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我与裴绯和好了。.

    童桦年依然看我很不顺眼。

    而在我心底却生出一股执念,我要童桦年对我改观。我是真心对裴绯好的,我是真心和裴绯交朋友,不希望童桦年再用那种我对裴绯不好的眼神望我。

    到底是谁冒充我将裴绯关住的呢?我一定要找出来!

    不仅仅是还给自己清白,更想将这个欺负裴绯的人教训一顿!

    白梓鸳似乎搬到户曜的宿舍住,而冷西亦说自己的卧室被占领,则理直气壮地搬到我的宿舍来住。

    每天的早餐和晚餐,他们几个人都会聚到我的宿舍一起吃,碗也他们轮流刷。

    周末。

    冷西亦吃完早餐就抱着大提琴在练习曲子。.户曜将自己摔在沙发上,大手晾在茶几,手指随着冷西亦拉琴的旋律而敲点。

    白梓鸳在刷碗。

    我端着杯清水,边呷着,边偷偷地打量白梓鸳的背影。好一阵子我才转过身,走到沙发边上,踢了踢沙发。

    “小绵羊,怎么了?”

    户曜扬起尖尖的下巴,发丝柔软地滑落,耳朵别着三枚翠榴石耳钉,借着光线闪闪发亮。当他唇角微微翘起时,整张脸夺目得让人不敢直视。

    我只好挪开视线,往下瞄,脸蛋又是倏然涨红!Baby,这浑蛋小时候没有学过怎么穿衣服吗?扣子扣不好,领口开到胸膛上,露出一大片健硕的胸肌。

    我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恶声喝令他坐端正,然后我才坐到他旁边。

    “小绵羊,你真霸道。对面的沙发你不坐,就是要来抢我的。”户曜嬉笑着道,明明是抱怨的话语,可是语气却没有半点抱怨。

    我并没有理会他,轻轻弹了弹玻璃杯发出“叮叮”轻响,然后小声说:“那天在地下擂台,白梓鸳被人打其实是一场戏吧。你就是利用我的同情,让我原谅他,对不对。”

    户曜猛地一颤,通过沙发我也能感受到。但他很快就调整过来,玩世不恭:“小绵羊,你说什么呢?”

    “真的没有骗我?”我认真地问。

    “怎么会呢。”户曜浅笑,如沐春风。表情真诚到极点,简直就是所有销售人员必学的圣经笑容。

    我又敲了敲水杯,不继续打探。

    白梓鸳刷完碗,擦着手往我们这边走来。对上我的视线,他满眼盛上宠溺,却又小心翼翼的,生怕惹我不开心。

    我扬起一边唇角,稍稍颔首:“我想到你之前打地下擂台的俱乐部去。”

    这句话一落音,户曜像是肺痨病一样,急促地发出一阵咳嗽声:“咳咳咳咳!咳!靠,咳咳!咳!”

    最后他因为假咳得太过猛烈,竟然被呛住真咳起来。咳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整张脸都变红,可他还是不忘对白梓鸳挤眉弄眼暗示什么。

    我任凭他发出暗示,装作看不见。

    白梓鸳也看到户曜对他使眼色,两秒后他别过视线认真地望向我:“好!”

    双眼明亮而坚决,也不知道他是下定什么决心,还是从户曜得到什么信息。

    户曜重重地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是无奈还是如释重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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