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番出现在他面前的楚臻崔婉晴夫妇真是要将拓跋珪折磨致死,拓跋珪略带疲惫的走回椅子上准备坐下好好的休息一下,可是脑子里却还是乱七八糟的。.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现在的情形就是都疯了,一切都疯了,所有人都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要做些什么,或者是能干些什么,这其中当然也是包括他。

    回想着自己为什么要那样简单的就放楚臻一条命,拓跋珪觉得自己都劝服不了自己,明明楚臻站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他都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了,可是最后自己能忍耐的那么好,让他心中都有时间自嘲一番,如果倾城在这里的话就又要说他幼稚了吧。

    可是那个敢这么说他的人却不在,而且根本不知生死。

    拓跋珪在心中自我厌恶着,他还是尽量让自己去相信一些美好的事情,就像是若明天也像他保证了倾城的安全,所以他现在没有什么可以用来分心的事情。

    将楚家一打尽就是他现在最应该做的事情!这件事情甚至在这样的危机关头凌驾于了慕容倾城的安危之上。

    一遍一遍的在心底不停的劝说着自己,拓跋珪陷入惆怅的低谷却又是那样的难以自拔。.

    可就是这样的时刻,拓跋诩不知道怎么的总会出现在他的面前。

    “皇兄你到底是在做什么啊!”拓跋诩一推大门大踏步的就走了进来。

    拓跋珪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的继续闭着自己的眼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皇兄,你现在是在逃避吗?”

    有些好笑,看着这样的拓跋珪,拓跋诩只能得出这一个结论来,虽然这样的结论有些不符合现在拓跋珪的身份,但是拓跋诩却更加的确定这就是他的皇兄现在最正确的反应。

    “怎么你现在是来看朕笑话的。”虽然拓跋诩的语气之中没有幸灾乐祸,但是拓跋珪依然不会有什么好气。

    拓跋珪的反应让拓跋诩对于这样的皇兄心中有些失望,“皇兄不管这话你又多不爱听,我还是见一次你就会说一遍,皇兄你真的是不适合做皇帝。”

    猛的抬手一甩,砚台就笔直的朝着拓跋诩的门面飞了过去。

    敏捷的一伸手,拓跋诩堪堪接住,有些诧异现在拓跋珪的功夫之深,但是拓跋诩还是没有改变自己的态度,“怎么现在说不过我了?因为你自己也知道我说的是事实!”

    “你既然来了这里就有事说事!没有什么事情的话就赶紧离开朕的视线!”

    “那还真是不能如皇兄所愿了,臣弟这回还真是带着要事相来。.”清了清自己的嗓子,拓跋诩走进了拓跋珪将那砚台放回桌上,然后自己又走回了经常做的那个位置上好整以暇的看向拓跋珪。

    “你知道你刚放回去的崔家人现在怎么样了吗?”

    崔婉晴?“她怎么了?”

    一说到崔婉晴,在拓跋诩的耳中,好像拓跋珪的态度都变了不少,“真不愧是曾经和皇兄在宫中有过联系的人,这回你终于有兴趣听我说话了?”

    “废话少数,有什么事情你就直接告诉我就好,如果在这样拖拉下去的话,朕不听也可以。”

    看着拓跋珪真的说着就又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好像漠不关心的样子,拓跋诩也知道这些事情可有可无,可是这件事情却是一个契机,所以他还是要让拓跋珪知道。

    “你刚放回那个女人,她就去找了楚臻,然后中间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但是现在她已经被楚臻软禁起来了,现在说不定正一个人我在哪间不知名的汹屋中哭泣着呢,不是我说你,皇兄,既然人家来寻求你的帮助了,你为什么还要将人家那样就放了回去,这样子做不是正好让这个女人无路可退了吗!”

    拓跋珪看向拓跋诩,他的眼神中丝毫没有他口头上表现出来的那般怜香惜玉,而且因为说了那一番话的原因,他的重点倒是越来越模糊了起来,唯一能确定的就是拓跋诩想要告诉他的并不是关于崔婉晴现在情况的汇报。

    “你到底想说什么,如果你继续这般说不到重点上的话,我有充足的理由将你也关进哪一间不知名的小宫殿。”

    拓跋珪的对答如流着实还是让拓跋诩稍微惊讶了一下,现在拓跋珪说的话终于是没有了刚才的那般惹人不快。

    虽然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但是至少皇兄还是提起了一些兴趣。

    “皇兄其实不用你说,我也清楚说到底你现在的这般无所作为还是因为你没有亲眼见证静妃娘娘的安全才不敢对那楚臻下什么狠手是吧。”

    拓跋诩细心的看着拓跋珪的每一个细小的表情就是为了从中看出一些不正常的表现,好在讽刺一番拓跋珪。

    可是这一回他失望了,毕竟拓跋珪已经不再是那个还在对他有所畏惧才被人推上皇位没几天的惺帝了,现在的拓跋珪都将柳昂赶下台去,又怎会在意他这无伤大雅的小小挑衅。

    等候了半天,拓跋珪还是那般无趣的反应真的是让拓跋诩连连扶头,只剩下满心的叹息没处发泄,看来他也有看走眼的时候,嘴巴上光是说着皇兄不适合当一个皇帝,现在皇兄却是已经完全拥有了一个做皇帝应有的心灵和气势,看来以后这个说法得换一换了。

    想到这里,拓跋诩在自己的怀中摸索了一番,然后就将一个发叉扔向了拓跋珪。

    那发钗拓跋珪记得,那是晚宴之时慕容倾城带在身上的,本是为了比赛之时让头发不要碍事,才在最后时刻将头发盘起,这现在却是拓跋珪对于最后一眼慕容倾城最印象深刻的部分。

    “好了皇兄,有了这个的证明,你是不是更加相信了,这东西可没有办法造假,更何况那些人已经转达了静妃娘娘的意思,说是只有你知道的,我就原样不动的将这个东西放到你的面前了,所以你自己评判就好。”

    拓跋珪拿着那个发钗左右的看了好几遍,最终自己也劝不了自己再留个心眼什么的,这就是慕容倾城带来的证明,不过也真是亏得是慕容倾城了解他,要不然他一个人又不知道要烦恼到什么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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