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港台言情 > 黑箭掠红颜
    路玉蝉被他笑得有些莫名其妙,她张着疑惑的黑瞳,纳闷地问道:“你在笑什么啊?这问题这么好笑吗?”

    “问题不好笑,是你后头那句……”罗刚轻掐了下她的颊,续道:“感觉颇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味道。”

    虽然他也不觉得路玉蝉在吃味就是了,毕竟她若真介意这个问题,早在成亲前就会开口了,又何必等到现在?

    “我真是只是好奇嘛!因为对于这些夫妻间的情事,我一点都不了解,但你却一副驾轻就熟的态度,所以才忍不住想到这件事。”路玉蝉困窘地道。

    “你觉得我很习惯求爱这回事?”罗刚微挑了下右眉,将脸贴近她面前,“怎么说?”

    “你刚才不是吻我?”路玉蝉瞧着他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庞挨近,视线不由得集中在他张张阖阖的唇瓣上。

    刚刚,罗刚就是用这双唇吻住了她……

    “你应该只让我吻过吧?为何觉得我很熟练?”罗刚好奇地问道。

    “我当然只让你吻过!”路玉蝉涨红着脸,“刚才我完全不清楚你下一步要做些什么,可你却已经把我吻得昏头转向,所以我才觉得你应该很有经验,这样联想不为过吧?”

    “当然不为过。”罗刚好笑地瞧着她绯红的双颊,“你如此地赞美我的高明之处,我高兴都来不及了。”

    “什么?我、我哪有夸奖你?”为什么她跟罗刚说话时,话题总是跳得这么快啊?

    他们应该是在谈他过去跟女人在一起的经验,不是在赞美他吧?

    “你当然有。”罗刚往她的两颊上各吻了下,道出低音浅笑声,“你不是很享受我的吻?”

    “那是因为你在问我原因啊!”路玉蝉有种错觉,那就是不管她说什么,最后话题都会被罗刚拉着跑!

    “嗯!我现在知道你为什么想问我这件事了,我也老实告诉你吧!我确实曾有过其它女人,但都只是露水姻缘,没半点感情。”罗刚毫不避讳地应道。

    他答得干脆,教路玉蝉一时语塞。

    “所以就像你猜的,我是经验丰富没错,但真正喜欢上的姑娘就只有你一个。”罗刚说着,伸出双臂将路玉蝉圈进了自己的臂弯里。

    路玉蝉早让罗刚抱得习惯,只是如今,她却更能明显地感受到自罗刚身上传来的热度。

    “我告诉你吧!早在当初我劫错人时,我就很欣赏你了,只是当时没去多想自己的感情,所幸何大姊点醒了我,否则只怕好事多磨。”罗刚抱紧怀中的娇躯,尽情地汲取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馨香。

    “怪不得你会突然向我求亲。”路玉蝉揪住罗刚的衣衫,听得有些感动。

    原来他老早就对她一见倾心啊!

    “因为我明白,错过了你,我今生就会多个遗憾。”罗刚低头咬着她的耳朵,轻轻地啮了几下,又吐出沈声嗓音。

    热气吹拂着耳畔,教路玉蝉忍不住发颤,她紧紧抱住罗刚,轻声应道……

    “我知道,就像我,倘若在认识你之后,还要我嫁给外头那些纨绔子弟,我一定无法接受。”

    他们有着相通的心意,所以步调才会如此一致,如果说这还不算缘分,又该如何形容他们的相逢?

    “那种事,我是绝不会允许的。”罗刚勒紧了她的纤腰,接着突然打横将她抱了起来。

    “啊!”路玉蝉突觉身躯一晃,下一刻整个人已被罗刚抱起,她反射性地搂住罗刚的颈子,正想问他怎么回事时,耳边已传来罗刚充满yu\望的嗓音。

    “为了避免夜长梦多,咱们早点圆房吧!娘子。”

    第6章(1)

    就像罗刚保证过的那样,路玉蝉进了他家门后,还真是过着不需操劳的生活。

    不管是劈柴烧水,还是煮饭洗衣,罗刚总能一手包办,还有余裕上山砍柴,送柴到止华园。

    甚至在送柴或猎物到街上去卖时,他还有精力四处打听消息,替路玉蝉留心路家的动向……

    “咦?爹又去告官了?”听着罗刚打听回来的消息,路玉蝉不由得讶异了。

    她这个爹亲,据罗刚探查回来的消息,前前后后总共告了三次官。

    但由于当今县令不爱理事,因此都以黑箭给了聘金为由,言明黑箭是娶妻,不是抢民女,将路崇避的诉讼打了回票。

    “照县令那态度,他就算再多去几趟,也是枉然吧!”罗刚啜着路玉蝉倒上的茶水,阳刚昧的脸庞上露出了嘲弄的笑容。

    “这么说来,爹该多少学到教训了吧?”虽说是自己的爹亲,但路玉蝉还是忍不住跟着迸出笑音。

    所幸当今县令不爱管事,对于麻烦是能避则避,所以尽管她给黑箭掳走,县令也没打算派人追查,仅是将路崇游打发离开。

    这种情况,对于她的爹爹应该是很好的教训吧?毕竟她爹爹也是这样对待卖菜小姑娘的。

    “能这样的话,是再好不过了。”罗刚搁下茶杯,又道:“回来的路上我还听说,街坊邻居都在谈这件事,大都是说他恶有恶报,所以这段日子他都避不出门,有事也是坐轿子,免得引人指指点点。”

    “那么爹应该多少知道那些被他强抢女儿的爹娘们的心情了吧?”路玉蝉苦笑着。

    “我想,他必然未曾料到自己会在同样的地方栽了跟头,所以即使还想使坏,也会心有余悸而不敢再犯。”罗刚勾起唇角,显得相当满意。

    “我知道。我爹呀!人其实不坏,就是仗着有财力,才会壮大他的色胆。”路玉蝉点点头,视线不由得望向了窗外。

    看来……离她回家的日子不远了吧?

    毕竟她并不是真打算一辈子不回家,所以等爹受够教训后,她就可以找个时间,回家向爹娘解释原委,然后请爹娘承认他们的亲事。

    “我想经过这件事之后,他应该也受尽奚落,日后会收敛许多。”罗刚瞧着路玉蝉,淡声问道:“所以……接下来,就是要怎么向你爹娘交代我俩亲事的问题了。”

    再怎么说,他的身份都是个樵夫,即使身手再好,是名扬附近几个城的义贼,但这些事却不是能拿出来在台面上说的。

    所以要怎么说服路崇游将女儿嫁给他这个普通百姓,那就是个大难题了。

    “我有想过呢!如果说我们是两情相悦,却又担心无法相守,才让你扮黑箭抢人呢?”路玉蝉知道,这话听来是天真了点,毕竟她可是个不太出门的黄花大闺女,怎么可能会跟个樵夫两情相悦呢?

    不过眼前似乎就只有这个说法最行得通了,而且也不会拆穿黑箭的身份,不然一定被抓去告官。

    “嗯……这主意……”罗刚还在思索可行性,门外却突然飘来了有些文不对题的清朗声调。

    “哈哈哈!让我猜中了!”

    “谁?”罗刚不由得警戒起来,他自桌边跳起,一把拉过路玉蝉,以身躯护在她的面前,一神情戒备地瞪向门口。

    有些眼熟的身影披着一身白衫,悠哉地从大门晃进屋。

    来人的腰间挂了柄长刀,面貌很是年轻,唇边还带着略嫌轻浮的笑容,令人觉得有那么点刺眼。

    “别那么紧张啦!是我,邪刀鬼见愁,天城隶满。”白衫男子的视线听过眼前的罗刚与躲在后头的路玉蝉,继而报出自己的名字。

    “隶满?”罗刚敛起了警戒的神情,松了口气,“你怎么会来?”

    “刚……你们认识吗?”路玉蝉怔怔地瞧着这个明显知道罗刚真实身份的男人,有些错愕地道出轻声。

    她认识罗刚好一段时日了,除了知道他与何湘等妇人熟识,平时会以罗刚的身份上街买卖东西外,真没见过什么友人上门探访他。

    可这个自称天城隶满的男人,却是用一副很熟稳的态度在跟罗刚打招呼……

    “放心,他是苍龙堡的侠客。”罗刚放松了心情,示意路玉蝉坐回桌边,又替天城隶满倒了杯茶。

    “咦……”路玉蝉眨了下眼,脑子突然混乱起来。

    她有些不敢相信地将视线定在一副悠哉样子的天城隶满脸上,讶道:“他是苍龙堡的侠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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