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夏被选去和亲的事,传的沸沸扬扬,连三皇子都没想到南淮仲竟然会舍得。.

    “皇儿,这立夏看来真的是没什么用了,不然南淮仲怎么可能会弃了她?”太后说道。

    “在牢里那次,我就感觉出来了,南淮仲都没急着救她。”

    “唉,现在怎么办,东西在南淮仲手里,立夏也威胁不到他,”

    “我们还是得从南风下下手,”因为南风知道红玉在哪。

    “不是说找不到他吗?”

    “我怀疑南风就在万花谷,只不过他使用了某种盾术,让我们看不到住的地方罢了。”

    “那他要是一直这么隐着,我们就一直这么等着吗?”

    “母后不用着急,我已经安排人去请一位高人。”三皇子胸有成竹的说道。

    “高人?什么高人?”

    “苗疆一带有很多术士,会破南风的盾术。”这事他已经找人打听过了,不能坐以待毙。

    “你是想找他们对付南风?”

    “南风这,只能来硬的了。我们得把他抓来。不然他是不会来的。”

    “这些术士靠的住吗?”

    “母后放心,绝对靠的住的。”

    和太后说完话,三皇子回了自己的宫里。看见采薇在等他。

    “你怎么来了?”三皇子把门关起来。

    “想你了,就不能来吗?”采薇贴了上来,带着一股清幽的香味。

    三皇子揽着她,说道“这几天有点忙,想我了吧?”

    “每天都在想你。”采薇的手在三皇子身上摩挲着。

    “哪里想?”三皇子抓住采薇的手。

    “你怎么那么讨厌?”采薇娇羞着,两颊绯红。

    “那你喜不喜欢我的讨厌?”三皇子捏起采薇的下巴。

    “这样三皇妃会不会生气?”采薇问道。

    “她怀孕了,在养胎,没事不会过来的。”三皇子抱着采薇,就往里屋走去,他发现他是越来越喜欢采薇的身体了,一见到她就忍不住。

    一番酣畅淋漓之后,采薇躺在三皇子身边。

    “殿下,您喜欢我吗?”

    “喜欢。”

    “那和三皇妃比起来呢?”

    “为什么要和她比?”三皇子还是不喜欢别人拿衡芜来比较。

    “因为我很羡慕她,她可以永远陪着您。”采薇无辜的说道。

    “你也可以。”三皇子抚摸着采薇的背。

    “是吗?”采薇问道“您对别人说过这样的话吗?”

    “只有你。”三皇子说道。

    “那我真是太感动了,要怎么感谢你呢?”采薇又在三皇子身上挑逗起来。

    “悬狸精。”三皇子把持不住,翻身上来。

    采薇使倦身解数,让三皇子又一次沦陷。

    正忘情处,采薇喘息着问道。

    “你最爱的人是谁?”

    “是你!”三皇子说道。

    三皇子话音一落,站在门外的衡芜,嘭的一声推开门!

    门突然一下子被打开,三皇子停止了运动,看着站在门口的衡芜。

    采薇吓得拿起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

    “衡芜。”三皇子披上衣服下来,想把衡芜拉走。

    谁知道衡芜那时出手极快,一鞭子快很准的抽在采薇脸上,采薇脸上当即出现一道血痕!

    三皇子都没想到衡芜会出手,在三皇子愣神之际,衡芜又出手,抽在采薇身上。

    “啊——”采薇凄惨的叫了出来。

    “衡芜!”衡芜还要打,被三皇子握住鞭子。

    “护着她是吗?”衡芜问道,眼睛红红的。

    衡芜一掌打在三皇子胸口,三皇子后退几步,紧接着衡芜拿着鞭子打了上去。

    三皇子不还手,只是躲闪。

    “你要干什么!小心孩子!”三皇子吼道。

    “孩子,你在乎过孩子吗?”衡芜问道。

    “你这样像什么样子!哪里有皇妃的样子!”三皇子握住鞭子,抢了过来。.

    “不要再让我看见她!不然我见一次打一次,直到打死为止!我是皇妃,但也是将军府出来的,我们家是武将!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她必死!”衡芜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三皇子。”三皇子还想去追衡芜,采薇可怜兮兮的唤道。

    三皇子看了看采薇被打的惨不忍睹,说道“我找太医给你看看。”

    “不用了!我自己处理吧,都怪我不好,让皇妃生气了。”采薇自责道,咬着唇,显得愈发可怜。

    看着采薇被打,还一个劲的自责,三皇子反而对采薇生不起气来。

    “好了,这些天你先好好养着,我会去看你的,缺什么就说。”三皇子安慰道。

    “我回去了,你不用去看我,去看看三皇妃吧,她毕竟有孕在身。”

    三皇子打发走采薇后,就去找衡芜。

    采薇回去后,对着镜子看了看脸,又看了看身上的伤,眼里充满了恨!

    衡芜回来后,就觉得肚子一阵阵疼,当即就站不住,扶着桌子。

    “流珠。”衡芜唤道。

    “皇妃!您怎么了!”流珠跑过来扶着衡芜。

    衡芜脸色一白,说道“快去请太医。”

    流珠吩咐人去请太医,然后扶着衡芜躺下。

    “您这是怎么了?怎么出去的时候好好的,回来就这样了,是不是三皇子又惹您生气了?”

    “不要提他。”衡芜说道。

    “皇妃,您以后少去找三皇子吧,您要为了肚子里的孩子考虑啊"子不能有事,你怎么这么啥,三皇子哪里值得您生这么大气。”流珠说道。

    “我不甘心。”衡芜说道,眼泪也流了下来。

    过了一会,太医来了。

    太医给衡芜诊完脉,说是动了胎气,需要开安胎药。

    “怎么会动了胎气?”流珠问道。

    “流珠,别问那么多了,去拿药吧。”衡芜说道,不想提刚才的事。

    流珠和太医出来,碰上三皇子。

    “皇妃怎么样?”三皇子问道。

    “回禀三皇子,皇妃动了胎气,”太医说道。

    “赶快去拿药吧。”三皇子吩咐道。

    三皇子进了屋子,坐到衡芜床边。

    衡芜看到三皇子,眼神就变得愤怒起来。

    “你不要再动怒了,我知道你对我有怨气,但是你要清楚。无论我和别人怎么样,皇妃位置的人,永远是你。”

    “还不是因为我背后是将军府?要是没有将军府,我怕是早就被你弃了吧?”衡芜说道。

    “没有将军府,也是你。”三皇子看着衡芜,一字一顿的说道。

    衡芜看着三皇子的眼睛,竟然看不出来一丝假,说的像真的一样。

    “你好好养胎,别的不要多想,孩子不能有事。对我有什么不满,等生了孩子以后再说,到时候你要打我,我就让你打。”

    看着这样的三皇子,衡芜犹豫了,还要再信他吗?

    商璃决定不多待之后,就启程要回琉璃了。

    南淮仲和立夏一起去送商璃。

    在成门外,商璃对南淮仲说道“侯爷,多谢这几天的招待。”

    南淮仲笑笑,说道“应该的。”

    “侯爷,你这脖子这怎么了?”商璃见南淮仲的脖子缠着纱布,瞅着要看看。

    “没什么,”南淮仲转了一下身,不让商璃看。

    “脖子受伤了?”商璃的问道。

    “嗯。”南淮仲明显不太想回答这个问题。

    “脖子怎么伤的?这么严重?”商璃一脸关切。

    “被狗咬了……”南淮仲想了一下。

    此话一出,立夏愤怒的看着南淮仲,而商璃却也在想,被狗?狗干嘛要咬他?

    想了想,这个问题略难,还是不想了,商璃对立夏说道。

    “美人儿,我先回琉璃,三个月之后,你过去与我团聚。.”商璃说着,抬手想摸摸立夏的脸,南淮仲直接拉住商璃的手。

    “殿下,和亲的圣旨都下了,肯定会过去的。”

    商璃嫌弃的甩开南淮仲的手,瞪了一眼南淮仲,又对立夏说道“我在琉璃等着你,去了带你游山玩水,看星星看月亮,还有好多好吃的。”

    立夏笑了一下,说道“好,”

    南淮仲眯着眼睛,还看星星看月亮,看个鬼!

    “殿下,再不走就耽误吉时了。”

    “什么吉时?”商璃看着南淮仲问道。

    “出行也有吉时,现在走最佳,再耽误一会就不好了。”

    “我怎么没听说过这个?”商璃一脸懵。

    “您在琉璃当然没听说过,快趁着吉时走吧。”南淮仲催促道。

    商璃无奈的看着南淮仲,只有上车走了。

    立夏看着商璃远去,觉得这个璃王也是挺悲催的,来了几天水土不服,又匆匆回去了。人看着倒是不错。

    “怎么,还依依不舍吗?”南淮仲见立夏看着商璃走,半天不动弹。

    “嗯,依依不舍。”立夏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南淮仲,转身往回走。

    南淮仲上了马车后,对立夏说道“上来。”

    立夏只好上去,两人同乘一辆。

    在车里,南淮仲看着立夏。

    立夏被盯的不舒服,总觉得南淮仲这样的眼神,危险又让人不自在。

    “你坐那么远干什么?”南淮仲问道。

    “我连马车都不想和你同乘,离你远怎么了?”

    “你说什么?”这句话一下子就惹怒了南淮仲,他拽过立夏,谁知道一下子把她拽的跪在面前。

    南淮仲坐着,立夏跪在他跟前,这个距离也太……

    立夏当即就要起身,南淮仲的手直接压在立夏肩上,立夏肩膀吃痛,越想站起来,肩膀越疼。

    “不是很能耐吗?起来啊?”南淮仲一脸玩味的看着立夏。

    立夏又使劲要起,但是仿佛听到骨头碎了的声音,她颓败的又跪坐下来。

    南淮仲满意的笑笑,问道:

    “那天在大殿跳舞,你对璃王说了什么?”

    “我说让他带我走。”立夏坦诚道。

    “为什么要勾引璃王?”南淮仲俯视的看着立夏。

    “你不是说过要放我走吗?我为自己打算不行吗?”

    “我说过放你走,但是在你还没走的时候,就敢勾引别的男人,谁给你的胆子?”

    “我根本就不怕你,有什么敢不敢?”

    “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你不会。”立夏抬头对上南淮仲的眼睛。

    “好啊,你是不是以为你把我吃的死死的?让你去献个舞,你把自己献到璃王床上去了,立夏,我当然不会杀你,但是你别觉得去了琉璃就会好过。”

    “说的我跟着你好像就过得好一样。”反正现在圣旨也下了,琉璃她也去定了。

    “贱人!”南淮仲捏住立夏的下巴。

    “你不是什么好人,我也不是好女人,你有什么资格说我?”立夏愤怒的盯着南淮仲。

    南淮仲嗤笑一下,“说的真对,”说完又往里拉了一下立夏。

    一番挣扎后,立夏就后悔激怒这个男人了,在现代看的那些儿童不宜的小,电影,在他这都实现了!

    之后,南淮仲放开立夏,立夏觉得腿都跪麻了,还发现南淮仲一脸冷笑。

    “看看你这个样子,还想勾引别人!”南淮仲盯着头发凌乱的立夏。

    “我也会叫你后悔的!”立夏抬头,恨恨的看着南淮仲。

    “刚才是不是没尽兴?”南淮仲拽住立夏。

    “放开我!”立夏拍拍南淮仲的手。

    马车忽然停住,就听茭白说道“侯爷,到了。”

    到了侯府门口,林婉柔就已经等着南淮仲了。

    南淮仲下了马车,林婉柔眼神痴迷的看着他,紧接着,立夏跟着也下来了,头发散乱。

    林婉柔看到立夏和南淮仲乘同一辆马车,眼睛里要喷火!

    “立夏,你好歹也是要去和亲的人,你能不能注意点形象?”

    “我不管注意不注意形象,都有男人喜欢,你管的着吗?”没有办法,她的名声已经毁尽了,京城人人都传她是荡,,妇,然而事实上,她也没干什么。

    “你!”林婉柔气的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劝自己,再忍三个月,就再也不用看她了。

    立夏没再搭理林婉柔,径自朝夏清轩走去。

    南淮仲看着立夏的背影,手里握着一支她头上的簪子。

    “仲哥哥,我给您做了好吃的,您快去尝尝。”林婉柔拉着南淮仲。

    进了厅里,林婉柔说道“天气要热起来了,我煮了一些清凉的粥给您,您尝尝。”说着还舀了一勺。

    “我自己来。”南淮仲接过碗尝了一口,说道“做的挺好。”

    “您喜欢就好。”林婉柔坐下来,想了想问道“仲哥哥,立夏要是去和亲了以后,您有什么打算?”

    “打算?”

    “是啊,府里就这样子吗?”林婉柔问道,一边用手搅着自己的头发,她这不是还没名没分呢吗?

    “府里这样子,不是挺好的吗?”

    “仲哥哥,府里不需要个人管吗?”林婉柔问道。

    “府里有什么人非要管?”

    “我的意思是说,之前不是立夏在管这些吗,她要是走了,不是就没人管了吗?”

    “她也没管过什么,”南淮仲说道。

    林婉柔也没好再说,劝自己不要操之过急,一步一步慢慢来。

    皇宫,三皇子宫里。

    “殿下,术士到了。”

    “快请!”三皇子说道。

    一名术士进来,给三皇子行礼。

    “纯阳子拜见三皇子殿下。”

    “请起。”三皇子说道。

    纯阳子一副苗疆人打扮,像是用一块布围在身上,露半个肩膀。

    “纯阳子,你会破盾术?”

    “回三皇子,放眼苗疆,唯有我纯阳子能破别人不能破之术。”

    “此话当真?”三皇子问道。

    “不信的话,三皇子可以一试。”

    “那你会观星象,窥天机吗?”

    “我们不学这个。这是南阳子他们一派爱钻研的事,”纯阳子说道,

    “那他们的盾术你可能破?”看来,苗疆这边,不会南风的本事。

    “能破的不敢说有十,但是绝对有**!”纯阳子说道。

    “好,那就随本宫走一趟。”三皇子已经迫不及待的要去找南风了。

    万花谷。

    天气暖和起来以后,万花谷里到处有花盛开,清香扑鼻。

    挟的伤已经痊愈,南风的咳疾却越来越重。

    挟虽然心里急,但是也知道这是无可奈何之事。

    这一天,挟和南风在山谷里散步。

    真是百花盛开,蝴蝶飞舞。

    “挟,我的时日怕是不多了。”

    “公子,不管还有多少天,我都陪在您身边。”

    “我放心不下你。”南风摸摸挟的头。

    “不要放心不下我,我不会有事的。”

    两人来到湖边,坐下后,挟把鱼竿递给南风,南风钓鱼,挟也拿了个竿子,陪南风一起钓。

    两人不说话。静静的等着。

    忽然鱼竿抖动一下,南风一挑,就钓上来一条鱼。

    “公子,您好厉害啊!”挟把桶拿来,把鱼摘了放在桶里。

    然后南风又甩竿,挟也在一边等着自己的鱼竿抖动,她也想钓一条。

    结果还是南风又先钓到。

    “哎呀,鱼儿怎么那么喜欢你,我要跟你换换鱼竿。”挟颇有些觉得不服气。

    “来,给你。”南风把鱼竿给挟。

    挟拿过南风的鱼竿,甩到水里,然后认真的等着鱼儿上钩。

    南风看看挟,看着她专注的样子,觉得真好。

    青山绿水,一年又一年,青山不老,绿水长流,最无情却是时光,催人走。

    “啊,来了!”挟看到鱼竿抖动,然后往上一提,果然钓到一条鱼。

    钓到鱼的挟非常开心,眼睛笑的弯弯的。

    “我就说您的鱼竿好。”挟嘀咕道。

    “好了,今天钓到的够做一顿饭了,我们往回走吧。”南风提着水桶。

    “好。”挟收起鱼竿。

    南风提着水桶走在前面,挟跟在后面,一会摘花,一会又追蝴蝶,南风的目光追逐着挟,只是笑笑的看着她。

    回了屋子,挟说道“公子,我去做饭啦!”

    “去吧。”南风说道。

    挟走后,南风咳嗽起来,拿开白绢,上面是殷红的血印。

    看来自己是熬不过这一年了。

    挟在厨房忙活着,这是觉得最开心的日子。

    “公子,饭做好啦!”挟端着做好的菜过来。

    南风把帕子装进袖口,坐下来,看了看挟做的菜。

    “挟的手艺日益精进,闻着很香。”南风说道。

    “吃吃看,”挟把筷子递给南风。

    南风夹起一块鱼,尝了尝。说道“嗯,不错,好吃。”

    挟笑了笑,捧着碗,如今,想要再多为他做几年饭,都成了奢侈。

    两人吃过饭,南风又服了药,觉得累了,要去休息一会。

    挟就收拾了屋子,然后拿起给南风做了一半的衣裳,接着做。

    不管他还能穿几天,她都要做。

    屋子里,南风在睡着,挟一针一线的缝着衣服,除了窗外的鸟叫声,一切都静憩安宁。

    晚上,南风醒来后,看到挟在缝衣服。

    下了床,走在挟身后,把手放在她肩上。

    “公子,您醒了?”挟回头。

    “你在做什么?”

    “我给您做衣服。”挟说道。

    “不必再为我做,”南风说道。

    “可是我想做好给您穿。”挟说道。

    “我穿不了几天了。”

    “我不管。您不要再老是说这个了。”挟说道,这个话题,永远都那么令人伤感,一说就心酸。

    “好,不说了,别哭。”南风为挟擦擦眼泪,然后揽在怀里。

    南风看了看窗外的星辰,看见东边这颗小启明,朝南移了,已经离天狼星很近了。

    南风放开挟,出了屋子看,然后叹了口气。

    “公子,怎么了?”挟问道。

    “没什么。”南风说道,然后一阵剧烈的咳嗽。

    “公子,进屋子来吧,外面凉。”挟扶南风进屋。

    南风咳嗽不停,挟拿了帕子给南风,又赶紧端药来。

    端着药的挟,看见南风手帕上的血。

    “公子……”

    “没事。”南风接过药,喝了下去。

    “公子。”挟不知道说什么好,这肯定是咳疾恶化的结果。

    “不要紧。”南风把药碗给挟。

    与此同时,三皇子带着纯阳子还有大批人马,到了万花谷。

    “纯阳子,就是这里,你可能看出,这里有什么盾术不?”三皇子说道。

    “有,这里有隐术!”

    “那你能不能破?”

    “当然可以,殿下请带人退后。”纯阳子说道。

    三皇子带人退到一边,然后看纯阳子怎么破南风的盾术。

    只见纯阳子扔了一道符往上,然后振振有词道“纯阳一派,在此施法,师祖护佑,天光开物,急急如律令,开!”之后就见那符嘭的一声自燃了。

    三皇子抬头看着那自燃的符,紧接着,南风的院子就出现了!

    “真是天助我也!”三皇子狂傲的一笑。

    屋子里,挟去放药碗,南风一抬头,发现自己的下的盾术,被人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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