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历史军事 > 代嫁祸妃
    暗暗磨牙,却又无可奈何,身后一条暗影闪过,“小姐,五色灵芝出现我们怎么办?”

    陆凌月面色一肃,“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如果没有给我狠狠地杀,如果有无论无何也要得到。”

    “是”随后恢复平静。

    独孤晴天闻言,却淡淡的凝眉,“早不出现晚不出现。。。。”随即下定决心,“去看看吧!一切看缘分不可强求。”

    “是”

    南宫玉暗自思索,总感觉哪里不对劲,但是还是派出人去。

    宫公子双眸一挑,嘴角挑起肆意的笑容邪魅众生,“去玩玩”随即也派人离开。

    其余人统统在知道消息的时候已经悄悄的派出人去,一场血雨腥风即将到来。

    释却难得的悠闲,斜卧在软榻上,手中捧着一杯香茶,茶叶是专门派人去沁园春买的,半咪着眼,整个人欲仙欲睡,丝毫不知外面的人已经闹翻天了。

    一抹白影飘然而落,目光落在软榻上漫不经心的男子身上,眼底好像有双眸东西闪过,微微躬身,“王爷,落公子让属下问问,这次你去不去。”

    释缓缓的睁开双眸,眸中幽芒一闪而过,性格的薄唇扬起勾出邪魅的笑,“去,怎么不去,五色灵芝可不多见。”

    来人无语,岂止是不多见,可以说是古往今来好不好,不过这话她可不敢说,连她的主子都对眼前的男人敬佩三分,自己怎么能不敬呢。忙道,“属下明白。”接着闪身离去。

    斜卧的释缓缓坐直身子,轻轻一笑,天地都为之愧色的容颜缓缓攀岩上一层苦涩,仰天长叹,“你如此让我情何以堪?”语气飘渺,却不知这话时对谁说的。

    季节变换,深秋的尾巴终于追赶上初冬的脚步,寒流跟着悄然而入,如一个顽皮的孩子时不时的打上几个哈欠,景致凋零,独留下满目孤寂接受风霜的洗礼,冷峻终于还是姗姗来迟,荒漠一眼到头之际,一辆普通的马车缓缓行驶,驾车的是一个约莫十六七岁少年,身着黑色劲装,干净利落,一张小脸皮肤呈小麦色,双眸冷冽,明明是一张有些稚嫩的脸却带着不属于他这个年龄的沉稳,马车内的女子比外面的少年还要小上一些,裹着毯子歪歪斜斜的斜靠在马车软垫上闭目假寐,两人正是从古堡出来的凌萱二人,说实话,凌萱讨厌冬天,前世的她手脚冰凉,一到冬天就生冻疮,一双手惨不忍睹,如今到了这里,还是个体寒的主,无法,虽然刚到冬天凌萱已经准备全副武装,再怎么说委屈了别人,也不能委屈了自己不是吗?

    缓缓行驶的马车突兀一顿,车轮在空旷的荒漠中显得尤为清晰,好像古老的大门被人推开了一角发出陈旧的咯吱声,闻着令人惊悸。

    凌萱确实被惊了一下,双眸暴睁,寒芒一闪而过,身上的毯子随着她起身的动作缓缓滑落,却是不动声色,耳朵却竖了起来。

    外面传来峰冷漠的声音,“阁下是谁,为何挡路。”他的声音很冷,比之初冬的天气还要冷上几分。

    淡淡的笑声轻轻的传入马车,“在下上官铭,不知有幸能堵陆小姐芳容?”声音带笑却带着淡淡的探究。

    峰双眸寒芒飘过,声音似乎都染上了冬日的寒流抿成一线,“上官公子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

    上官铭也不怒,继续轻笑,“想不到并列双杀之一的绝杀竟然是你所创,本公子佩服。”

    “佩服倒不必,只要你消失就行。”峰的语气很不善。

    上官铭淡笑,只是语气明显凉了下来,“本公子最讨厌半途而废,你说该怎么办呢?陆小姐……”语气虽轻,但是有着一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感觉。

    “你……”峰大怒,却找不到可以辩解的语言。气的小脸通红,身上杀机暴涨,他知道有时候武力远远比斗嘴来的容易,再说他也很想试试经过凌萱一个多月的锤炼自己究竟达到什么高度。

    一双嫩白的柔夷缓缓挑开帘子,但是仅仅开了一个缝隙,似乎是感应了一下外面的天气,又或许是久不见阳光适应了下,双眸微微闭起,声音却传了出来,“峰,跟有些人生气只会掉了自己的身价。”淡淡的一句话无悲无喜却让蓄意待发的峰硬生生散去功力轻笑出声,“凌萱说的极是,倒是我肤浅了。”

    上官铭无奈的摸了摸鼻子,这典型的骂人不带脏字,却是轻笑,“都说陆王府二小姐生性懦弱,胸无文墨,不识大体,如今看来传言皆虚。”

    帘子终于被完全打开,凌萱清丽的容颜暴露在外面,素面朝天,清丽出尘,不施粉黛尤甚红妆艳抹,眉如远黛,眸若秋水,却平静如斯,若非要形容,死水有她的平静没有她的内涵,有她的灵动却没有她的慧黠,介于两者之间,又或者说取两方之长,琼鼻小巧不失可爱,降唇不点而赤,清丽无双,三尺青丝懒散的垂与腰迹,一根墨色发代随意束起,简单不失大方。可以说这是一个矛盾的结合体,平静有余而不失灵动,灵动中却带着慵懒,慵懒中又不失慧黠。

    所说释是一个霸字,宫属于一个妖字,落是一个淡字,凌萱眼中的上官铭就是一个雅字。俊美而不妖,身着一袭墨绿长衫,下摆几株墨色梅花,睫毛轻颤,“墨梅染江山,独具玲珑心,上官家上官旁支上官俞的长子。”

    对于凌萱一语道破自己身世上官铭一点都不惊讶,倒是越加好奇,轻笑,“陆小姐过奖,那两句不过是有人对在下的抬举,倒是陆小姐,在下感觉无法形容呢。”

    凌萱自然知道他说的那两句是什么意思,只是后面的话,好也罢坏也罢,不过是说说而已,言归正传,“上官公子半路截住本小姐不会是来见我一面的吧!”她可没自信到认为上官铭因为她的貌美来到这里,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他怀疑这次的风波和自己有关。眼眸微垂挡住眼底情绪,却是开口。

    上官铭暗赞一声,“本公子只为堵陆小姐芳容而已,陆小姐多虑了。”

    凌萱冷笑,面上却没有太多波动,“那现在你可以走了。”

    上官铭好像完全听不出凌萱在下逐客令一般,继续笑道,“可是本公子如今一人,不知陆小姐可否体恤在下塔一下马车呢?”

    凌萱还未说话,峰已然大怒,“上官铭,不要以为我不会对你下手,你还是赶紧滚吧!”

    凌萱此时开口,无力的抚额,“峰,累了吗?”语气温柔无比。

    峰一愣,不明白凌萱为何突然转变这么大。上官铭却无奈苦笑。

    凌萱暗自诽谤峰怎么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呢,不由再次开口,“既然上官公子想搭马车,那正好本小姐缺一个马夫,你可愿意效劳?”

    峰明白过来,但是仍然怒意未消,却是冷哼转过了头。

    上官铭无奈的眨眨眼,“我有选择吗?”

    凌萱点头,“有,你可以施展轻功自己飞过去。”

    上官铭无奈,“好吧!我来当车夫。”

    凌萱点头,拉着峰进了马车,声音再次传了出来,“本小姐的马车可是很金贵的,记得要给车费啊!”

    峰终于忍不住轻笑出声,“凌萱,你也太损了吧!”

    上官铭刚坐上马车闻言差点栽下去,这个女人有必要这么狠吗?

    马车内凌萱的表情远远没有语气那么轻快,半眯眼,斜靠在马车壁上,缓缓道,“到了喊我,我先睡一觉,困死了。”

    峰温柔的点头,仔细的替她盖好毯子。

    马车一路朝城门口飞奔而去,峰见凌萱睡的正熟不忍打扰,便抱着她睡,直到进了城门,峰才不舍的放下凌萱,一脚将上官铭踢了下去,接过马僵马车再次缓慢行驶。

    上官铭一个不查被踢了下去,好在发现的及时,连忙一个鲫鱼打挺翻身起来,眼底飘过一抹寒意。

    沁园春,峰抱着凌萱走进去后凝秋又是勉不了一番抹泪,好好安抚了她一番才抱着凌萱回到凌萱的香闺,将她小心的放在床上,恋恋不舍了一阵才转身离去。

    凌萱无意识的翻了个身,嘴里不知嘟囔了什么又沉沉睡去,她这一睡就是整整一天,她是被饿醒的,睁眼已经暮色降临,浑身乏力,实在不想起得很,但是肚子不争气的抗议,没办法只好懒洋洋的爬起,门外丫鬟听到里面的响动,忙推开门,唤道,“小姐,你醒了?”随着说话的声音有进来一个丫鬟在房间掌了灯。

    凌萱无力的哼了一声算是回答。丫鬟看她无精打采的模样道,“小姐,你都睡了一天了,夫人可是来了好几趟了,问你醒了没有。”

    凌萱心底一暖,看了看天色道,“告诉我娘就说我已经醒了又睡了让她赶紧休息吧,另外给我端点吃的进来。”

    丫鬟闻言轻笑,“还是夫人了解你,你的饭菜到现在还热着呢。”

    凌萱不语,她知道会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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