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燃烧的火焰,已令他不能再忍,可他还是强行忍下,抱着她,走向不远处的床铺。.

    “忍一忍,第一次都这样!”他护她在怀,动作和语气,都不自觉的开始温柔。

    他给予的温柔,令她僵硬的身子慢慢软化,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她心尖萌芽。

    感觉到她身体的变化,端木绝尝试的轻轻动了下,一道暖暖潮湿的液/体,立即自她体内流出,染红床单。

    “唔~~”千葵拧眉,显然还是很痛。

    同样是第一次的他,不知如何能减轻她的痛苦,只能笨拙、生涩的压至自己的yu望,尽量缓慢,从而减轻她的痛苦。

    然而,体内血液的膨胀,终是令他一发不可收拾。

    顾不得她的生涩,九浅一深,遵循着最古老的旋律。

    他没有经验,他和她一样的原始,可男人本身就比女人更能掌控一切事物。

    从初始的生涩,到无法控制,再到后来的疯狂!

    他的理智开始偏离正轨,唯剩下疯狂的suo取!

    一丝奇妙的感觉,在两人之间升腾。

    “啊……端木绝……”

    “叫我绝!”

    “……绝……”

    越发没有温柔可言的端木绝,像只suo取无度的野/兽,zhan有,疯狂的zhan有,使才刚享受一会儿美妙感觉的千葵,重新跌回地狱。

    痛!痛!痛!

    从未经历的痛楚,令她下意识想要逃离。

    “……不要……不要了……”

    千葵扭着娇/躯,可换回的却是他另一轮的疯狂suo取。

    不行了!

    千葵觉得自己随时都有散架的可能。

    “……我不要了……停……我不要了……”

    低泣的求饶,听在端木绝的耳中,却成为一种激进。

    渐渐的,千葵觉得自己的力气越来越小,只剩任由他摆布的份!

    一会儿坐着,一会儿躺着,一会儿趴着,一会儿跪着,一会儿挂在他的身上……任他胡作非为!

    “……绝……不要了……我要死了……”

    端木绝才不相信,她会这么轻易地去见阎王;这火由她点起,就要由她负责浇灭。

    最终,千葵两眼一黑,在失去意识之前,忍不住在心中画叉叉诅咒,他今后‘不举’!

    一觉醒来,已是日上三竿;窗外刺眼阳光,晃花了千葵双眼。.

    “头好痛!”宿醉的后遗症,在千葵身上表现的淋淋尽致。

    “只有头痛?”低沉慵懒的嗓音,自千葵身侧响起。

    千葵脸上所有神情,在这一刻凝固,侧目,瞳孔放大,放大,再放大:“啊!”

    尖锐的叫声,将茅草屋十米范围内的鸟兽,全部惊跑。

    “端木绝!你怎会睡在我身边?!”

    “这事应该问你才对吧!”端木绝好整以暇勾起唇角,静等她变脸。

    “问我?”千葵一愣,不由努力回想昨日之事。

    喝酒、醉酒、扑/倒,点穴,脱/衣服,摸……

    千葵一个激灵,抖了抖身子,不敢继续想下去。

    “想起来了?”

    千葵鸵鸟般,闭着眼睛装死:‘惨了!我怎么把未来的姐夫给睡了?!我这不是找死吗?!呜呜……’千葵欲哭无泪,很想一头撞死在墙上。

    “你昨天可不是这个神情,让我想想……”

    “闭嘴!不许想!”千葵怒瞪端木绝,这么糗的事,她巴不得他一下全忘了,哪还容许他去回想:“端木绝!我们打个商量吧!”

    “先说来听听!”

    “昨日之事……”千葵贝齿轻咬樱唇,羞于出口:“……你是男人,怎么说都不算吃亏;所以、所以……”

    “所以怎样?”

    “……所以昨天的事,只有你知,我知,绝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然后呢?”

    “然后……”千葵一愣,想了想:“……我不需要你负责,昨天的事,我就当被狗咬一口,绝不会懒着你不放!”

    听着千葵急于撇清关系的言论,端木绝心中没来由一堵。

    “是吗?”端木绝唇畔扬起一抹邪魅之笑,身子倏然毫无预兆前倾:“那本王是不是应该,感谢你的大度?”

    “呃~~”

    “既然不需要负责,那我们再来一次!”话音落,如饿/狼般,扑上千葵这只毫无准备的小绵羊。

    “端木……”

    未吼完的话语,直接被端木绝吞入腹中。

    带着惩罚意味的某处,毫无怜香惜玉可言,挺/进她身体最深处。

    “唔~~”

    千葵的不适,使他蹙眉;令他一时不知,自己的粗鲁,惩罚的到底是谁?!

    九浅一深的音符,演唱出最古老的旋律。

    进/攻,占/有,不间断的动作,令端木绝慢慢分不清,这到底是初始的怒火,还是yu望的主宰。

    再次醒来,已是黄昏。

    “咕噜……咕噜……”肚子的抗议声,宣示她已经一天一夜未进食。

    身侧端木绝躺着的地方已经冰冷,显然他已离开多时。

    “天啊!我该怎么办?!”千葵哭丧着小脸,想想今后的事,就一阵头皮发麻!

    她没想过让端木绝负责,也不会像古代女子那般,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寻死腻活,可问题是,他成了自己的姐夫后,肯定会偶尔见面,那岂不是尴尬死了!

    “呜呜~~”千葵越想越觉得,自己真应该一头撞墙,撞死得了,什么人不好睡,偏偏睡了自己未来姐夫,这不是叫自作孽不可活嘛!

    鸵鸟般在被子里躺了好一会,实在禁不住肚子抗议,撑着身子想要坐起,可仿佛被火车辗压过的身躯,却使不出半丝力气来。

    “唔……”闷哼一声,惨痛的跌回原位:“……该死的端木绝!我诅咒你一辈子不/举!”

    “那可能要让你失望了,我身体好的很!”端木绝提着一只野兔和几只野/鸟走进屋内,似笑非笑盯着床上香肩luo露的千葵。

    千葵顺着他目光望去。

    “啊!流/氓!”尖叫一声,忙扯起被子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

    “该看的,不看的,昨日都已经看完,没什么好遮掩的!”

    千葵闻言,脸颊果断飘上俩抹红晕。

    qin兽!

    “再不起床,你今天的晚饭都省了!”

    “要你管!”千葵脸颊红彤彤的瞪着端木绝,怎觉得他的话音中,有着幸灾乐祸的成份!

    端木绝笑:“行!当我多管闲事!”提着野兔与野/鸟,便欲出门。

    “等、等一下……”千葵不情不愿唤住端木绝步伐,眼神飘忽忽的,没有勇气直视他的容颜,声音更是低的,令端木绝以为是自己的幻听“……我的衣服……”

    “什么?!”

    “你明明听到了!”千葵心中的叙焰,开始膨胀。

    “没有!”端木绝义正言辞抿了下唇:“我要是听见了,还会再问你吗?”

    “你、你……”千葵磨牙,很有种将他大卸八块的冲动,可技不如人,只有忍着的份!

    “快说,不然我可走了!”嘴上说着,脚步作势向前迈了一步。

    千葵还真怕他就这么走了,虽然不情不愿,却还是咬着牙挤出两个字:“衣、服!”

    “早说嘛!”端木绝回身,捡起地上衣物,唇角的笑意,出卖了他此刻的心情:“我有没有说过,你穿着这身衣服,就活脱脱成了一名村姑!”

    “要你管!”

    凶巴巴的语气,外加免费赠送的眼神,令端木绝唇角笑意更浓。

    ‘笑!笑!笑!小心被自己的口水噎死!’千葵咬牙切齿的诅咒,懊恼自己怎么就惹上了这么一个祸/害。

    “衣服放这,我出去了!”端木绝心情大好,临行前不忘拍了拍千葵红彤彤的脸颊。

    “端木绝!你找死啊!”千葵怒吼,回应她的是一阵毫无压抑的大笑。

    千葵又在床上躺了一会,才试探动了动仿若被火车辗压过的身躯。

    只是一下,便令千葵痛的皱起柳眉。

    ‘端木绝!你个qin兽!你给我等着……痛……’千葵心中泪奔,却还是咬着牙慢悠悠的坐起,一件一件穿着繁琐的衣物。

    “咳!”

    一声故意干咳,令千葵瞳仁瞬间放大。

    目光刷的望向门前,不知何时进屋的端木绝。

    “端木绝!你找死是不是?!”

    “我不觉得自己活够了!”端木绝非常无辜的耸肩:“更何况这么长时间,我以为你已经穿完了!”

    “可、问、题、是,我、还、没、穿、完!”

    “那你继续!”

    “端、木、绝!”千葵不知哪来的力气,摸起枕头,便朝端木绝砸去。

    端木绝身子一侧,轻松躲过。

    “看来我昨天还不够努力,竟让你还有力气打人!”

    足够暧/昧的语气,令千葵脸颊顿如火烧般;昨夜的一幕幕,不受控制的在脑海中回旋。

    “在想什么?”端木绝出现在床边,居高临下望着满脸羞红的人儿,故意拉长音调:“……不会是在想,昨夜的缠/绵吧!”

    “想你个头!”心事被戳穿,千葵差点找个地缝钻进去;一双杏眼,如铜铃般瞪着端木绝,那意思明显在说,你再敢多说一句,我绝对与你没玩!

    “呵呵……”端木绝忍不住低笑:“……你这个样子,挺可爱……”话音落,独留一阵低沉笑声,在千葵发飙之前,果断闪身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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