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昱凤眸微眯,那张妖孽般的脸瞬间透着一股冷邪,薄唇吐出的话语如冰裂般寒光四射。

    “他不会白白受害,我会让那人的下场比他痛苦百倍。”

    近在咫尺的她感受到那股强烈的寒意,从她的脚底往上窜,直窜到她的脑门,从这儿她确定了一件事,迟轩然绝对会有个悲惨的下场。

    但是那个悲惨的下场,究竟何时到来,她希望早点结束这样的折魔,心底感叹一声。

    “我们的婚礼将近,就算想用法律制裁他,可能也要在我们婚礼后吧!”

    “前几天已经递上讼诉了,我会让它提到我们婚礼前。”他的眸子变的幽深。

    “我们就还有几天,能提到前边吗?”她期盼的望着他。

    “会的。”他一脸肃沉。

    “嗯。”

    “我去看看睿,你先休息一会。”

    苏心蕾点了点头,他轻摸了下她的脸颊,才站起身,往门口走去。

    司徒昱刚离开,她的手机便叫嚣起来,拿过一看,是肖助理打来的电话。

    “喂。”按下接听键后,她轻声道。

    “董事长,迟董事长坚持要召开董事会。”肖助理的声音急中平稳。

    她扶了一下额头,该死的,这个迟轩然就这么不依不饶,好。深呼吸一口气,她平下心绪,用清冷的声音回道:“他以何理由召开董事会?”

    “他提出这一季度公司的营业状况非常糟糕,得要制定一个可靠方案扭转这一状况。”

    “他才当董事多久,有何权利查这季度的经营状况,再说,这季度的经营已经慢慢回升了,他现在是在找碴。”她怒骂了一声。

    “他已经联络了众多董事,大家联合声明要召开董事会。”

    苏心蕾暗闭双眼,心里无咒骂着这个讨厌的男人。但众多股东的要求,她无法违拂。

    “既然众股东都这意思,那就如他们的意吧!”她轻叹一声。

    “好,时间定在几时?”

    “他们有要求什么时间吗?”

    “他们指出这周内。”

    这时间可逼的真紧,迟轩然算准了睿现在躺在床上,不能出席,认为她好对付。不过照现在情况来看,她需要休息两天的时间,便道:“那就周五吧!”

    “好,那我就回复众股东了。”

    “嗯。肖助理,你这两天有事给我打电话,总经理出差去了,而我因为身体的缘故,可能需要在家休息。”

    “好的。”

    挂完电话,苏心蕾满心忧烦,迟轩然步步紧逼,不让她有喘息的机会,公司的状况睿比她更为清楚,只希望睿能早点醒来,想想对策。

    她想的同时,司徒昱走了进来,脸上挂着喜色,对着苏心蕾道。

    “睿醒了。”

    她暗沉的心,即时得到明亮:“真的?”

    “嗯。”

    “我要过去看看他。”话落,她掀开被子。

    司徒昱见状,步上跟前,一字不说,将她从床上抱起,往门口走去。

    苏心蕾笑笑的望着他,他从来都是用行动来表达他的心思。

    走进曲哲睿的病房,只见顾若正在喂水他喝,他鼻间的氧气罩已经拿了。她被抱在一旁的椅子上,曲哲睿的眸光停留在她身上,那目光别有深意。

    片刻停下喝水,顾若将放着吸管的水杯移离他,对着苏心蕾笑,她亦回他一个笑,这个笑只有两人深明其意。

    苏心蕾开口:“你感觉怎么样?”

    “还不错。”声音很低,但浑厚有力。

    受了这么重的伤,短时间内还有说话的力气,可见他经常经历,才练就这样的功力。

    “你真够牛的,一对两,还能捡回一条命。”苏心蕾揶揄着。

    “心蕾,你一来就攻击我,看来你的血可真不能白要。”

    苏心蕾一愣:“你知道我输的血?”

    他点了点头,那眼神折射出一抹深意,其实他清楚,他的血型罕见,但是她竟然与他是同样的血型,这其中的深意值得更深入一层探索。

    苏心蕾感应到他的心思,拿起他的手,一脸凝重望着他:“曲哲睿,你听着,我有一个双胞胎哥哥,但他一出生就与我分离了,我与爸爸一直在找他,但是都杳无音信,所以我们两人的血型相同,或许不是巧合。”

    曲哲睿一怔,一脸吃惊,良久才道:“你是说我可能是你的哥哥。”

    苏心蕾朝他点头,接着问:“你还小事的你还记得吗?”

    他亦一脸凝重的点头:“我是孤儿,在孤儿院长大,后来被人收养了。”

    她蹙了蹙眉:“那你是怎么进孤儿院的吗?”

    曲哲睿的眸光移向天花板,良久幽幽道:“听院长说,我是由我的妈妈送到孤儿院门口的,我妈送我到了孤儿院门口,就断气了。”

    苏心蕾一听,急问:“你妈叫什么名字?”

    因为她听过养父养母说,妈妈那时候身子一直不好,一定是妈妈带着哥哥去找爸爸时,病情复发。

    他把眸光从天花板滑向她:“不知道,院长说她正要问,妈妈就不能说话了,只留下一只怀表。”

    “怀表?”她蹙眉。

    “那只怀表在当时还是挺值钱的。”

    “怀表现在在哪儿?”她问。

    “去叫啊东过来,怀表现在不在我身上,可能是做手术时,啊东取下来了。”

    司徒昱一听,即时喊了啊东过来,五分钟后,啊东拿着怀表走了进来,一脸笑意,把怀表递给曲哲睿。

    曲哲睿伸出一只没受伤的手,接过怀表,突然怀表光滑的盖片闪过一抹光芒,光芒中有一道沟缝,他拿近一看,只见盖片上有一条深深的划痕,他蹙眉凝望啊东。

    “啊东,这表怎么弄成这样了?”

    “别乱载赃啊,从你身上拿下来就这样。”啊东深剜着他。

    曲哲睿再一看,突然似乎明白了这怀表上的痕迹是怎么回事了,叹笑。

    “这怀表救了我一命,那一枪定是正中我心脏,可是我的动作,怀表滑到心脏位置,挡了那子弹,子弹滑到了心脏旁,不然,美国杀手不可能会失误。”曲哲睿嘴角露出笑意。

    二更在三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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