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的人都畏惧她的时候,他相信她。.

    而且他照顾他的人,即便他不需要这么做,他还是收留了那些孩子。

    他是个好人,虽然他不肯承认,但她知道他是,而她已经很久没遇见好人了。

    当他亲吻她时,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心,在胸口狂奔,像是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似的。

    她以为只是一个吻,但那火热的吻,一发不可收拾。

    他的唇舌与大手像带着魔法,所到之处皆燃起火焰,焚烧着她,教她喘息颤栗,那感觉和之前在威尼斯那强吻她的贵族不一样,完全的不同。

    他身上没有臭味,没有那种香水和污垢混在一起的可怕香臭,嘴里也没有那种食物卡在牙缝中的腐败味道;他乖乖洗了澡,也喝了她每天都会帮他泡的鄙茶。

    每当她喘息,都只闻到熟悉的味道,那是每天清晨,她从他怀里醒过来,会闻到的味道,干净、清爽、温暖,属于他的味道。

    他不知何时,把舌头探进了她嘴里,他的唇舌湿润温暖,他挺立的yu/望隔着衣物抵着她的臀,陷入她的臀缝之中摩着蹭着。

    她慢了半拍才清醒过来,紧张的再次抓住他的手。

    “你说你不会……”

    她喘息的话语,因为他张嘴含住她的耳垂而中断。

    他抬起左手将她的罩衫领口往下扯,大手隔着那单薄的衬衣,覆握爱抚着她胸前的浑圆,哑声问。

    “我说了什么?”

    她羞红了脸,喘着气,张嘴开口:“你说……你不会……”

    凯话到一半,只觉胸口一凉,才发现他拉开了她衬衣胸前的绳结,在她说话的同时将她转过身来,捧高了她,拉高了她的裙子,分开了她的双腿,把她抵在书架上,低头张嘴将她裸露出来的酥胸纳入嘴中。

    她倒抽口气,娇喘嘤咛,瑟缩颤栗。

    眼前的景象,无比吓人又教人浑身发热,她能清楚感觉到他嘴中的温暖,感觉到他湿润的舌头舔着她。

    这不对,她闭上眼,却只让一切变得更加鲜明,他热烫的唇舌,吮吻含舔着她敏感的蓓蕾,带来阵阵酥麻,让她浑身发热,只能张嘴喘息着。.

    “不会什么?”

    他粗嗄的声音,在她的喘息声中响起。

    她张开眼,看见他的脸就在眼前,那双黑眸,阴郁幽黑,充满火热的yu/望。

    他的大手缓缓抚摸着她赤/裸敏感的大腿,引来另一阵颤栗。

    “我不会什么?”

    他悄声问着,薄唇贴着她的,灼热的吐息,灌进她嘴里。

    她能感觉得到,他腿间的yu/望只隔着他薄薄的紧身裤抵着她,他粗糙的大手再往上,抚摸她丰满的臀,掌握着。

    她应该要阻止他,但当他这样看着她,这样抚摸她,她无法清楚思考。

    然后,他的手来到她湿润的腿间,缓缓轻抚、挑弄,蹂躏。

    她喘着气,羞得满脸通红,却无法阻止他。

    惊人的酥麻不断累积,往上叠加,教她抖得像风中落叶,只能不停喘息,她知道男人与女人在一起是怎么回事,她在威尼斯不小心撞见过太多次,但她不知道、她不晓得,感觉会是这样。

    他盯着她看,黑瞳炯炯,羞窘的,她再次闭上了眼,逃避着他火热的注视,却仍无法控制的张嘴呻/吟娇喘着,他的呼吸、味道、体热,无所不在的包围着她,然后他再次亲吻她,和她唇舌交缠,让她不由自主的伸手紧抓着他强壮的臂膀,他粗糙的手指几乎在同时探了进来,她喘息着想要退缩,但他揉抚、挑逗、诱哄着,试探的来回进出,带来可怕又陌生的快感,她的身体蓦然开始抽搐、紧缩。

    敲门声在这时响起。

    凯浑身一僵,感觉他也在瞬间僵住。

    她在那一刻清醒过来,却无法控制身体的反应,抖颤着呻吟出声,感觉自己失控的身体紧紧包裹着他的手指。

    门外的人,仍在敲门。

    凯羞得满脸通红,不知如何是好,只听到他在耳边低声咒骂,但她与他都知道,那些仆人没有重要的事,不会在这个时候还来打扰他。

    他额冒青筋的将脸埋在她肩上喘息,过了好一会儿,才把手从她身体里缓缓抽了出来,粗声低咆。“来了!别敲了!”

    他往后退开,堆在她大腿上的裙子落了下来,她站不住脚,只能面红耳赤的靠在书架上,飞快抖着手,将被他扯下的罩衫长袍拉回原位,勉强遮住了被解开绳结的衬裙,和裸露的双峰。

    他转身朝门口走去,猛地拉开了门。

    “什么事?”

    苏菲亚紧张的说:“大、大人,呃,抱、抱歉打扰你,但城门外有个孩子,背着一位妇人,那男孩说想找凯夫人。”

    他一怔,“为什么?”

    “我猜,”苏菲亚瞧着他,鼓起勇气道:“他听说夫人治好了瘟疫,想请夫人帮他母亲。”

    他哑口瞪着那女仆。

    因为他表情太过凶恶,苏菲亚退了一步,但想起那在雨夜中,不知背了母亲走了多远的孩子,仍勇敢的开口道。

    “大、大人,安、安东尼要我来问,我们可以放那孩子和他母亲进门吗?”

    该死的,他早该想到,她治好瘟疫的事,早晚会传出去,事情迟早会发展成这样,可不知为何,他之前一直不曾想过这件事。

    他拧着眉、抿着唇,只觉头痛。

    第7章(2)

    正当他仍在迟疑时,那女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别傻了,当然可以。”

    他一怔,侧身回头朝她看去。

    她脸上仍带着红晕,但身上的衣服早已整理好,完全看不出方才的凌乱,她没有看他,只是匆匆上前,看着门外的女仆。

    “快叫安东尼让那孩子和他母亲进来,带他们到城门塔楼。我到厨房烧水,一会儿就过去。”

    苏菲亚闻言,松了口气,匆匆转身飞奔下楼。

    跟着,她从他身前走了出去,一副想下楼的模样。

    他伸手抓住了她,粗声问:“我以为我才是城主。”

    她浑身一颤,但仍抬起了头,看着他,用那沙哑的声音,缓缓道。

    “所以你会让他们死在外面?”

    他不会,而这女人知道他不会。

    他微僵,下颚紧绷。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我在做你当初要我来做的事。”她凝视着他,说:“收容生病的人,可以防止瘟疫继续扩散,少一个生病的人在外面,就少一个传染的源头。”

    她说得对,她总是对的。

    而且即便他仍硬得发疼,纵然她湿润的唇仍残留他蹂躏过的痕迹,他却能从她眼里看出来,她已经清醒过来。

    所以,他松开了她的手臂。

    她转身下楼,他看着她挺直的背脊,握紧了门闩。

    半晌,他转身回房,或许他应该要去查看那染病的母子,但他怀疑她会希望他在那里。

    所以他站在窗边,看着她先去了浴场,才到城门塔楼去。

    人们在楼下与城门塔楼中奔走,遵循着她的指示与命令。

    每一次,她出现在塔楼窗边,手里都拿着不同的东西,布巾、热水、香油、酊剂、冒烟的药草茶。

    然后,终于,像是想到了他的存在,她停在了窗边,抬头朝这儿看来。当她发现他的那瞬间,他立刻就察觉到了。

    她站在那里,吐着氤氲的白烟,隔着大老远的距离,看着他。

    明知不该,那女人只是在做她该做的事,他希望她做的事,而且他也不想制造更多的麻烦,和她上床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复杂,他只是一时被冲昏了头。

    虽然如此,他仍没有办法忘记她诱人的反应,他仍感觉到手指被她的需要缠绕紧裹着,仍清楚记得她在他耳边的呻吟娇喘,在他怀中的瑟缩颤栗。

    所以,他看着她,脱掉了身上的羊毛衫。

    那氤氤的白烟消失了,她屏住了气息。

    他也是。

    该死的也无法呼吸。

    他的乳头挺立,胯下的坚硬,因为无法得到满足,愤怒的将裤头顶得老高。

    他希望她和他一样渴望到万分疼痛,但当她因此停止呼吸,却只让那该死的渴望变得更深——

    凯不敢相信,那个男人竟然就那样在寒风中,把衣服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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