不理会安千晨警告的话,照旧走上去。

    这时,安千晨的眼睛一不小心瞥到他身下那一团黑乎乎的东西,一种发自内心的恶心感顿时升起。那团肉呼呼的下一半一身实在恶心极了,她开始控制不住的呕吐。

    忽然想起姬御北那完美的身体,实在是天差地别。再看到他那已经有些松垮垮的身子,吐得更加厉害了。

    安千晨这样的反应,让夏侯敬忍不住笑出声来。他淡定自若的做到安千晨旁边,俯身去亲吻安千晨白皙的颈项,立即引起安千晨疯狂地尖叫。

    “不要——不要碰我——啊——”安千晨只觉得喉咙处一阵疼痛,好像是被千万只蚂蚁啃咬似的。

    夏侯敬睨了她一眼,意味深长地勾起唇角,随即凑到她的耳边,轻声低喃道:“就是尉迟凉把你送给我的,你觉得我会害怕他吗?”

    登时,安千晨心里一阵阵冰凉,整个人都像是跌入了冰冷的深渊似的,浑身的思绪都被抽干了,呼吸也都没有办法再继续了。

    竟然是哥哥将她送给夏侯敬的!这怎么可能?

    安千晨的脑海中不断地飘过尉迟凉对自己温柔的目光,还有那轻轻抚着自己的头时,温声地说着一些安慰的话时,都是那样的真实。可是为什么忽然就将自己送给这样老的一个人?!

    嫣儿!安千晨无助地想到夏侯嫣,如果她知道自己的父亲竟然是这样龌一龊的一个人,会是什么感觉?

    就在安千晨失魂落魄的时候,夏侯敬的手早已快速fǔ摸着她的身体,舌头伸出来,轻轻地舔一舐着她的身体。

    他已经好多年没碰过女人了,忽然摸到女人性xìng感的酮一体,心中不禁想到年轻时那段岁月,第一任妻子温柔如水的承受着他给予的huān爱,更是兴奋不已。

    “不——不——”安千晨浑身一阵阵的大冷颤,那种从心底发出的冰冷,让她害怕极了。

    她凄厉地喊着,牙齿都在打颤。耳边传来夏侯敬粗一喘的声音,安千晨又忍不住狂呕起来。

    直到安千晨惊觉胸前被湿润的唇瓣快要占有时,她开始抓狂的反抗着,闪躲着。

    手铐把她完全铐住,根本没法动弹,两条腿更是被脚铐无情地分开。她惊愕地叫喊着,拼命地挣扎。

    浑身都有种被窥视的感觉,哪里都肮脏不已。手腕和脚腕处传来一阵阵疼痛,渐渐地褪了皮,可还是无法摆脱面前的男人。夏侯敬蹙眉,对她这样不要命的反抗感到十分厌烦,直接扬起手,狠狠地甩了她两个耳光。

    “啊!”安千晨觉得眼前一阵晕乎,竟然出现夏侯敬好多个面孔,分不清哪个是真,哪个是假。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每个面孔上的笑容都狰狞又可怕!

    “真是不知好歹!不识抬举!”说着,又是狠狠地朝她的胸部袭击下去,攥拳击向她的锁骨,胸部,还有她早已红肿的脸部。

    夏侯敬厌恶地拧着她胸前的肌肤,只要是能够捏住的地方,都疯狂地虐待着。安千晨越是叫唤,他就越是要狠狠地对待。

    对待不乖的人,夏侯敬一向都不会心慈手软!他狂妄地大笑,口里得意地说道:“既然你不知趣,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说着,双手夹击,又向着她的脸上疯狂地甩去。

    安千晨惊恐地尖叫着,那种火辣辣的感觉越来越疼痛,脸颊早就肿胀起来。手腕和脚腕处更是挣扎得都是血,她不安地扭动着,一种快要被毁掉的感觉迅速在脑海里窜出来,害怕极了。

    那一瞬间,她想到了姬御北。他们之间有过难堪的一夜,但是却已经建立了不少感情基础,然而再也没又继续下去的机会了……

    夏侯敬的脸上满是怒意,他已经没有心情去思考更多的事情,只想着快些占有这个不听话的女人,发泄自己被阻碍了太久的情谷欠!

    “呲啦”一声,安千晨身上那少得可怜的布料被彻底撕掉,她痛得不能自已,浑身唯一一点遮挡都没有了,只想死掉算了。

    她忽然想到自己的身子要是真的被侮一辱了,姬御北该有多生气,该有多伤心!

    夏侯敬冷哼一声,觉得安千晨分明就是不识抬举,他也不愿意再耐着性子搞什么前戏,直接驾着她的双tuǐ,刚想要一挺//而进。

    就在这时,尉迟凉忽然冲进了房间内,大声怒吼道:“不要!”

    他开车本想回黑天使,却没想到看到半山腰那忽然引发的大火,顿时惊愕地知道,肯定是内部出问题了。

    于是连忙给萧逸打电话,才得知他已经带着安千晨送过来了,正等着夏侯敬把尉迟暖给放了。尉迟凉急忙让萧逸去联络一下山上的情况,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自己则平生第一次如此疾奔地向北郊的夏侯家私宅驶来。

    他害怕安千晨会出事,更怕夏侯敬那个老东西会不顾一切地伤害安千晨。夏侯敬在xìng事上的残暴,自己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到了目的地以后,他开口第一句就是问夏侯敬在哪里。

    本来守在门口的人不让尉迟凉进来,他是直接恐吓对方:“如果你们再不放行的话,到时鼎盛国际有什么损失,由你们负责!”

    那些人自然知道尉迟凉是鼎盛的执行总裁,面面相觑之后,只得放行。

    但是,看到夏侯敬正在对安千晨施一暴,他恨不得直接把夏侯敬杀掉算了!安千晨身上的qíng趣nèi衣破碎不堪,而她脸上高高的肿了起来,嘴角更是流出了血,就像是一个残破的洋娃娃似的。

    他心痛地走上前,再一次对夏侯敬说道:“请您放开她。”

    夏侯敬停下动作,面带不悦地望着尉迟凉,眼里满是狐疑。自己的好事忽然被打断,他无论如何也没办法接受。

    “尉迟暖在楼下的客房里,你可以带她走了!”

    安千晨空洞的双眼下意识地望向尉迟凉,本来以为他是来救自己的,可听到夏侯敬的话以后,安千晨的胸口处像是有无数个锋利的刀子在狠狠地削着,痛得她无法呼吸!

    那话分明是变相地证实了一件事:她就是尉迟凉送到夏侯敬受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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