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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知道她愈抗拒,只会让严昊对她更感兴趣,那么她刚刚的牺牲也就白费了,所以她得忍耐,当作在演戏、当是被只发情的公狗玩弄,没什么的……

    她不断说服自己,然而她的说服、她的忍耐,在感觉到他的长指滑过她的腰,就要伸向她双腿间的私密处时,彻底消失。.

    “不要——”

    在紧紧抓住严昊的手之后,秋水滟便后悔了,因为她在他脸上再次看见了征服与了然,这让她心一沉,俏脸刷白。

    她不该制止他,但……她就是做不到,她的身体连沈震都没碰过,从未有过的灼热及莫名的颤栗感在她体内流窜,令她感到不安害怕、甚至羞愤。

    严昊如她所愿收回手,黑眸深凝了她良久,才收回环在她腰际的手臂,淡声说:“把衣服穿上。”

    他的话如同特赦,让秋水滟暗自松了一口气,动作极快的捡起地上的衣物,迅速穿妥。

    在她神情稍定后,他启唇又说:“三个月。三个月内,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的留在我身旁,当我严昊的女人。”

    他誓在必得的宣言让秋水滟感到愤怒,想也未想,她冲口就说:“如果你做不到呢?”

    她相信这辈子,她绝不可能心甘情愿待在他身旁。

    “那么……就要看我的心情,一个我没了兴趣的女人,下场只有两种,一,就是当个美丽的礼物,等着被送给下一个主人。”他勾起了笑,又说:“二,就是……被送回你原本的地方。”

    “意思是,只要让你失去兴趣,我就能离开这了?”听到这,惨白的小脸瞬间绽亮。

    先不管是否会被转送他人,一想到能远离这邪佞的男人,秋水滟很难不高兴。

    她的反应,让严昊胸口一热,感觉到自己对她的渴望更深一层。

    从未有女人像她这样,将他当成臭虫看待,如果可以,他相信秋水滟会头也不回的离开,再也不会踏进一步,然而就因她异于其他女人的反应,让他很怀疑,这么一个特别的女人,三个月之内,若他真的无法拥有她的心,他是否愿意放手?

    站起身,他缓步朝她走近,“没错,所以这三个月,你得久你的本份,当我严昊的女人很简单,只要……”

    邪气一笑,幽灿的黑眸在离她美丽的眼眸一寸之际停下,灼热的气息在她肤上轻洒,他嘶哑又说:“取悦我。.”

    不知是他的话,或是他身上强势又自信的气息,秋水滟感到浑身一阵发烫,特别是被他凝着的脸蛋,彷佛像火烧一般,让她无所适从。

    “卢管家。”站起身,他扬声唤。

    一直守在门外的卢管家马上推开厅门,恭敬行礼,“先生,请问有何吩咐?”

    “带小姐回房。”他说,黑眸在看见卢管家手上那只不到他小腿的皮箱时,眯了眯,“你的行李,就这么一点?”

    “对。”她没打算在这长住。

    又看了眼那显然没装几件衣物的皮箱,他转头对卢管家吩咐,“明天,让人送些衣服及首饰来,让小姐挑选。”

    没等卢管家回应,她冲口就说:“我不需要。”

    她不要严昊给的任何物品,那会让她觉得自己真成了他包养的女人。

    黑眸微眯,他淡声说:“我说过,当我的女人,唯一要做的事便是取悦我,让自己赏心悦目,是你该尽的本份。”

    他做的决定,没人能说不。就算她不需要,明天仍会有大批华美的衣物送进她的衣柜,她的拒绝,根本没用。

    说完,他不再停留,头也不回的离开大厅,留下美眸含怒的秋水滟。

    “秋小姐,请跟我来。”卢管家则像是没事人一般,依旧是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带着她,往长廊最深处的房间走去。

    第3章(1)

    在严府的日子,比秋水滟想象的还要平静。

    严昊很忙,天天早出晚归,在这待了十天的时间,除了第一天之外,她没再见过他,这让她安心,至少她不需和第一天一样,绷紧神经,与他对峙,就怕他会突然要求她的“取悦”。

    葱白的指轻滑过庭园那座喷水池的水面,冰凉的池水,为这慵懒闷热的午后增添一丝沁凉。

    半眯媚眸,秋水滟无神看着因她拨弄而泛起一波波涟漪的水面,思绪远扬。

    严昊将她的戏约全都退掉,现在的她,无所事事,就像是只笼中鸟,只能被困在这富丽堂皇,对她而言却如同牢房的楼房。

    在这里,她每天吃好穿好。

    第一天,严昊让人送来近百件的衣服让她挑选,洋装、旗袍、礼服、猎装……应有尽有,她不选,他便让卢管家全部留下,让她无法拒绝。

    第二天,他让人送来的是珠宝首饰,璀璨耀眼的钻石、热情如火的红宝石、神秘高雅的蓝宝石,甚至还有极为罕见的顶极黑钻,由钻石到珍珠、由翡翠至玛瑙,严昊的大手笔让她傻眼,但她依旧一样也不要。

    衣服和这些昂贵的饰品不同,她不信他会留下全部,岂知,她太小看严昊,这回他依然眼也不眨,便吩咐卢管家全数搬进她房里。

    接下来他又让人送了帽子、鞋子、皮包等配件,在见识过他雄厚的财力后,她不再和他唱反调,因为她不希望自己被那些虚荣的物品给淹没,连在房里的立足之地都没有。

    她终于明白,为何会有这么多女人前仆后继,还是想成为严昊的女人,但她并不想成为她们其中一人。

    她不是自愿前来,但她却来了,因为那让人痛恨的恩情。

    她一直觉得自己很幸运,在她父母遭受战火牵连而双双死亡时,她才十岁;十岁的她,什么都不懂,带着爸妈临死前塞给她的地址及少许钱财,跟着大人们逃到繁华的上海,投靠爸爸在学生时期的至交。

    乍到这眼花撩乱的城市,浑身脏污的她根本没人理会,她想问路,大人们当她会咬人一样,掩着鼻子,快步闪躲,她想乘车,即便她有钱,车夫却不愿让一身恶心发臭的她坐上自己的生财工具,不是抬高价钱,便是打发她走。

    好不容易,她凭着一双腿,一步一步走到沈家,看着气派的大门,她却退缩了,一个连路人都不屑理会的乡下小女孩,这素未谋面的沈伯伯会接纳她吗?

    在尝尽上海人的冷情后,她犹豫了,就在她考虑是不是该识相转身离去时,一个瘦高的男孩打开大门,好奇的凝望着她,那男孩,就是沈震。

    那是她和沈震第一次见面,她是个无依无靠,仅凭爸爸的一封信来到上海投靠沈家的小孤女,而他是沈家的少爷,俊秀挺拔、家世良好,却一点大少爷的脾气都没有,甚至不畏她身上的脏污,牵着她的手,带她走进那华美的屋子,带她去找他父亲,帮她说着好话,让沈伯伯将她留下。

    在沈家,她一待就是十年,沈伯伯对她很好,如同对待自己的子女,让她读书、让她学舞,供她优渥的生活,所以只要是他的要求,她从不拒绝,就像是他要她去当她一点也不感兴趣的影星、要她去和那些她厌恶的人交际应酬,甚至是将她当成条件交换的物品,要她去当男人的玩物……

    这是她欠沈家的,她知道,但她没想到,她以为会大力反对的沈震,居然……

    一想到那让人心拧的男人,秋水滟闭上了眼,眉心紧攒,不愿再想,偏偏那夜的谈话却像在心里扎了根,让她不想也难——

    “水滟,是我对不起你,对不起,我不能带你离开。”他背对着她,双拳紧握,狠下心说。

    她愣住了,像是没想到他会拒绝,松开了手,让手上原准备和他私奔的行李滑落在地。

    “这是我的家,现在沈家有难,我不能不顾一切和你……离开。”她苍白的脸色让沈震十分难受,想握住她双手,却被她甩开。

    “所以……你是知道的?”她颤着唇,双眸凌厉的瞪视着他,“你知道沈伯伯要将我送给严昊?

    送给别的男人当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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