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妒妇?”卿似画疑惑,她都没出门,又掀起了一阵风浪?

    “砸了整个屋子,毁了三皇子的脸,伤了他整个后背,让他沦为整个京城的笑话,你的手段真是卑劣。”秦嫣然咬牙切齿地道。

    她本以为有了皇帝的赐婚,她便能名正言顺地和心上人在一起,可……三皇子在朝堂上说家有妒妇,他此生不纳侧妃,皇上龙颜大怒,正准备派人拿他的时候,却发现他痛呼出声,询问缘由的时候他才忸忸怩怩地说,“儿臣的妻子听闻父皇赐婚,当场便砸了整个屋子,挣扎着要上吊,说要血溅喜堂。儿臣去拦的时候,她一生气,用手一推,儿臣当场摔在地上,痛得差点喘不过气来,儿臣求父皇,不要再为儿臣赐婚。”

    据说,当时朝堂上的人的表情精彩极了,一个个啧啧出声,都被震惊到了,卿相垂着头,只觉得没面子透了。

    皇上也是一惊,沉吟道,“如此剽悍的女子,不妨休弃,大理寺卿之女柔婉端庄,做正妃亦可,你若开口,朕便为你做主。”

    “不不不,儿臣之妻虽不似别的女子温柔,但儿臣与之感情甚笃,也答应她此生也绝不纳妾,若父皇疼惜儿臣,便将这如花美眷送与旁人吧,儿臣只要这一个悍妻。”他的意思是,人家的日子过得好好的,偏你来掺和一脚,惹得他家娘子都不高兴了。

    从秦嫣然的口中,卿似画才得知这一段经历。

    秦嫣然冷笑着看着她,“真是好命,若我是你……若我是你……”她泣不成声,泪掉的更厉害了。

    其实每个女子都想成为他喜欢的模样,不管那个女子是好是坏。

    这也确实是他会做的事,卿似画无奈的想。

    他这样的人,不气死别人,是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可只这一个悍妻,这样的话,即使她是这个悍妻,她也觉得很是感动。

    虽然他发誓不再娶妾是好,可是她什么时候要上吊了,什么时候说要血溅喜堂了?好好的尽往她身上泼脏水。

    “秦小姐,这番话其实不必和我说手段不管。手段不管高不高明,只要有用即可。一段感情,如若有了旁的人,那便是第三者,那份感情也会被破坏,再不是你所羡慕的样子。”

    卿似画让苹月阖府去打听,总算寻到些蛛丝马迹,原来在她治病的这一个月内,三皇子因为被告结党谋私而禁足,因此不是他不让她出府,而是根本出不了府,这个男人啊!

    “小姐,听说那些个茶楼,都拿着小姐的故事在说书,场场爆满,说得小姐简直就是人面兽心,心狠手辣,人人得而诛之。”

    卿似画瞪了她一眼,苹月立马可爱的捂住自己的嘴,笑眯眯地道,“小姐不想听,我便不说了。”

    “苹月,我们出府,去听听这京城第一妒妇的故事。”

    京城第一茶楼香溢居,那茶楼先生正眉飞色舞地说着“第一妒妇”的故事,卿似画要了一个离得近的桌子,坐下安心的听。

    “话说啊,在我朝成元年间,有一位位居要职的高官,长得是风流倜傥,貌若潘安,但这高官却始终未娶妻,说媒的都快踏破他家的门槛,满京城的世家小姐任他挑,可他就是看不上!”说书先生长叹一声。

    “为什么呢?”听书的揪着一颗心,就要问问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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