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芳,你妈这样紧盯着坚决反对我们的交往,那该怎么办?”

    “想到这个问题老子立即变得焦头烂额起来,一点招也没有。。.”

    “管她呢,我们就继续叫往,看她能把我们怎么样。”

    “阿芳,不能这么说,那毕竟是你妈。”

    说到这里我险些把她妈找过我的事说出来,要是一旦说出来,阿芳回家肯定得和她妈大吵一架。

    “来宝,你也不要过于担心,这件事得慢慢来,我现在正在慢慢地做我妈的思想工作。”

    “那你爸怎么想的?”

    “我爸对你印象很好,但这些事他基本上不管,都是听我妈的。”

    我听到这里顿时变得更加灰心丧气起来,阿芳爸听她妈的,这就更没有戏。如果阿芳妈听她爸的还倒有一线希望。

    我深深叹口气不再说话。

    “你怎么了,都这么长时间了没见走啊,快点!”

    老子此时真的没有一点激情,正处于烦躁之中,阿芳连拉带拽竟然没弄动我,她小嘴一噘装作生气的样子说:“你起不起来?不然我可要把你抱起来了。”

    “好吧,你把我抱到床上去吧。”

    阿芳一听咯地一笑,竟然真的动手来抱我。

    她抱抱没有抱动我,老子的小体虽然单薄,但阿芳毕竟是个女人,肯定是抱不动老子的。

    阿芳娇声道:“看你这么单薄,怎么这么沉?”

    “带把的人都是骨头沉,你肯定抱不动的。.”

    阿芳一听便撒娇地坐在我腿上,让我抱她起来,看我仍是不动,伸嘴便咬住我的小耳朵囔囔着说:“快点,你要不抱我,我就把你的小耳朵咬下来。”边说边牙上用力,疼得老子倒抽一口凉气,立即把她抱起来。

    当来到床上的时候,阿芳附在我耳边轻轻地娇柔说道:“快点……。”

    就这句话立即把老子的兽欲给全部挑逗起来,我迫不及待地将她的衣服脱得净净光光,迅即将自己脱得赤**裸。

    阿芳的桃花源早已是湿漉漉地一大片,老子的小插件更是又粗又长,没有过多的前奏,因为多天没有相见,小别胜新婚嘛,这几天的别离已经是漫长的前奏了。

    这次我和阿芳同时到达巫山之巅,完事之后我搂着阿芳都呼呼睡过去了。

    NND,一次嘿咻相当于跑5000米,我和阿芳都相当于各自跑了米,能不累嘛。

    也不知睡了多长时间,我忽地醒来,看表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大吃一惊,禁不住忐忑不安起来。

    阿芳已经关机四个小时,她那老妈还不知道给她打了多少次手机呢,想到这里我急忙伸手轻推着阿芳说:“阿芳,醒醒,快醒醒,都十点多了。”

    阿芳哼唧着说:“不要烦人家嘛,人家快困死了。”

    我看着阿芳疲倦不堪的睡态,心中很是不忍心将她弄醒,但由于她妈的原因,老子不得不忍心把她弄起来。

    “阿芳,快起来吧,估计你妈都快急疯了,现在都十点多了。”

    阿芳这才彻底醒过来,边穿衣服边将手机打开,手机刚打开便嘟嘟地叫个不停,还不知道她妈给她打多少次手机了呢,NND。

    阿芳看看信息提示,顿时恼怒起来,生气地说:“天天有完没完,关机后竟然给我打了二十多个电话,烦不烦啊。”

    “阿芳,你赶快回家,回家之后编个理由,千万不要说咱们两个人在一起。”

    “为啥?我还就偏说咱们两个人在一起,看她能咋地?”

    “阿芳,我求求你不要这么任性好不好!”

    “这不是任性,既然已经挑明了,那就坚持到底。”

    “对,坚持到底没错,但也要讲究个策略,你妈现在极力反对我们交往,要慢慢来才行,你也说过这事不能急的,要慢慢给你妈做工作才行。”

    阿芳沉思一会说道:“好吧,暂时先瞒着她,慢慢来吧。”语气中充满无奈。

    阿芳无奈老子更加无奈,将阿芳送走之后,老子颓废地坐在沙发上发起呆来。

    第二天一大早黑牡丹过来找我,没等她开口说话我先把她骂一顿,想起那晚老子被拷给她打手机她竟然关机老子就来气。

    黑牡丹的脖子上竟然还留有血印,这是那天姜方俊给她掐的,怪不得她不管不顾地非要用刀劈死他,姜方俊也把她掐的太狠了。

    黑牡丹神情很是忧伤,对我说她决定要搬家,彻底摆脱姜方俊的纠缠,我问她什么时候搬,她说今天就搬,一会搬家公司就来。

    我问她搬到哪里去,她说搬到另一个小区去,那里有保安管理比较规范。

    她和姜方俊的事老子已经帮不上什么忙了,她要搬家也是目前比较好的办法,这样免得一根筋的姜方俊来继续纠缠她。

    哎……感情上的事真的是无法勉强的。

    黑牡丹将新住址告诉我并再四叮嘱我不要告诉姜方俊,她真的无法忍受了。

    我对她说:“你放心吧,我不会告诉他的,告诉他之后他再去找你说不定你们两个又得开战。”

    黑牡丹厌烦气愤地说:“他再纠缠我,我是不会再见他的。”

    我想起那天她和姜方俊的疯狂厮打,想起她挥动菜刀的不理智,劝她一旦再遇到这样的情况一定要冷静,千万不要做傻事。

    刚送走黑牡丹,老子的手机就响起来,一看号码很是陌生,结果接听之下顿时惊诧不已。 原来给老子打电话的是阿芳她妈,这个老太婆说话的语气已经没有丝毫的客气,凶巴巴地吓人。

    “崔来宝,你老实告诉我,昨晚你和阿芳在一起没有?”

    “阿姨,我没有和阿芳在一起。”

    “不要叫我阿姨。”

    “那我叫你什么?”

    “你什么也不用叫我,我嫌脏我的耳朵。”

    士可杀不可辱,老子听她这话顿时恼怒起来,说话也不客气起来:“你既然怕我脏你的耳朵,那你给我打电话干吗?”

    “我这是警告你,从今天开始你只要再和阿芳在一起,我就会立马知道你的领导,不信咱就走着瞧!”

    说完吧嗒一声就把电话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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