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的计划,士兵们都装扮曾随从的样子,以两国交好的名义入了京城,并没有被大梁的士兵给重重把关并且为主。.

    他们混入京城,被皇上给安排在外面的行宫暂且居住下来,命公公前来吩咐,说是待几日后的朝会,那时候再面见皇上。

    国师也没有起疑,只当是大梁皇帝并不把他们苗疆小国放在眼里。也没有过多的宽带,正好能够让他们在寝宫之中,将稍后的准备工作给做足。

    怕是国师做梦也不想到,所有的一切乃是箫陌事先命人安排好的,为的就是要看看国师接下来的动作。

    待到了月夜降临,国师早就已经按耐不住,命士兵们纷纷按照之前所计划的一切行事,自己则跟随着主队偷偷前往皇城。

    月黑风高,伸手不见五指,京城被宵禁后,街上根本就没有任何行人行走。他们从南宫萧安那边得到禁卫军每条街巡视的时辰,还有换班之间的空隙,利用这一点偷偷混入皇城。

    好不容易绕过了外面层层的包围,国师所带的人总算是来到了皇城的附近。而就在此时,迎面忽然走来一旬队伍,国师当即紧张的率领着士兵隐入小巷中,好不易令人察觉。

    借着月色,国师察觉到对方正鬼鬼祟祟地朝着这边走来,也是怪异。若是巡逻的禁卫军,为何也好如此鬼鬼祟祟,莫非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待那伙人越来越近的时候,国师才算是看清楚,领头那人不正是熊木真。忽而想起之前曾同熊木真商量好,熊木真先率领大军在城外埋伏,随后再率领一旬人以外商的名义混入京城。

    来时自己一心想着如何多开禁卫军,居然就将熊真木给忘了。当即就从黑暗的小巷子走了出去,暂且不敢多作声张。

    熊真木警觉性极高,在国师等人出来的一刹那,就已经察觉到。.他连忙命士兵准备好,以防是禁卫军过来,见国师等人从黑暗中出来,才算是松了口气。

    “原来国师你们还没有进去呢。”熊木真道。

    国师看了眼面前高高的城墙,总觉得四周过于安静,似乎哪里有些不对经。

    原计划的确是自己先从此处偷偷潜入皇城,可是如今看来,国师总觉得四周危机四伏,情况不妙。

    他心中再三犹豫了片刻后,忽然转念一想,对熊真木说道:“不如天可汗先去瞧瞧,你部下英勇善战,想来定然能够快去快回。”

    对于国师的提议,熊真木也就没有多想,也答应了下来,随后率领着自己的部下寻了一处地势较矮的地方,利用钩锁翻了过去。

    国师等人为了不让禁卫军发现,给熊真木他们把风后,确定没有来人,又偷偷跑回之前所藏匿的小巷子内。

    大约等了足足半个时辰,国师有点不耐烦,为何迟迟没有回来人。正打算率领人翻到宫墙内去查看,耳边就忽然传来些动静。

    想来定然是熊木真回来了,国师立马就走出小巷子,就见熊真木正在小心翼翼地从城墙那边翻过来。

    他们简单的轻点了下人数,没想到带入皇宫内的人,如今只剩下了一半。

    熊真木怒不可解:“国师,那南宫萧安摆明就是骗你的,此处全部都是陷阱。我前去打探路径,那种就陷入了陷阱之中,人数死伤一般。我们还是赶快回去,再不撤离,就要被皇宫内的禁卫军给发现了。”

    可国师心中生出了怀疑,他神色质疑地看着熊真木半响。倘若真如熊真木所说的那样,那么为何这么长的时间,他并没有听到皇城内传来声响。.

    熊真木回首下了命令,已经打算率领着自己的人离开,可他却发现国师站在原地迟迟不动,并没有打算继续攻击的准备。

    “国师,你这是……”熊真木露出犹豫之色。

    国师却道:“命令本国师已经全部发出去了,若是再此事前功尽弃,那么本国师这么多年来所有的努力就全部白费了,我是绝对不会放过这个大好机会的!”

    熊木真叹息一声,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趁着现在赶快离开,否则就来不及了。”

    “来不及?”国师摇头,并不这么认为,“那我问你,你到底有没有回来的时候,有没有侍卫发现你们?”

    没有打斗声,那么就说明暂且没有人发现他们。从南宫萧安给自己防守地图来看,此地乃是皇宫守卫最薄弱的地方,就算是也夜晚也并没有什么人会再次巡逻。

    他们只是中了陷阱,可并没有让侍卫发现,那就没有大碍。更何况自己已经走到了这一步,现在让他就此放弃,他如何能够甘心?

    熊真木摇了摇头,国师劝道:“你们只是不小心触碰到了机关,遭受到了预先埋伏下来的陷阱罢了。既然没有侍卫发现,那么我们就不能骨偶在这个关键的时候放弃!”

    熊真木蹙眉,思索着国师的话,内心也有了动摇。

    他道:“此处是绝对不能够走,大梁人的机关缜密。我的部下都是精心训练出来,走过那些机关,可算的上九死一生。要想再从这里走过去,就怕我们全死了,也未必能够通过时偶有的机关。”

    熊真木所说的话听着夸张,可国师的心里也多多少少有点分寸,能够让熊真木精锐的手下,一下子就死上大半,想来那机关必然十分厉害。而自己也早就听闻,每年大梁的皇帝都会从全国召集优秀的木工到京城,有什么目的他不清楚,但定然是不简单,还是小心为妙。

    “依你所言,那么我们接下来应该如何?”国师问道。

    熊真木道:“不如我们兵分两路,前后夹击如何?我看过守卫防守地图,皇城外有两处守卫并不严格。如今时辰尚早,我们何不趁着让他们换班的时候,悄悄潜入皇宫之中?”

    国师听闻后,心下几番思量,觉得此计可行。目前这一条路不能走,哪也只能够按照熊真木所设计好的了。

    由于两处,一处地位偏僻只要算准了时间,完全就能够偷偷潜入皇宫之中,而另一处靠近皇城的城门,要是从那里走,稍稍不注意,定然要命丧黄泉。

    为此二人在谁走哪一条路上,引起了强烈的争执。谁都不愿意去揍靠近城门的路,熊真木也不傻,当然是不愿意前去。

    “此路必须要你去才行。”国师坚持要熊真木前去。

    熊真木不同意,国师又道:“只要你去了,在原来一半的江山上,本国师再给你加一道城池如何?”

    熊真木冷笑:“国师莫要同我开玩笑,这可是玩命的勾当。你给我一个城池如何,若是本可汗死了,什么都没有。”

    熊真木不愿意前去,难不成让他过去?无论如何,那种地方国师是绝对不会去的,素来只有让别人去给自己效命,他才不会傻得自己去送死。

    只是熊真木不愿意,这可如何是好?

    国师也陷入两难境界,也想不出好法子,索性就问道:“那你想要怎么样才能够去?”

    熊真木笑了下,“我只是担心,本可汗这么出生入死,到时候国师入院坐上了大梁皇帝的位置,而本可汗却什么都没有捞着,这么冒险的事情,我熊真木也不是傻子。”

    他笑看着国师在听闻自己所说之后,脸色都气得变形了,怎么都没有想到熊真木居然如此可耻。

    他早不说晚不说,偏偏选在了这个是时候同自己说起了这个,岂不是一次来要挟自己,简直就是卑鄙无耻!

    国师冷沉着脸色,不悦的说道:“那么你想要什么?”

    熊真木轻笑了一下,看向了国师眼见的令牌,指着它说道:“不如就用这个来换,也算是给我一个交代。往后若是国师不能够说话算话,我起码也能够以此来得到自己想要的。”

    国师气得面色铁青,要不是撑着一口气在,只怕当即就要昏了过去。熊真木所指的东西不是别的,正是兵符。

    没想到他居然同自己所要兵符,这个东西怎么可以交到他熊木真的手中,国师当即就拒绝:“不可以!”

    “那我大可以现在撤军,到时候国师要是在大梁有个什么好歹,那么苗疆就是本可汗的了。”熊真木邪笑着道。

    国师气得浑身打颤,他怒视着熊木真,差点没有背起过去,居然在这个关键的时候说是要撤兵!

    他要是撤兵了,自己所安排好的计划不就全部被打乱了,别说是今晚所做的一切都要白费,他甚至不可能那么轻松的离开京城。

    有了熊真木的加盟,就是连逃亡路线也是在其的帮助下,他可万万不能够撤兵。

    无奈之下,国师将自己腰间的兵符给接下来,愤怒地交到了熊真木的手中,不悦的说道:“天可汗真是好算计。”

    熊真木看着到手的令牌,黑夜中,深邃的眼眸中划过一抹狡诈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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