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知道,慕容倾城从那个时候已经对自己隐隐有些排斥了。.

    明明在离开倾城之前,他还和倾城如胶似漆,现在得到这样的结局,算是他的报应吧。

    可算那是自己的报应,可是再怎么样的报应也要有一个解决的方式啊,但事情是这样,他还什么都没有想到那,最后他和倾城闹到了这个地步。

    他不认为矛盾爆发的那一天他又说错什么话,他只是想要一个孩子,一个和自己完全不一样的孩子,甚至是一个只属于自己和倾城的孩子。

    但是谁都看到了,他向倾城提起这个要求以后竟然得到了那样的态度,他还能怎么办?

    身为一个皇帝却不能为所欲为,他被推这个位置还真是让所有人都嫌弃的位置呢。

    他是被所有人拉来顶住所有麻烦的,这样子看来,自己这个皇帝做得真的是一点意义都没有。

    但是那又有什么办法呢?他的皇位再怎么没有意义,对于别人来说他依然是皇帝,他依然有着自己的架子,虽然自己的这个架子到了某个人那里完全没有作用了。

    可是这么一想,拓跋珪想着自己居然对慕容倾城有所不同,这份不同也许在外人看来他完全不是一个皇帝的样子,但是在他自己看来,这不是皇帝的事情却让他无的自在,如果他能继续将自己的这个位置维持下去的话,那么他让这个不同继续不同下去吧!

    反正自己和倾城之间还有很大的可能性,现在他服个软儿,未来总有一天会发生他所想的一切的。.

    这是拓跋珪现在能对自己做的最大的劝服。

    可是他的心里还是一如既往的愁闷,于是这回的散心算是没有任何作用的要结束。

    但是在这个时候,拓跋珪却发现了他附近有人,只不过这人好像没有注意到他,于是,耐下自己的步子,拓跋珪向后山深处走去,没走几步,他发现原来自己的预感是正确的,这附近还真的有人,而这个人一身太监的打扮却爬到树,看样子像是在掏鸟窝。

    太监的额外活动吗?

    拓跋珪这么看着突然想到了自己以前,以前小罗子还在的时候为了给他增加伙食经常带着他干这种事情呢。

    只不过那时后山的树好像还没有这么茂密,也没有这么高,鸟儿们也没有这么多,要不然他也不会那么挨饿。.

    拓跋珪的心里突然生出无限的怀念,于是他静下心来看着那个人继续回忆着。

    那人对于爬树这一项好像很是熟练,没有几步了树顶,这和小罗子很不一样,小罗子为了一个树能够努力一天,他们真正能够吃着鸟蛋的时候,除了幸运的在地捡到,是他长大以后自己有了爬树的能力了吧。

    可是那个时候的自己好像也是很没用的,最多却也是一天爬一棵树。

    但是这已经很好了,至少小罗子好,所以还是他的老师不如意!

    这么想着拓跋珪又是看着在树吊着的那个人,那个人在鸟窝里面来来回回翻找了一番,却小心翼翼地将鸟蛋放在一旁,没有拿在手里。

    不是为了掏鸟窝?那他去干嘛?

    发现这一点以后,拓跋珪很是疑惑,可是那个人在翻找了一番并没有发现自己想要的东西后,立马又从树下窜了下来,连忙爬了旁边那棵树的顶端,看到了同样的鸟窝,又是仔细翻找,还是没有。

    拓跋珪好了起来,他默默的躲在树后面看着那个已经明显是一个女人的小太监来来回回的树下树是为了翻鸟窝,却还是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拓跋珪真的好想去帮助那个人将所有的鸟窝都拿下来,可是他却还是忍住了,最后当这个丫头到了第十几棵树的时候,她再仔细翻找了一番后,终于停下了自己的动作,然后一脸惊喜的拿起了在鸟窝里的一个东西。

    拓跋珪定睛的看了一看,发现那竟然是一个坠子,一个亮晶晶的坠子。

    好吧,这下拓跋珪知道这个丫头是来干什么的,对于她不拿鸟蛋的行为也有了解决。

    可是,在看到那个小丫头终于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后那惊喜的样子的时候,拓跋珪忍不住出声道,“找到什么东西了?”

    他这一声可真的把树顶的那个孝儿吓住了,那孝低下头看着拓跋珪,然后连忙想要做些什么,可是她却忘了自己现在正在树,这一个动作让那个小女孩儿一下子从树翻了下来。

    孝儿也吓了一跳,连忙想要抓住些什么,可是这棵树除了树杈,其他的地方都是光秃秃的,而她掉下来的地方也正巧是她刚才灵巧的爬去的那个没有树枝的地方。

    于是,结局已经明了,这小丫头马要摔到地了。

    拓跋珪看到这一幕当然,不能任凭着这个小丫头摔到地,毕竟罪魁祸首是他自己,如果他没有出声打扰这个小丫头的动作的话,孝儿又怎么会从树掉下来呢?

    所以,拓跋珪立刻有了动作,一个翻身从树后走了出来,然后轻点脚尖,瞬间出现在了那棵树下,一把接住了从树顶掉下来的丫头。

    这么高的树掉在地,那应该是很重的,可是落在拓跋珪的怀里,拓跋珪却轻叹一声,他竟然并没有觉得自己的手会断掉。

    但是那小丫头依然吓得不轻,她还在那尖叫个不停,听到拓跋珪的耳朵都快要炸了,然后拓跋珪一把捂住了小女孩的嘴,将她放到地。

    看着这女孩儿即使在这样危急的状态下依然没有松开的手,便知道那个坠子对于她的意义真的是很巨大,所以也不在调侃些什么,只是说,“既然东西找到了,离开这里吧,这里不适合你一个丫头来,以后这皇宫也再别女扮男装了,被人发现了不好。”

    拓跋珪这么嘱咐着,但是人却已经转身离去,这小丫头吓个不轻,可是她却认出来这个人是谁,立马跪在了地,“望……望皇恕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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