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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等他反应,吉川羽子自顾自的享用起那美味。

    杜春彻看着她优雅地端起碗,用筷子慢慢地把饭汤扒进嘴里,竟觉得那画面美极了。

    发现他的注视,吉川羽子的心跳漏了好几拍。

    每当这男人定定凝视着她时,她都很怕他会不顾一切扑倒她。

    “趁热吃。”她暗暗深吸了口气,故作镇定地开口提醒。

    收回视线,杜春彻学着她的动作,将那一口一日热呼呼的滋味送进嘴里,意外的发现,每一口茶泡饭竟然有着不同的风味。

    一开始碗中是食材各自的味道,渐渐地,汤汁里融入鱼肉的鲜美,白饭吸足了美味的汤汁,让他忍不住一口接一口品尝那丰富的口感。

    很快的吃光一碗茶泡饭,不止温暖了胃,他感觉整个人也暖和了起来。

    “再给我一碗。”

    这出乎意料之外的美味消夜让他胃口大开。

    吉川羽子讶异地看着杜春彻心满意足的神情,心头竟悄悄掠过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这只是一碗简单的茶泡饭,但他脸上满足的神情默默拨动了她的心弦。

    一意识到自己又忍不住怜惜起他来,吉川羽子暗暗的、用力的压下不该浮现心头的怪异心情。

    不应该!

    她都被他吃干抹净了,她居然还同情他?

    再说,他对她那么坏,她根本不应该对他有这种想法。

    十足的不应该!

    “你的电锅里剩不到半碗饭。”想着,吉川羽子不悦地撇了撇嘴,声音里多了几分沉冷。

    丝毫不介意她冷淡的态度,杜春彻道:“那就把剩下的全部做完。”

    以往都是他一个人吃饭,所以即使他食量大也不会煮太多饭放着。

    或许,今晚他是真的饿了?

    又或者是因为有人陪的感觉让他胃口大开?

    这时候,杜春彻不愿再细想,只是单纯的被美味所吸引,单纯的想满足口腹之欲。

    闻言,吉川羽子只好又帮他做了一碗茶泡饭。之后,当她正犹豫着要不要回旅馆去时,他突然开口。

    “决定要留下来了吗?”

    她一愣,半晌后才无奈地说:“我能不留吗?”

    “那明天就去把旅馆的房间退了。”

    “嗯。”她轻应了声,默默收拾着碗筷,接着将碗筷洗净,放进烘碗机里。“我先去睡了。”

    “晚安。”

    杜春彻点了点头,深眸落在她有些不自然的走路姿势上,若有所思许久、许久。

    第5章(1)

    凌晨三点五十分,杜春彻没有开灯,直接走向吉川羽子所睡的房间。

    原以为她会锁门,没想到他才转动门把便发现,她并没有上锁。

    这是信任他,抑或是消极的接受现实?

    因为就算不管她再怎么抗拒,最后她这只楚楚可怜的小羊还是连抗拒都不能抗拒,乖乖的任大色狼张嘴将她吞下。

    把自己比喻成大色狼,他自嘲地扬了扬唇。

    其实不用说他也知道,在她眼中,他的的确确是恶劣至极、可恶至极的大色狼。

    不知道如果发现大色狼趁着她熟睡时像是转了性,做出贴心之举,会有什么反应?

    这么想着,杜春彻的脚步缓缓朝熟睡的人儿走去。

    一走近,他立刻被吉川羽子熟睡的模样吸引,无法移开视线。

    昏黄的桌灯,让她那不及他巴掌大的小脸更显得柔美、怜人。

    看着她那模样,杜春彻忍不住轻叹了口气。

    不管怎么看,她就是一副被他欺负得很惨的样子。

    他确实足把她欺负得很惨,实际上,他心里也充满了罪恶感与愧疚。

    撇开上一代的恩怨,他的本性并不是这样,实在很难彻底的当坏人,拼命使坏欺负她。

    真的很难啊。

    杜春彻无奈地想着,接着坐在床沿,轻手轻脚的拉开吉川羽子身上的被子,伸出粗长的指往她身下探去。

    当他粗糙的手指钻进蕾丝内裤,抚过她的娇嫩时,熟睡的人儿忍不住轻蹙起眉,倒抽一口气。

    她的反应让杜春彻猛地顿下手上的动作,很怕她会就这么醒来。

    僵在原地静止了足足有两分钟之久,确定她不会醒来后,他迅速移动着手指,感觉她的娇嫩处比之前还要肿。

    当他的手指一移动,吉川羽子又蹙眉嘶吟了一声,身子下意识缩着。

    杜春彻沉着脸想,她双腿间那娇嫩的地方,应该被他折磨得红肿、破皮,否则她不会因为轻轻一碰就有这样的反应。

    说到底,是他造成的。

    强压下心里就要泛滥的罪恶感,他从口袋里拿出一罐药膏,以指腹挖取一些后,轻轻涂抹在她的娇嫩上。

    这药膏是他家传的良方,有迅速消炎去肿的功效。

    之前看见她走路时难掩痛楚的怪异姿势,他抵不住良心的谴责,于是前来替她上些药。

    因为不想让她太好过,所以他绝对不会让她知道他言行不一的体贴行为。

    为了可怜的母亲,他……要当吉川羽子心里的恶狼,继续折磨、欺负魏恩玉的女儿!

    早晨七点钟,鸟儿不绝于耳的吱喳声响,把睡得正香甜的吉川羽子从睡梦中唤醒。

    当她睁开眼,侧眸望见一群麻雀在窗外玩要时,她脑子里还茫茫然的,无法确定自己身在何处。

    恍惚了许久,她终于从房中简单的摆设,以及空气中淡淡的茉莉花香气,想起自己在哪里。

    昨晚她没有回旅馆。

    虽然和杜春彻完成“第一次交易”后,她在这张床上昏睡了好几个小时,但吃完消夜后,她回到房间,居然很快又睡着了。

    按理说来,在杜春彻的住处,她实在不应该这么好眠,但奇怪的是,一躺上床,倦意便一波波袭来,她索性睡个够。

    让她讶异的是,杜春彻真的没来吵她。

    他这么君子,反倒让她感到不安,怕他会随时反悔,取消他们之间的交易。

    惊觉自己的想法,她赖在床上懊恼了好一会儿。

    真是可怕,在短短的时间里,她已经完全被杜春彻左右。

    吉川羽子无奈叹了口气,正打算起身,准备简单的梳洗后再到旅馆退房时,忽然察觉的异状让她疑惑地愣住。

    首先,她的行李妥妥当当的被搁在房门边。

    另外,也许是因为一夜不被打扰的“休养”,她腿间的痛楚减轻了许多。

    不用多想也猜得到,行李应该是杜春彻帮她拿回来的。

    她想,或许连退房手续他都帮她办好了。

    让她纳闷的是身体的转变。

    直到今天她才发现,她的健康状况应该很不错,才一夜,腿的疼痛竟奇迹似的减缓许多。

    吉川羽子简单的梳洗过后走下楼,突如其来的沉嗓让她的心猛地一颤。

    “可以请你帮个忙吗?”

    转过身迎向神出鬼没出现的杜春彻,她以微恼的语气满是警戒地问:“帮什么忙?”

    满足兴味地看着她受惊的模样,杜春彻不由得想,她真的这么怕他吗?他可以肯定,在她看到他的那一瞬间,她的身子颤了一下。

    他是很想再逗逗她,但此时情况紧急,并不是开玩笑的好时机。

    “采花的工人临时请病假,我需要人手。”

    除了昨天扭伤脚的阿文婶,几名老人家因为即将变天,关节炎发作,没办法上工。

    然而,他得想办法在今天把所有的花采收完。

    “大家都生病了?”吉川羽子不可思议地问。

    是什么流行病毒横行吗?居然可以让那些工人在一夕之间同时生病。

    她惊讶的表情逗得杜春彻想笑,若不是熟悉老人家的状况,他也会觉得所有人同时出毛病,无法上工的情形很诡异。

    “明、后天天气状况不好,老人家的关节比气象台还准,关节炎先发作了,所以没有一个能上工。”

    这是他聘请老人家来工作的风险。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目前无工人可用?”

    如果她没记错,杜春彻请的工人以老人家居多。

    仿佛十分习惯老人家三、五天便请假的状况,他对此显得毫不在意。“如果你愿意帮忙,我就多一个帮手了。”

    “就你和我两个人?”

    吉川羽子突然发现,他对老人家还真不是普通的好。

    若是一般雇主遇上这种状况,不急得跳脚才怪,哪会像他还一副天不太平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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