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灵猫香

游龙戏凤*误会结婚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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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圣浩遒劲、魁伟的身上,因为克制情绪而一块块肌肉隆起。

    话说……

    看他背影,都要流鼻血的。

    “来,我们一起洗一洗。”

    白某人非常大度地向身后伸过去一只手臂,就像是帝王召唤一样,充满了对女人的怜惜和忍让。

    可惜……

    想不到,温凉不领情地尖叫道,“对呀,你不缺女人,你招招手,想要多少个女人都排着队往你身边来。我最恨你就是这一点!你恨我亲妈,你干嘛要牵扯到我?我又没有招惹你!呜呜呜,我真鄙视我自己!”

    他忘记了……

    他忽略了……

    他亲爱的凉凉同学,听话一般都抓不住主题内容的……

    她根本没有听明白他刚才的话意:其实他是在表白,虽然她是千易夫人的女儿,他依旧不能放下她,依然那么爱她。

    靠靠滴,听到这个女人耳朵里,就歪曲了意思了。

    白圣浩差点气得吐血。

    “我说你……脑袋里只剩下……”‘肥油’二字还没有说完,白圣浩的后背就被温凉丢过去的枕头砸中,等他再转身时,某凉同学已经穿好衣服,气哼哼地抹着眼泪走出去了。

    嘭!

    气得白圣浩一拳头砸在墙壁上,只骂娘。

    温凉哭着甩门而去,倒是吓得洛元不轻。

    扑腾一下跳起来,瞪圆了眼睛去看暗暗垂泪的温凉,结结巴巴地说,“这、这么快就走啊?”

    明明很久很久了……

    温凉气呼呼地任谁也不理,闷头往电梯走。

    所有的秘书都瞪大了眼睛,观察着老大的女人。

    靠,她的衣服明显的非常凌乱嘛,而且,头发也遭受了蹂躏,从她脸腮上,看到了那是一场多么暴风骤雨的洗礼啊。

    羡煞某些女人了……

    “大嫂,大嫂,我说你慢点嘛……”好好的开始,怎么是温凉哭着走呢?

    温凉咬着嘴唇,“别喊我大嫂!我不是!我恨死姓白的了!”

    洛元大惊,“别啊,您别啊!您千万别这样呀!”

    亲爱的某凉同学啊,你一和老大闹脾气,直接受害人是我呀,我家藕大妈立刻会反馈到偶家身上啊。

    温凉还想举起拳头,加重一下自己对白圣浩的烦厌程度,却不料,腿酸了,一个踉跄,差点跌倒,扶着电梯内壁,红透了一张小脸,心虚地对着看着她的工作人员吼,“看什么看?我只不过就是缺钙了,我可不是腿酸无力!”

    洛元直接捂上了脸。

    过后给苏藕发过去短信:“今天总算见识了你家凉白开猪脑加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本事了。”

    接下来白社长的工作进行的也非常不顺利,肝火旺盛,动辄就拍桌子,低吼声此起彼伏。进去的一拨拨人,出来时,都是一头疙瘩。

    温凉去了医院,悲伤地看了几眼弟弟,又跟千易夫人汇报说,欠白圣浩的债务已经还清了。

    “真的吗?哈哈,太好了!你不如马上嫁给廉成好了,他很不错的。”千易夫人双眼放光。

    温凉黑了脸,“不是廉成,给我钱的人,不是他。”

    “那是谁?哎呀,廉成多好啊,你嫁给他又不吃亏,他有钱有势的,我们说好了的,如果你嫁给他,他国内的企业就都给我们了。”

    千易夫人顺口就说了出来。

    温凉凝眉,气得握紧小拳头,“我真怀疑你到底是不是我亲妈!你这样的女人,最适合当魔鬼了!魔鬼!”

    在千易夫人惊异中,温凉哒哒地跑走了。

    满腹的郁闷和不快,让她觉得自己头顶的天空都是乌黑乌黑的。

    她一气之下独自去了医院,交了费,坐在流产室外面等候。

    靠了,连流产都要排号。

    温凉耷拉着脑袋,用大帽檐的帽子盖住脸,暗暗哆嗦。

    还是紧张。

    流产……这事情,还没经历过,没有经验,是不是很可怕呢?

    温凉手心直冒冷汗。

    最后,她颤颤巍巍地拿出手机,给苏藕发过去一个短信:“你到妇女儿童医院来,我在流产室外面,流产我害怕,你来陪我。”

    发出去短信,温凉攥着缴费的单子,双腿哆嗦。

    快三个月的小家伙,有多大了呢?

    会不会有眼睛鼻子了呢?

    哎哟,都没有看过孕期妈咪之类的杂志,都不了解三个月的宝贝是什么状态的。

    如果生下来,会是男孩呢,还是女孩?

    会长得像白圣浩呢,还是会长得像自己?

    还是……两个人都像一点,然后超越两个人的美丽呢?

    反正有一点是确定了的,小家伙的皮肤一定不会错的,她很白,姓白的那家伙也挺白,孩子绝对不会变成斑马的。

    想着想着……温凉竟然对于肚肚里那团肉,有了一份不舍。

    想哭……

    “我这都是第四次流产了,听说超过三次的话,都有可能不孕呢。”

    “哎呀,真的吗?那我危险了,我这是第五次了。”

    “你们俩也都不采取措施吗?”

    “嗯,我那位不喜欢套套,觉得隔靴搔痒,没意思。我也不喜欢吃避孕药……”

    “唉,我都害怕那个流产的床了,看见就打哆嗦。”

    旁边两个年轻的女人凑在一起聊,温凉越听越寒。

    “该死的白圣浩!你为什么不采取措施?你是故意伤害我的吧?混蛋!”

    温凉咬牙骂着白圣浩。

    “阿嚏!”一直很壮实的白社长,猛不丁地打了一个喷嚏,他定定神,继续去看手里的企划书。

    温凉哪里知道,有多少女人想要怀上白某人的娃娃,白圣浩从来不会给人家任何机会。对她不设防,其实是宠爱她的表现。

    只可惜,两个人的认知,不在一个高度,一直没有达成共识。

    “陈晓红!哪个是陈晓红?咦?谁是陈晓红?”

    戴着口罩的护士不耐烦地喊着名字,排队的地方很寂静。

    一个女人戳了戳温凉,指着她手里的病历说,“喊你呢!你不就是陈晓红吗?”

    “啊!我吗?哦,是我。”温凉呆呆笨笨的样子,气得护士竖起眉头,叫一句,“陈晓红!你快点进来!医生都等着呢!”

    温凉给自己起了一个假名字,陈晓红。

    温凉双腿发颤地走进了手术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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