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窗户紧闭,简单的房中的光线有些晦暗,一走进内室便觉丝丝凉气扑面而来,床榻上静静的躺着一人,让人丝毫感觉不到生气,乔多鱼不免脚步一顿,快步朝着床榻走去。。.

    这泾秋是薛桑送给她的男人,这才几天就命绝西苑,就算薛桑说过这男人任凭她处置,心中也难免会有异想,况且这好歹是条人命,正直绮丽年华花儿一般的男子就此香消玉损,任谁看着都不会忍心,重要的是泾秋若是熬不过来,那么乔多鱼就是杀人凶手,这辈子都会良心不安,愧疚自责的的刺将会永久的扎在她的心上。

    乔多鱼站在泾秋的床头,低头看着床上那奄奄一息的人,那呼吸微弱的近乎消失,乔多鱼的身体一震僵硬,媚眼中的不可置信还夹杂着些许慌乱,她怎么都不会想到,早上还安好无恙的人现在就这般的生命垂危了,仅仅一个上午的时间……

    床上的泾秋脸色苍白的好似近乎透明一般,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紧闭的眼皮遮住了那摄人心魄的璀璨星眸,原本红嫩光泽的樱桃小口也变得煞白干裂起了皮,卷曲的发色被汗水浸湿贴在脸颊与脖颈上,身上依然穿着昨晚那身浅绿色的衣袍,身上盖着被子,这样子让人忍不住怜惜。.

    “快!珍珠你脚力好,快去请郎中来!要凤都最好的郎中,无论如何都要把他救回来!快去!”

    “是!”珍珠飞速转身消失在房内,她理解主子的内心感受,不过此时她也只能叹息,相信一切真想揭开之时,她的主子自有论断,也会妥当的处理所有的事情。

    乔多鱼转身坐在床沿,清楚的感觉泾秋的身体在瑟瑟发抖,乔多鱼伸手抚上泾秋的额头,那铁一般的热度让乔多鱼指尖轻颤,怎么会这么烫!?这烧的也太厉害了!这样下去真的会死人的!早知道会这样,昨晚说什么都不会让他在外面跪一夜的!

    乔多鱼此时懊恼不已,但头脑却清醒的很,知道眼下最主要的就是将泾秋的体温降下来了,否则就算把命救回来,也烧成傻子了!

    “小萱,先去把被橱里冬季的厚棉被拿来,再去府中的储藏室取一些冰块和白酒来!”

    “还站着干什么!?还不快去!”

    小萱愣愣的杵在那,这么多年她家小姐从来都是柔弱不堪,遇事就哭,何时这般凌厉有主张过!乔多鱼回头见小萱不动,便轻声的喝了一声,小萱这才拔腿跑了出去。

    乔多鱼也不是大夫,现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记得前世小时候她家里住在偏僻的郊区,半夜发烧根本打不到车去医院,那时候姥姥就用白酒搓她的手心与脚心前胸和后背,这偏方法退热很管用,等郎中来看病开方熬药,还得等好长时间,眼下对泾秋也只能这么办了!

    “小姐,这是棉被,我再去取冰块和酒精来,小姐别着急,泾秋公子一定会没事的!”

    小萱说完,气儿还没喘匀便又跑了出去……

    (沫沫从昨天半夜到今天上午是上吐下泻,得了胃肠感冒,我妈是又给我灌药又给我拔罐的,那销魂的感觉就像是要归西了,现在才缓过来,还有点小发烧。[早知道洒家就不折磨秋美人儿了,这是报应嘛……]

    碎碎念:亲爱们,一定要注意身体啊,这季节少吃寒凉的事物,下身和脚丫一定要注意保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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