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眼,窗外已经通明。如花睡得是腰酸背痛,无奈的从床上爬起来。捂嘴打着哈欠,揉揉迷糊的眼睛。抓起床头的围裙穿上。

    “什么裙子嘛?跟煮饭拴的围裙似的。”如花眯着眼把裙带系上,又套上外衣,接而把那跟红色的丝带系在胸前,才撒着鞋开门出去。

    院里很安静,好像大家都还没起。如花敲响房门。“哥---哥---快起来了!不是要去寿春吗?”

    门吱呀的开了。瞧着屋内一排土炕,被褥叠的整整齐齐。“都不说一声就走了!一点不懂规矩!”

    伸个懒腰,如花朝着鸡窝走去。“咯咯咯!你们乖,跟着我在家乖乖的哦!”

    鸡婆和小鸡仔们仿佛领会了如花的好意,都激动的往院子里跑,聚集在那个木槽边上欢快的打闹着。

    “来来来---给你们用早膳。”洒出一把麦穗,如花指着摇尾巴的黑仔“你嘛?我一会儿做好吃的,就分点给你。你可得把家看好了!”

    黑仔仿佛也领会了主人的好意,更加欢快的摇头摆尾,还发出两声嘹亮的吼叫。

    从茅草屋头顶冒出的那个犄角里,一股白烟缓缓升腾,如一条悠闲舞动的白龙,也如一只妙美的仙鹤;随着滕的越高,白龙的脚也越多,而鹤的羽毛也更丰/盈;舞姿慢慢的变得也更轻柔灵巧、活泼可爱,如屋内的女子一样婀娜多姿。

    如花弯着腰,腰间的丝带随着手里的动作轻轻晃动。那修长而凹凸有型的身段围着灶台慌忙的转悠。以前总是这样对吃的充满热情,如今依然热/情/似/火。

    “谁说我点不着火!不就多放一点干草嘛!有什么难的!”墙角堆放了一堆干草,还有木柴。想必是昨晚哥哥准备的。

    如花要去集市卖豆浆。可是今日不行。因为她还没有做好准备工作。烧了一锅水,看着那个磨盘如花发愁。

    “我的个娘---这要咋弄?”

    原来的家里有电有豆浆机,如花也做过豆浆。可是这些---她哪里会啊!

    先把黄豆泡着再说吧!这样一想,仿佛又有了思路。此刻肚子不听话的叫唤起来。

    水开了,把切好的土豆粒全倒进锅里,接而放入小米。“还是像古人一样做一碗羹吧!以后这可是主食。”

    拿着勺搅了一遭,觉出无味。如花又放入了一勺猪油。随着锅里的米粒、土豆粒翻腾,那张笼罩在烟雾里的脸哭丧着“我不会以后都吃这个吧?不!我不喜欢吃油,我要吃肉。”

    撒上一勺盐,丢进葱花。几把干草过后,一碗粘稠的带点糊味的土豆小米粥就熬好了。如花坐在桌前,有些寂寞。看着趴伏的黑仔,她弯腰给狗的碗里也舀上一勺。黑仔倒是吃的挺香,吧唧吧唧的声响让如花不自觉的笑出声来。

    日晒三竿,如花在厨房里忙的不亦乐乎。没有可以拿来过滤的东西。以往的豆浆都是连同豆渣一同煮了吃的,所以就只要把泡制好的黄豆磨了就行。

    围着石头磨盘,如花转的像一个陀螺,也像一匹瘦小的毛驴。额头滴着汗珠,如花弓着背转完最后一圈,累的爬在磨盘上直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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