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阿姨一抬头就看见一张英俊不凡的脸孔,比刚才的前台小姐笑容诚恳的多了,听他自称是樱璃的朋友,她对他好感更甚。.

    鲁阿姨打量了他一会儿,心里暗暗嘀咕:咦?这个酗子怎么有点儿面熟呢?好像在哪儿见过?是在电视剧里吗?哦,这不是那个演员,叫周什么来着的,瞧我这记性,怎么就是想不起来了呢?年纪大了就是忘性大……

    施於泽一边引领着她,一边耐心的解释道,“刚才前台的态度可能不太好,不过她不是故意刁难您,这里的规定确实是要本人持卡消费,希望阿姨您别介意。”

    “怎么会介意呢,我感谢樱小姐还来不及呢。”

    “听说……您跟她是亲戚?”总算问到了重点。

    “哎,这哪儿的话啊,”鲁阿姨脸上飞速的闪过了一丝尴尬,凑近了他耳畔,低声说,“樱小姐那是怕我被人欺负吧,我只是星科里的保洁员。”

    施於泽脑子多好使呀,一下子就转过弯来了,勾着唇角,笑容明朗,“论辈分,她叫您一声阿姨也不为过。”

    得知了鲁阿姨并不是女朋友的亲戚,施於泽略感失望,但没有在面子上流露出一丝一毫的失礼来,仍是恭恭敬敬的把鲁阿姨领到了推拿按摩的区域。.

    接待的工作人员还以为鲁阿姨是施於泽的亲戚呢,倒是给了她格外好看的脸色,与毫不怠慢的服务。

    施於泽做完了举手之劳的善举,在会馆的健身区域做足了两个钟头的高负荷运动,肚子开始咕咕叫了,赶紧回家吃晚饭。

    “我跟原房主交接的时候,就没有找到信箱和牛奶箱的钥匙,索性就没有订报刊和牛奶,我不小心把东西放进去了嘛这次给你们添麻烦了,不好意思呀!”

    正趴在报刊信件箱前忙活着的中年男人停下了手中的活计,转身将两串钥匙递给了樱璃,“好了,信箱和牛奶箱的两把锁都换过了,樱小姐,这是钥匙。”

    从他搁在地上的背包的标识来看,是110联网的锁匠。

    樱璃冲着锁匠和小张点了点头,“谢谢你们。”

    扫了一眼信箱的底部,积满了厚厚的灰尘,灰尘中静静的躺着一块纸巾包好的手表,她不动声色的取了出来,攥在手心里,并没有立即打开查看。

    小张和锁匠见没自个儿什么事儿了,就迅速的告辞了。

    小张在离去前,看了一眼站在门厅一隅、沉默了许久的施於泽,忍不住又回头偷瞄了一眼樱璃,试图在这对绯闻情侣的脸上寻找到一丝可疑的迹象,他小张才好回到办公室,跟同事八卦一番。.

    关于施於泽和樱璃疑似交往的新闻,媒体和网络上都没有热几天,就被演艺圈里层出不穷的最新新闻给盖过去了。

    不过,这则绯闻在紫苑小区可是长红不衰呀,物业所有的工作人员,早班、晚班的全部都传遍了,虽然大家不敢明目张胆的在外面四处散播,不过小区里早就传的七七八八,连一些路过物业办公室的拽,都听到了一星半点儿的风声。

    樱璃见两个外人都走了,只有施於泽还在这里,才打开了手里的纸巾,拿出了手表。

    “我不知道你没有钥匙,还大费周章的找人开锁。”

    樱璃语气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波澜起伏,“不管怎么说,都是价值不菲的东西,就算你不要,我不要,也没有必要糟蹋了东西。”

    话虽这么说,施於泽明白,她还是在乎他送的礼物的吧,起码不愿意这件礼物搁在角落里蒙尘,上前一步,从她手里轻轻夺过了手表,柔声的祈使句,“我帮你戴上。”

    他根本没有给她回答的时间,就捉起了柔若无骨的皓腕,轻手轻脚的帮她戴上了手表,动作这般轻柔小心,却并不因为手表的珍贵,而是她的珍贵不可以用价钱来衡量。

    “刘莉莉那块手表,真的跟你没关系?”她又问了一次,语气比前一天好多了,只是单纯的疑问句。

    施於泽无声的笑了,露出一口白晃晃的牙齿,好看的闪了她的眼睛,“当然,养一个女朋友已经很吃力了,我要累死累活的赚钱,才勉强够养得起你一个。”

    他没有告诉她,当初买这块手表,倾尽了他几乎所有的积蓄。事实不必要让她知道,免得她产生心理负担。

    他只清楚一点,当时她喜欢,当时他刚好买得起。

    这就够了,只要她开心就好,俗话说得好,一掷千金,博美人一笑。

    樱璃当然不傻,明白行业里片酬的大致水准,按照他现在的情形身价,一个堂堂老总,买块这样的手表,简单得很。

    这样想着,她默然了,看着他的眼神含了闪动着些许莫名的情愫。

    施於泽趁着美人儿发呆的空当,一点儿也不吃亏的拉起了一双莹白如玉,修长如葱的小手儿。

    他才发现她另一只手腕上,戴了一只颜色、水头、质地都无可挑剔的顶级翡翠手镯。

    在商场里的价格绝对不会低于八位数,甚至直逼九位数了。

    门厅里冷幽幽的白炽灯下,这只镯子正散发着荧荧闪闪的翠绿色光芒,耀眼得不可一世,在她手腕上又般配得无以伦比。

    这么好的物件,平日里难得一见。

    他顺口就赞美了一句,“手镯很漂亮,以前没看见你戴过,新买的吗?”

    樱璃半真半假的答道,“祖上传下来的,一直放在盒子里都落了灰,偶尔也让它见见光。”

    施於泽对珠宝首饰懂得十分有限。不过东西的成色如何,大致的价格,他心里还是有点儿谱的,明白这只镯子是有价无货的好东西。

    这会儿听到她说是祖传的,他对她的背景家室的猜测,就愈加扑朔迷离了。

    有些话,以他的身份不方便问的太多,只好扯一些有的没的的话题,“岂不是传家之宝?我以为在小说里才会有,记得小时候看过一部槟榔岛的电视剧,女主角捡到了一只神奇的手镯,戴上就可以心想事成,而且其她人都戴不了,只有女主角能够戴的上,戴上就拿不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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