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愉悦倚靠着墙面,惊恐地看着坐在轮椅上面的男人。.

    靖西继续滑动轮椅,他的膝盖已经碰触到她纤细的腿,再往前一寸,他的头部就可以碰触到她胸前的柔软。

    陈愉悦微低头脸色发红,猛然一惊,不假思索伸手去推面前的男人。

    由于用力过猛,又踮着脚,陈愉悦一个不稳向前跌下去。

    跌入一个宽阔结实的怀中。

    靖西双腿分开坐在轮椅上,双手揽住她的腰肢。

    陈愉悦整个人趴在他身上,两条纤细的腿被他修长的双腿夹在中间,双臂勾住他的脖颈,小巧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吐气如兰,再靠近一点点,她就能亲到靖二少那张精致完美的脸。

    两人姿势**至极!

    陈愉悦下意识要起身,却被靖二少稍一用力禁锢在怀里。

    近似贪婪地嗅着她身上散发出的清香。

    真好闻。

    陈愉悦暴怒,丫的**。

    “放开我。”她说的急切,柔弱地嗓音不自觉地加重,听在靖西耳里,分外**。

    靖二少嘴角翘起一个弯度,脸不红心不跳,“主动送上门,哪能说放就放。”

    **本色,显露无疑。

    她顿时脸色涨红,欲滴血。

    饶是陈愉悦这种心理彪悍型的女孩子,也经不住靖西三言两语地撩拨。

    靖二少算不上情场高手,身边却从不缺女人,哪像陈愉悦,谈了一年多的恋爱,最多只是抱一抱,哪有过这种面红耳赤的接触。.

    “放不放?”她气急败坏,只觉得脸颊烫得要死,暗恼自己没出息。

    陈姑娘,你没见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

    想当年,她跟杨媛也是看过A级片的人物!

    “我如果说不呢?”靖二少身处温柔乡,正得意之际,脖子倏地传来一股热流,如触电般传遍全身。

    靖西低沉闷哼一声,这次显然是在咬,一点也没有上次温柔可人。

    就在这时候,病房门被人推开,**推着输液车进来,没想到会看见这样不和谐的一面,而且正巧不巧的听到靖二少那声低沉享受的喊声。

    而且,看那姿势,明显是女的将的扑倒······

    “对不起啊,对不起,二位继续······”吓得**连连道歉。

    靖二少抬头看去,一记刀眼甩过去,眼神杀气十足,如黑夜的撒旦,厉声呵斥,“出去!”

    **当即拉着输液车闪出去。

    陈愉悦此时此刻连跳楼的心都有。

    作孽啊~

    后来,这件事在医院传开了,陈愉悦再也没来过这家医院。

    被**这一闹,靖西打消了再继续**她的念头。

    想这丫头此刻一定十分窘迫,靖西脸色有所好转,“不来了,还想继续?”戏谑的口吻,透露出他心情不错。.

    陈愉悦如得了免死金牌,倏地起身,逃到一米之外。

    她嘟着小嘴,生气的说,“小心我告你xing骚扰。”

    靖二少眉目沉静,“无所有,反正你没钱。”

    陈愉悦心中明了,这个男人扭曲,脾气差,尖酸,刻薄。

    暗衬,哪天她一定要替天行道收了这只孽障。

    “我叫靖西。”靖二少调转话头,他只想给她留一个深刻的印象,一点也不想留下坏印象。

    殊不知,陈愉悦早已将他规划为色胚。

    “陈愉悦。”她报上姓名。

    “靖先生,如果没事我可以走了吗?”陈愉悦问他。

    ”我们的事情还没解决完。“靖西不失优雅地朝她指了指打着石膏腿。

    你要负责。

    “靖先生,我想你是误会了,险些被撞得人是我,我才是受害者。”这点常识她还是懂的。

    靖西倚靠着轮椅后背,两手交叉放在腿上,“陈小姐可是完好无损的站在我面前,而缝了二十一针的人是我,坐在轮椅上的人也是我,劳烦陈小姐反思一下,我们两个到底谁才是受害者。”他讲得清晰透彻,让人找不出错误。

    谈判,永远是靖西的天下。

    他宛若征战沙场的王者,一字一句都变成刀剑刺向敌人的要害。

    陈愉悦有冤无处伸,情急之下脱口而出,“你还讲不讲道理。”

    说完,她自己都觉得没人见人了,这句话怎听怎么像是在撒娇。

    靖西嘲讽一笑,“陈小姐,撒娇也是一种手段。”

    陈愉悦彻底失控,恨不得立马咬舌自尽。

    经历了这个教训,陈愉悦不再跟他多嘴,不然,她会输得连尊严都不剩。

    “当然陈小姐,你也可以选择请律师为你辩护,不过我想,陈小姐应该没钱,要不我先借你一些用着。”靖二少似乎不懂什么叫得饶人处且饶人,更不懂何为怜香惜玉。

    陈愉悦,“······”

    在靖二少无耻地施压下,陈愉悦同意照顾他到可以走路为止。

    靖二少很满意这个结果,就连对待她的态度也有所改变。

    晚上,陈愉悦要回去,靖二少脸色臭的要命,想让她留下来多陪他一会儿,骄傲如他,又怎会说出求人的话。

    傲娇的靖二少咬牙切齿,“你敢走试试!”

    该死的女人,给你点颜色还真敢开染坊啊,你要是敢踏出这门半步,老子就打断你的腿,陪我一起坐轮椅!

    靖二少的扭曲程度非比寻常,大有打残了我养你的气势。

    跟靖西接触的这几个小时,陈愉悦算是明白,这男人是顺毛摸的,不然,随时有可能炸毛。

    “我是交换生,晚上必须回去住,不然学校会给处分的。”陈愉悦眨眨眼睛,无辜又可怜。

    靖二少脸色阴沉,微微蹙眉,沉思过后说道,“今晚你先回去,给我你手机。”

    陈愉悦听话的掏出手机给他,只见男人修长的手指按下一串号码,拨打了过去,听到房间里另一个手机响起,才挂掉电话。

    “我手机号,到家给我打电话。”靖二少臭着脸把手机给她,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也有所好转,又补充道,“你要是不给我打也可以,我会去找你。”笑得阴森骇人。

    陈愉悦倒吸一口冷气,不情愿地点头。

    “还有······我明天上午有课。”只能上完课再来,陈愉悦小心翼翼地出声,后半部分卡在喉咙里没敢说出来。

    这件事,靖西很清楚,就算她不说,他也没打算明天上午让她来陪他。

    他手里面有陈愉悦的所有的资料,包括身世,他知道这个女人学习很用功,也很聪明,倘若日后招进皓月国际,多加培养,假以时日定能成就一番事业,这些他考虑过。

    只是他没想到,这个女人也很诚实。

    以往跟他打交道的女人,不是满腹心机,就是另有所图,陈愉悦,还是他见到的第一个如白纸一样的女人。

    已经读大三的人了,连碰一下都会脸红。

    靖西想起被咬的地方,抬手敷上,一贯冷冽的双眼蒙上一层稍有的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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