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个孩子在大牢里呆了很久,不像是他会做的事情呀,尤其是在他位之时,他是将大牢里的人都严查了一番,他根本不记得有这么一个孩子存在。.

    所以拓跋珪也开始在自己的记忆搜寻关于这个孩子的信息,既然是在大牢里呆过的,那肯定他是知道的才对。

    这么想着想着,拓跋珪却突然想起了刚才这孩子那一声轻声的姐姐。

    因为这一声姐姐,拓跋珪终于是抓到了一点头绪。

    他记起了慕容倾城曾经这么怀念的看过一个孩子,只是那个时候时间诚都不对,所以慕容倾城并没有多说什么,但是他看得出来,慕容倾城对那个孩子还是拥有不一样的情感的,所以从那个时候,他对这个孩子关注过。

    而那个孩子是在三国会,西蜀的那个小使者。

    这么一想,好像事情都对的号了,因为在处理西蜀使者团的时候,虽然一开始他是将人直接投入了大牢,但是在后期,楚臻回到西蜀和北齐开战的那个时候,大部分便是被他都直接被拉到了西疆大营用作和西蜀的谈判条件用。

    但是那个时候他还记得这个孩子对于慕容倾城那特殊的影响,所以他特地将人留了下来。.

    但是后来……

    后来发生的事情更多了,渐渐地他也忘记了这个孩子的存在,知道今天这个孩子再次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现在的拓跋珪完全确信这个孩子是那个西蜀的小使者。

    “西蜀的小使者?”

    拓跋珪这么喃喃了一句,瞬间让慕容倾城惊讶的抬起了自己的头再次下打量起了站在人群央的这个孩子,她突然发现这是那个孩子,因为他现在的样子和自己初见他时简直是一模一样,只是那个时间实在是太过于久远,而且她更加记得的是这个孩子展现了自己天赋之后的样子,所以这时她没有认出来。

    但是幸亏拓跋珪这个时候的提醒,慕容倾城有些不敢置信的叫道:“柏青“

    慕容倾城轻声的唤了一声,那个孩子身子下意识的一躲,但是也是因为这一声呼唤,他像是放弃了什么,然后慢慢的放下了遮挡在自己脸的双手。

    因为在牢里呆的时间实在太长了,此时孩子的脸根本看不出什么原样,只是那一双眼睛亮得发吓人,尤其是他眼闪动的泪花,那更是衬托出了这双眼睛的清亮。.

    看着那双眼睛,慕容倾城受不了了,她竟然将这个孩子一直忘在了牢里,在西蜀还没有找事的时候她应该将这个孩子带在自己的身边才是!即使她来不及,她也应该将这个孩子嘱托给拓跋珪才!

    可是是因为她这一时的疏忽,她又让这个孩子受苦了。

    对于这个孩子,慕容倾城一直抱有的是愧疚之情,她知道在自己走后西蜀会对这个孩子做出什么样的事情,她清楚的明白,可是她又所托非人,最后还是让孩子吃了不少苦头,那是她在三国会的时候看出来了的。

    可是她在那个时候看出来了孩子的处境,最后却还是没有作为,因为毕竟苦都吃了,剩下的应该是享福了才是,尤其是那个聪明的孩子,他总能在西蜀那样的是非之地也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存在。

    所以她又认为自己不去打扰这个孩子才是对这个孩子最大的帮助。

    可是她有算错了,算错的代价是自己又让这个孩子在逃离了龙潭之后又掉落了虎穴。

    慕容倾城颤颤巍巍的从板凳起身走到了孩子的面前,然后不顾孩子身那散发出来的浓浓异味和一眼只能看得见污垢的囚衣,一把将孩子抱进了自己的怀。

    孩子一开始也很拒绝,但奈何抱着他的人是慕容倾城,所以他根本不敢有什么大的挣扎,完全不像在牢里想要挣脱男人怀抱时候的那个样子。

    现在的他只是轻轻地推了几下慕容倾城,没有推开,便又怯巍巍的将自己的双手环抱在慕容倾城的身后,却因为嫌弃自己身的赃物,而只敢虚抱着。

    可是是这样的小心翼翼,却是花光了孩子所有的勇气,他现在不敢挣脱,又不敢亲近的难为,让他闷在慕容倾城怀抱里的时候开始啜泣,无声的啜泣,没有人知道他是不是哭了,可是呆在慕容倾城怀他的小小身体却在不停的抖动着,看去真是万分的惹人怜爱。

    “对不起!是我疏忽了,但是太好了,你还在!”慕容倾城的语调也有了明显的变化,听在拓跋珪的耳,他更想做的却是责怪自己,因为是自己让慕容倾城有了这样的体验。

    可是现在完全没有他参与的余地,慕容倾城依然只是怀抱着孩子,不知过了多久,孩子带着哭腔的闷声却在慕容倾城的耳边响起:“姐姐……”

    孝依然怯生生地在慕容倾城的怀抱里低声啜泣着,可是这个时候在场的氛围却是完全的又有了转变尤其是拓跋珪。

    起一开始的自责,现在他更加在意的却是慕容倾城对待这些人的态度。

    他简直不敢相信在这短短的一时之间,慕容倾城已经拥抱了两个人了,甚至这两个人还都是从大牢里出来的。

    他和慕容倾城也是很久都没有见了,他的相思之苦不这些人少到哪里去,尤其是他受的折磨更不可能这些只是短暂的在牢里呆过一阵的人少,但为什么?为什么他应得的却是慕容倾城的一个掌掴和拒绝呢!

    但是更没有什么心情去理会拓跋珪的慕容倾城将孩子从自己的怀捞了出来。

    她又开始下下打量着孩子的状况,孩子现在身真是脏不可耐,只有那双眼睛还算看得过去。

    算算孩子这个时候都是十五六岁的年纪了,可是在她怀里的那个孩子却依然像是十一二岁的样子,除去了在牢里受的这些折磨,在西蜀对他的伤害应该是最大的,因为这个孩子还是自己离开时的那样,从那个时候孩子没有变过了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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