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珪现在想着,心里对于慕容欢瑶没有什么好气,不过说道,慕容欢瑶拓跋珪倒是想起了他身边的那个侍女,雨琳。.请大家搜索(二月天)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现在,慕容倾城失踪的事件是解决了,那他就必须要尽快的将雨琳安排到自己的身边才是,若明天说他的药效快要发作了,那么在这之前,他必须要将这个解药牢牢的抓在自己的手里,要不然到时候,他身上的药效真的发作了,在这紧要关头的时间,他可没有什么时间分心啊!

    想到这里,拓跋珪便决定今天先试探一下慕容欢瑶的口风,至少他要知道这个女人现在的安危。

    “让她进来。”

    拓跋珪随意的在身上披了件外袍,便坐到了椅子上,等待着慕容欢瑶的觐见。

    慕容欢瑶一直等在门外,其实她今日也不想来的,但是一想到自己昨天本来是去邀功的,最后却被人直接忘记了在了北苑,什么都没有做到,反而出了大丑,现在她一想到拓跋珪都还脑子发蒙,不知道昨天晚上见到的那个拓跋珪真的是他?那个自己曾经认为很好戏耍的陛下?

    一想到昨夜的拓跋珪,慕容欢瑶甚至连脚都开始有些发软,而就在这个时候,小冷子却从殿内走了出来对她说,“娘娘,陛下宣您进去。.”

    这一下慕容欢瑶慌了神,有些退缩了起来。

    小心翼翼对小冷子问到,“公公,陛下……陛下现在的心情怎么样?昨夜真是有太多的事情,本来想要去陛下面前澄清一下,然后打算一直伴在陛下身侧的,可无奈臣妾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哪里比得过陛下他们的移动速度,最后不了了之之下,臣妾只得回宫殿,甚至到事情全部都结束以后,臣妾都没有在出过那里,陛下没有怪罪什么吧?”

    “娘娘真是多想了,陛下怎么会怪罪您呢?昨夜要是没有了娘娘的出现,崔家的那个人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现在虽然也没有得到一个好的结果,但事情都是已经过去了的,陛下也不会多说什么,您就放心的进去吧。”

    慕容欢瑶有些狐疑的看着小冷子,对于小冷子的话她有些不太信任,这个人毕竟是从慕容倾城身边出去的,虽然现在在拓跋珪的面前是个红人,可是她能感受的到,这个人还是慕容倾城的人,说不定就是那个女人想要控制拓跋珪才安排在拓跋珪身边当差,最可惜了拓跋珪对慕容倾城的深信不疑,就这样信任了这个人。.

    可是不管她信不信,现在能给他回答的却也只有这个小太监了,将自己的心稍稍的往肚子里放一放,慕容欢瑶还是想要再问问小冷子,可是刚一张口,她却发现他们就已经走到了殿内。

    慕容欢瑶一瞬间就镇定住了自己,然后抬眼向殿内看去,希望能先看看拓跋珪现在的状态。

    可是这一看不打紧,一眼就看见了衣衫不整的拓跋珪坐在那里,半眯着他的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目光如炬在慕容欢瑶的身上差一点灼烧出一个洞来。

    这样的拓跋珪让人不敢直视,甚至是看着他都有一种亵渎神明的样子。

    虽然是拓跋珪先衣衫不整在前,可是再怎么袒胸露乳的佛祖那也是受人景仰的存在,岂是犯人的目光随意就可侵犯的了的。

    但慕容欢瑶心知自己不能做的事情,可她从这样的拓跋珪全身上下却还能看见一种发自骨髓的妖艳的美丽,只是一眼就让她沉溺于其中。

    不得不说拓跋珪的皮囊真的是太诱惑人心了!

    本来想要请罪的慕容欢瑶一时间声音就酥了,慢慢的靠过去,“陛下。”柔若无骨似的强扭着自己的腰部,想要让自己也能有这样的美丽,散发出这样的妖娆。

    “昨夜真是辛苦皇后了,如果你没有跑那一趟的话,朕还不知道真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呢。”拓跋珪揽过慕容欢瑶在自己的身边做下,语气还是那般,可是见了这样拓跋珪的慕容欢瑶却怎么都听出了一种异样的滋味,自己也更是自觉地就想要往拓跋珪的怀里钻,最后却只是堪堪坐在了椅子上。

    心中有些失落,但是慕容欢瑶还是赶紧说,“陛下说的是什么话?与陛下同甘共苦才是臣妾应该做的事情,只是臣妾去的实在太晚了,让陛下还是经历了这样的事情,而且又因为昨夜发生的事情太过于突然,臣妾没有一直陪伴在陛下的身侧,着实是让臣妾心里愧疚不已,陛下责怪臣妾吧,这样至少让臣妾好受一些。”

    “责怪?朕为什么要责怪你?你做了你能做到的事情,已经是最好的了,只是朕将你牵扯到这种事情里来,还是有些对不起你,这样赏银千两,再送你百余匹锦缎,给你赔罪,以后朕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再发生了!”

    “陛下!”慕容欢瑶软软的靠在了拓跋珪的身侧,但是因为隔着一个板凳的扶手,让慕容欢瑶哥直接腰疼,可是她却不敢改变动作,只是想让自己现在看上去更加的小鸟依人一些,讨得拓跋珪的欢心。

    “陛下,那妹妹怎么办?现在还没有静妃妹妹的消息吗?”沉默了一会儿,慕容欢瑶还是问出了这句话,现在拓跋珪这般怠慢,不再去寻找慕容倾城的消息了,那是因为倾城已经给他找到了?

    虽然昨夜因为楚家人的捣乱,将这件事情盖了下来,可是所有的事情都是因为慕容倾城的消失而引起的,为什么现在这个人消失的事情还没有解决?所有人都想事情已经过去了一样呢?

    拓跋珪揉了揉慕容欢瑶的头顶,“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也许这就是静妃的命吧,那楚臻已经外着西蜀的皇后跑了,我们现在已完全没有可以询问的人,你说一个个西蜀的人都被关在了大牢,西蜀知道这件事情后又会作何反应?”

    “西蜀?这事最后果然是西蜀之人所为,可是他们的皇帝并没有参加此次的三国会,难道就是因为他们其实一开始就没有抱着什么好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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