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穿越言情 > 一品良妃
    宣王听了商亦晴的话,眼睛里发着亮光,喜欢得几乎要跳起来:“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方子南见宣王又癫狂起来,知道他一向放 浪不羁,不以为然。.

    宣王却直定定的用眼睛看着肖天颖,用全部的开心和希望说道:“你们放心吧,我一定会替颖颖姑娘找到一个好人家,无论家世品貌,绝对配得上颖颖姑娘。”

    肖天颖听得低下头去,用眼角的余光很快的扫了方子南一眼,方子南好像并不在意的样子,她才觉得松了口气。

    商亦晴却抚掌大笑:“既希望宣王这么说,这件事就拜托容王了!”

    宣王站起身来,面对着飞流的瀑布,大笑起来,陡然间豪情万丈,“今天这酒喝得真痛快!”说着转过身问:“你们谁身上带剑了?”

    方子南愕了一愕:“你要剑?”

    “我有!”自从上次遇刺后,商亦晴就多长了心眼,出门随身都会带着一把怀剑,此时皓腕一翻,已很快的从怀里掣出一把剑来,啸的一声,剑出鞘,剑身翠色,剑气侵人。

    那是一把宝珠镶锷的翠玉小剑,一把很锋利的怀剑。

    商亦晴显得有些奋悦,清叱一声:“接好了。”

    玉腕一转,方子南正要喝止,但见翠光一现,怀剑已投给了宣王。

    宣王一伸手接住。

    颖颖略带惊诧的问:“宣王要做什么?”

    话未说完,宣王已然出剑。剑光才一瞬,青光骤现。.剑过处,剑风才起,剑扬起时仿佛还带点啸啸之声。

    颖颖脸上的表情凝住了。

    宣王手中的剑正刺向飞瀑,剑稳手更稳,瀑布水花四溅,冲力很猛。尽管这只是飞瀑中一个末梢细流的分支溅泉,但冲激力相当不小,剑一刺入了水流里,水流便流满了剑全身。翠色浸透清流,握剑的手却稳如磐石。然后剑慢慢回收,一寸一寸,一分一分的收回。

    然后就看到宣王手中挥舞着剑,迎着清瀑绝壁,对着瀑布舞剑。第一剑舞出,都击得水流四溅,连他的身上也给清泉打湿了,但他却完全不在意、不在乎。每一招施了,他总是要大喝一声,流水声伴着他的大喝,竟声如雷震。他的剑法在清瀑中施展开来,很像是在泼墨大写意,而不像是舞剑了,显然他心中快乐到了极致,才会这么做。

    商亦晴有些不解的问:“宣王看起来很高兴的样子,他高兴起来是不是都这样颠狂?”

    “我三哥一向风 流不羁,这算不得什么!”方子南淡然的看着宣王,再拿眼神瞧瞧颖颖,若有所思。

    “有什么事值得宣王这般高兴的?”颖颖问道。

    “那要问他自已了!”方子南淡笑着回答。

    宣王舞完了剑,回到桌前坐下的时侯,身上几乎全给打湿了,脸上也挂着细碎的水滴,神色却显的得意非凡,眉梢眼角都挂着掩不住的笑意,任谁都看得出来他很高兴。

    “好剑法!”颖颖由衷的赞叹,她从小就看到大哥练剑,现在看到宣王酣畅淋漓的舞了一回剑,顿时也被他的豪情所感染。

    宣王才刚刚落座,听到颖颖这么说,不由得一拍桌子又站了起来:“颖颖若是喜欢,本王再舞一段如何?”

    “你看你身上都打湿了,还是不要了!”颖颖连连摇摇头,现在虽然阳光升起,但是秋意盎然,空气中都带着些许的微凉。

    这只是随随便便的一句客套,听在宣王的耳中,却觉得受用的很,他冲她一笑:“好,既然颖颖开口,我什么都听你的。”

    “来,我们再喝酒。”方子南把酒坛往宣王面前推了推。

    宣王抓起酒坛仰首吞下,一坛酒终,他伸手揩抹着唇边流下的酒渍:“好酒,好酒,酒好、景美、人靓,真是个好处所。”

    四个人一直从中午饮到了傍晚,走的时侯都有些东倒西歪,醉眼朦胧,看不清脚下的路了。

    “容王你带着王妃先回去,我送颖颖回府。”

    “那就有劳三哥了!”方子南转身扶着商亦晴上马,自已也跳上马背,然后转身冲宣王拱了拱手:“如此就拜托三哥了,我带王妃先行一步。”

    看到两人的转过了小径,宣王朝颖颖略一点头:“我们走吧。”

    颖颖骑在马背上,因为喝多了酒,她的两只眸子越发显得清清亮、亮清清,几分酒醉的微熏使得她的脸颊如胭脂般挂着红晕,更因为在瀑布下坐了大半天,身上的衣服也尽给染湿,曲线毕露,格外动人。

    宣王看着她那苗条的背影,心中不由得生起怜惜之情,这样清雅的女子,这样动人的风韵,教他怎么能不心动?

    两人沿着小路往家赶,走在半路上,给凉风一吹,宣王觉得本有的七八分酒意给风吹去了大半,再看肖天颖那侧脸柔美的竟似兰花一般,只是望着她,根本就没有看脚下的路。

    只听“得”的一声,宣王往前一栽,整个人差点从马背上掉下来,幸好他有武功,才不致于当着颖颖的面出丑,翻身落在地上。

    颖颖勒紧了马,关切的问:“你怎么了?”

    宣王看了看马蹄,哑然失笑:“这就叫马有失蹄,只顾前行,没看脚下的路,这马蹄子倒崴了。”

    “那怎么办?”颖颖看了看天色,到处都是灰蒙蒙的一片,如果再不赶回去,只怕天真的要黑了。

    “天太晚上,你先走吧。”宣王低头看了看白马,冲颖颖说道。

    颖颖转着晶亮的眸子,看了看白马,幽幽的问:“那……你呢?”

    宣王怔了一怔,他在外面闯荡惯了,也没避过什么嫌来,男的女的别说共骑策纵,就连同榻相对也没有顾忌。不过肖天颖这一问,宣王倒是腼腆了起来。

    “我?我走路回去。”

    “那怎么好……还有那么远的路。”颖颖幽幽的说。

    “不要紧,没有关系的。”宣王盘算着没有把握:“我脚程快,追得上,前面不远就是国都了。”

    这时颖颖跨下的枣骝马举起前蹄,又鸣了一声,似乎是催喊他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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