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到了夜天的宫殿门口,小明子做了个请的姿势就不再前进了,拓跋珪在心中想了很多的可能性,脚下倒是没有犹豫的就自己走了进去。.

    可是进入大厅中后拓跋珪却是谁人都没有发现,这个宫殿和整座皇宫也保持着诡异的协调性,内里一个宫女都没有,这在一个烟雾缭绕奢华异常的寝宫里是更加的诡异。

    拓跋珪小心翼翼的向深处走去,可是他都已经到了寝宫的深处,站在了床的一边,还是没有一人,这夜天到底是要干什么。

    “四殿下。”一道轻柔的女声突然在拓跋珪的身后响起。

    拓跋珪猛的就转身,然后就看见了一个宫女表情恬淡的站在他的身后。

    “你们主子呢?”不知道是不是为了掩盖自己内心的紧张,拓跋珪在转身后就直接出声问道。

    “四殿下请随奴婢来。”

    那个婢女在撂下这么一句话后就转身离去了,完全没有在意拓跋珪,但是拓跋珪却是毫不在意,他慢慢的呼出自己心中的一口浊气,然后就快步的追上了走在前方的婢女。

    那个婢女走进了寝宫的更深处,那里有着一口室内温泉,是啊,以南唐这丰富的自然条件来说,这些都不是什么值得好奇的,虽然拓跋珪以前从未享受过这些,但是他对这些丝毫的不感兴趣。

    婢女又走到了温泉的旁边在人造的假山上四处的摆动了几下,温泉水是渐渐的转了个方向逆流上了假山,然后假山下就露出了一个勉强融一人通过的洞口,这个洞口很是隐蔽,以温泉水做了遮挡后,是完全的看不出来的,但是以这个状态看来这个洞口除了被温泉水遮挡后并在无其它的遮掩,这还有什么要移温泉水的必要吗?

    婢女没有看见拓跋珪的疑惑,动完机关后就再一次的向洞中走去。.

    拓跋珪跟在婢女之后打量着整个洞体,这个洞体竟然镶嵌的到处都是夜明珠,好大的手笔,但是拓跋珪也知道了自己的这个交易对象着实的不是个省油的灯了。

    整个地道中存在着很多的岔路口,以这个规模看起来这个地道是覆盖着整个南唐皇宫的,夜天这是什么意思,竟将如此机密的事情就这样大张旗鼓的摆在他的面前吗?

    不管拓跋珪的心中现在是存着多大的疑问,都是没有人会来为他解答的。

    在黑暗又光亮的地方走了很久,婢女的脚步终于又是慢了下来,她停在洞壁的一边上下敲了一敲,然后那块看似天衣无缝的洞壁就裂开了,并且透出了刺眼的光亮,拓跋珪一时适应不了这刺眼的光芒下意识的就将眼睛闭了起来。

    而在他还闭着眼睛的时候,他就被人搀扶了出去。

    “四殿下,怠慢了真对不住。”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拓跋珪的耳边响起。

    拓跋珪在适应的差不多后就睁开了自己的眼睛,“夜天。”拓跋珪叫到。

    这曲折的一条路啊,自己今天这一天还就是在这复杂的环境中绕来绕去了呢,拓跋珪一路被夜天牵引到了书桌旁,拓跋珪早已适应了这突然的情况变化,在站定后拓跋珪就拨开了夜天的手。

    “怎么这一天你的事情就都解决的差不多了?”拓跋珪自己找了个椅子就坐下了。

    夜天十分惆怅的开始来回的踱步了。

    “不太顺利吗?”拓跋珪有些奇怪了,以先前夜天的做法,他回到南唐更应该是如鱼得水般的好事啊,可为什么现在看来夜天并没有大家想象中的那样是南唐的太子呢。

    “现在大家的身份差不多,有什么困难的话你都是可以开口的。”拓跋珪一下子变得十分的随意了起来。

    看着面前这游刃有余的拓跋珪,夜天一时更是不知道自己要如何开口了,这还是那个懦弱无能,可以被人随意欺凌的北齐四皇子吗?他很是怀疑,但是这都是基于慕容倾城这个女人。

    当时在接到拓跋珪后,他还特意的看过拓跋珪的身后,完全没有在跟一人的情形,这也是他为什么现在有些纠结的原因了,“慕容小姐呢?”

    拓跋珪知道了在夜天的心中,慕容倾城的分量要比他这个青梅竹马大的多的多,可是他不想让这么多的男人心中都惦记着慕容倾城。

    慕容倾城和自己拥有的才是那最大的约定,他人又算的了什么呢。

    “太子殿下深夜将我请来有什么话就直接说了吧,慕容毕竟还是一个姑娘家,深夜进出你这太子寝宫也是不好的,加上一路舟车劳顿,慕容早已经歇息躺下了。”拓跋珪端坐在椅子上正声说道。

    “看来不只有我不一样了,四皇子殿下的变化才真叫人诧异啊。”夜天和拓跋珪坐到了想对面的那个椅子上,只是经过拓跋珪的一番说辞后,夜天的表情也终于有了变化,就像是终于撕掉了一直伪装于脸上的面具一般。

    两人就这样静静的坐着,谁都没有再动一下,谁也没有再开口。虽然不知道两位殿下是在较量着什么,但是这里仅剩的宫女却都是低眉顺目的侍立在一旁。

    终于最后还是夜天那边现有了动静,夜天将自己渐渐放到椅背上,看着依然挺直脊梁坐在那里的拓跋珪,眼里流露出了羡慕。

    “四殿下好耐里,夜天我佩服,你我二人就无需在讲究这些了吧,我的背不是很好,不适于久坐的,请见谅。”

    听见夜天这么说,拓跋珪也不好在坐的如此之端正了,他也将自己的脊柱微微弯曲的靠向了背倚,然后继续盯着夜天。

    “遥想当年,我还是与四皇子一起戏耍玩闹过的呢,也许是同病相怜吧,在这诺大的皇宫中,不管身处何处都没有一个地方是属于自己的,四殿下你说呢。”夜天的表情带着点颓然,又带着点逆来顺受竟是比刚才那突暴出来的表情更显真实。

    “天下莫大,黄天在上,大地在下,和不能以天为庐,以自身为壁呢,这样处处就都是自己能安生立命之所了。”拓跋珪淡淡的闭上了自己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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