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臻来到大牢,谁能想到这北齐的大牢就如同是楚臻自家的后院一样,他来去自如,而且看着门外的那些看守一个二个对待楚臻那狗腿的样子真是比见了皇帝还要高兴,这再一次反应了楚臻对于北齐皇宫那深远的影响。.

    不过这也是当然,在拓跋珪手忙脚乱的处理着朝堂之上那些出头之鸟的时候,楚臻千里迢迢的从南疆大营赶回来也不是没有理由的,而且就依着先前慕容家前去寻找他的做法,也不难得知,其实在这北齐皇宫之中能做主的人,一直都不是拓跋珪。

    而在拓跋珪处理了柳昂的事情之后,他光是忙着接受了柳昂的势力,对于柳昂这私下做的手脚却是没有人发现过,而一直在为此做着准备的拓跋珪当然对于他一直盯着的肥肉捷足先登。

    再说一切之所以能够进行的这么顺利,无非不也是应为楚臻在拓跋珪的身边真的是埋伏了很多的手脚。

    其中之一就是……

    “主子!”

    楚臻走到关押着郑落落的牢房前,守在门口的两个黑衣人就直接跪倒在了楚臻的面前,态度恭敬的让人浑身翻起恶寒。

    楚臻点了点头,那两人就起身直接将郑落落的房门打开,然后郑落落抖了抖自己身上沾染的稻草枝款款走了出来。.

    “你来的倒是快。”斜睨着背手立在门外的楚臻,郑落落有些释然,这楚臻还真是不简单。

    “那也是娘娘自己福大命大,现在咱们就只差一步,这一回因为娘娘的擅作主张事情一下就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我只希望这一回娘娘自己能注意一下。”

    “哼……”冷哼一声,郑落落也不好反驳什么,毕竟现在自己的所有都压在了眼前这个男人的身上,她还没有收回自己的权利,所以她现在倒是收敛了不少。

    “娘娘,你先前的自作主张是因为什么楚某虽然还是很好奇,但是想必娘娘也清楚了,那慕容倾城确实是被我带去了那个地方,可是为什么她会凭空的消失,我这里也解释不清,所以我们最好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万事都要注意!”

    楚臻说着脚下也没有停,现在将人接到手才是最危险的,早早的将人送离这里才是最好的打算,本身还想着自己回到南唐之后在重振旗鼓然后迅速反击,但是现在这事被影响了不少,就不说这宫里还留着南唐的人,这要是自己随便再做些什么,那拓跋珪可就更有理由和那南唐的人一起谋事,那样说不定还会影响了自己留在南疆大营中的最后底牌。.

    自己已经暴露了很多,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拓跋珪这么容易的就轻信了他,但事情远没有现在看上去的那么简单!所以这小心更是说给自己听的。

    “我都已经答应了你的请求,让你随本宫一起回西蜀避难,你现在还有什么可愁的,只要你讲本宫带出这皇宫,接下来本宫自有安排!”

    楚臻脚步微顿,但还是没有停下,现在的很多都还不益同这个女人说过多,他是看出来了,这女人简直比那慕容欢瑶还蠢,真不知道在有那样传闻的西蜀皇帝身边,这个女人是怎么爬上来的!心中对于这个女人的戒心又上升了一层,这种女人不是一般敌人需要防范的对象,毕竟她的存在就是一定会为大家露出马脚,最头疼的永远都会是要和她一路走下去的那人。

    为了减少这个女人可能会犯的错误,楚臻还是决定自己有什么是能在这里询问结束的那他一定要在这里解决,如果这个女人倒时候再突发奇想,那他也会被这个女人一并害死!

    “你有没有什么要一起带走的随从,事先与你声明,只此一次,如果你什么需要的必须要在这一回同我讲明,你要是还想来第二遍的话,那还望娘娘自己也能找到一条完美的出路,这样的话,至少我还能省下不少的麻烦,”

    郑落落停下自己的脚步,不再亦步亦趋的跟随在楚臻的身后,因为她突然发现现在的一切好像都没有什么意思,尤其是现在她和楚臻所约定的那一切,那一切说起来最后得益最多的好像还是楚臻,她成了楚臻的一个跳板,怎么现在楚臻还有这么大的要求,她倒是好奇了,到底是什么才让这个男人有了现在这么大的信心!

    “听你这语气,你倒是先将本宫一人安全的带离这里再说,其它的本宫还是要看看你的本事才好。”郑落落的不悦情绪是表达的淋漓尽致,现在的她对于楚臻的态度很是不悦,这在她去看那里没有那个静妃的时候就已经如此,现在只不过就是变本加厉的全部爆发出来而已。

    楚臻皱了皱自己的眉头,心里有些不甘,这个女人还真是最懂得如何调节出他的厌恶之心,“娘娘真是说笑了,如果没有那点本事的话,相信楚某人现在还站不到娘娘的面前才是,娘娘也不要过于低看的楚某人。”

    楚臻和郑落落两人在这大牢之中就这样大摇大摆的走着,他们的谈论声音完全没有经过控制,好像是楚臻已经决定了自己离去的事实,他并没有多大的畏惧感,而郑落落本身就不是北齐的人,她是更加的不会掩饰自己。

    招摇过市的两人就这样丝毫没有注意到,他们的一举一动就那样落尽了一人的眼中。

    可是那人的眼中没有想着自己接下来要怎样去利用这个事情去怎样怎样,他的眼中现在只有释然,自己这回是真的可以解脱了吧,活在这北齐的大牢之中也要比回到那个地狱一样的西蜀要好上很多!

    而且他回去哪里又有什么意义呢?

    这样消极的想法也许现在在整个西蜀使者团中只有一人会这样想,而这样想的那人,正好就是目睹这一切并同郑落落一样关在单独牢房中的西蜀使者。

    他听着,看着这一切,当郑落落的声音离他的位置越来越近的时候,使者甚至不惜将自己当成尸体一样的躺在那又脏又硬的小床之上。

    然后他继续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就这样下定决心要留在大牢中,然后提心吊胆的等候着郑落落彻底的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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