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5.陆总又新婚了?

    陆东庭没有停下来,吻过她的唇角、下颚和耳后。

    离开一寸,又撩拨一点,动作温柔如蜻蜓点水,但是放在她腰后的手却不容拒绝的收紧,暗暗强势的宣誓着主权。

    客厅上方的吊灯明亮而闪烁着芒芒余光,苏窈眼前闪了一下,稍微回神了一些,才意识到自己现在呼吸紊乱,心口砰砰砰跳得宛如摇滚歌曲中节奏强快的鼓点。

    陆东庭又从她的鼻轻吻着,再到嘴唇,下巴,肩头,大拇指指腹滑过她锁骨中间突出的圆骨。

    喑哑低沉的声音暗藏陷阱:“昨天照片里还露了哪儿?”

    苏窈从混沌的神思中及时抽身,她做过的,他果然都一笔一笔的给她记在账上了。

    她想起身,却被他紧紧扣住,严丝合缝的贴合着他。

    苏窈本就纤瘦,跟他二十公分身高差,加上身材上的差别,他轻而易举便能将她完全拢如怀中。

    “没,没了……”

    开口时声音带着点谨慎,又带着点羞赧,娇软不自知。

    苏窈很抗拒这种状态,身体和思绪完全不受自己掌控,只会跟随他的指引做出下意识的反应,而自己理智和感觉的博弈也让她感到异常艰难。

    他的大掌托住她的腰背,动作熟稔的挑动着她敏感的神经,一举一动皆触动心神。

    苏窈感觉异常难受,伸手去推他,“你别……”

    陆东庭将掀眸望向她,眸色深不可谙,“昨晚不是玩得很开心?”

    “你怎么跟我那么记仇?”苏窈觉得有些冷,伸手想拉衣服。

    他却握住她的手,“你一向不也爱跟我记仇?”

    苏窈意识到他的话,手上动作顿住,望着他,殷红嘴唇轻轻抿合着,他的眼神中浓墨散开,深深凝着她。

    一如在引她掉进那汪夜色下见不得的底的深潭。

    “却从来不给回扣。”他看着她补充道,吻过她戴着婚戒的手指。

    苏窈心下微动,一时无言,也觉得很多事情难以理清,终究是抵不过心底那处化不开的情念。

    她将手心贴着他的脖子,动了动喉咙,声音有些哑,“我伤也伤心过了,难也难受过了,为何还要给你回扣?”

    陆东庭薄唇紧抿,握住她的手,紧紧摩挲着那几只纤细的骨节,没有说话。

    随后抵着她的额头,轻声问:“那你怎么想的?”

    怎么想的?

    苏窈准备细细理一下,却发现一切都是乱糟糟的,早不知在曾几何时,已经不能将谁对谁错、该怎么想该怎么做辩得明白了。

    苏窈垂下眼睫,小声道:“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

    苏窈抬眸看向他,温热的掌心贴上他棱角分明的脸,低声喃喃重复了一边:“不知道怎么想的……”

    说罢,在陆东庭的目光之下,轻轻吻住他。

    瞬间,抱着她的手愈发将她往怀里收紧,将她的吻反客为主,搅乱了她仅剩的理智。

    苏窈闭上眼,浑浑噩噩承受他的吻,时而不服输的吻回去。

    她未完全吹干的湿发,搭在他肩上胸膛,冰凉的发丝跟体温对撞,让人背脊发紧。

    当异样的感觉袭来让她忍不住颤抖着,刻意压制着声音,生怕被人听见似的。

    陆东庭拿起茶几上的遥控,打开音响设备,慵懒而又动人心魄的蓝调,节奏缓缓充盈整个房间。

    过了会儿,陆东庭将她抱起来,走到在落地窗前,将还未脱下的浴袍敞开,一手撑在窗上,一手敞开衣襟将她紧紧拢入其中。

    此刻音乐已经变换,她在理智飘忽之间只听清了三两段歌词——

    “Oh/that/grace/oh/that/body,Oh/that/face/makes/me/wanna/party,He’s/my/sun/he/makes/me/shine/like/diamonds……”

    苏窈心跳如雷,手贴在窗上,呼吸和手心的热气,将面前的玻璃熏得一片朦胧水汽,从这里看向城市阑珊,灯火如荼,心底的兴奋一阵阵冲破谨慎的枷锁。

    ————————

    纵慾过度的下场,就是睡到日上三竿,疲倦也未曾散去。

    “阿嚏……”苏窈从床头柜上的抽纸盒里扯出一张纸,擤了擤鼻涕。

    昨晚洗碗澡过后,在浴缸里又泡了许久的澡,兴许是后来水冷了,她有些着凉。

    陆东庭一大早就过去考察项目,苏窈看了一眼电子钟,已经快十二点了。

    正想着,门口传来响动,侧耳一听,门开了又关上。

    过了会儿,陆东庭进来看她还睡在床上,眉梢微挑,“还没起来?”

    苏窈捂在被子里,半睁着眼睛,瓮声瓮气的’嗯’了一声。

    “感冒了?”

    他走过来伸手在她额头上试了试温度,“没发烧。”

    “有点着凉而已。”苏窈往被子里缩了缩。

    陆东庭伸手往被子里摸了摸,摸到一片滑腻的肌肤。

    光腿的。

    “干什么你?”苏窈踹他一脚,捂着被子缩得远远的。

    陆东庭没再继续,说:“要不今晚你就在酒店待着。”

    苏窈拧拧眉,心里一凛,“什么意思?出什么事了吗?”

    “今天钟嘉德发来了帖子,他老妈过八十大寿,邀请我们也一起去,景案也接到了帖子。”

    苏窈回想了一下,“钟嘉德?就是林处说的那个跟黑社会有牵扯的大佬?他怎么突然邀请我们了?是不是因为昨晚的事?”

    “也没有其他的可能了,估计是想试一试深浅,到时候去了再说。”

    苏窈深谙不能跟这些人扯上关系,因为一块地,跟这样的人结下了仇怨,Walrad不过是个年轻的酒店品牌,无论如何也难跟钟嘉德的势力一较高下。

    关键是现在将陆东庭也拖下了水。

    “我们,如果算了,不要那块地,这件事平息得下来吗?”

    “那块地是小事,主要是之前那个卧底被杀的事很被看中,现在钟嘉德知道了林常谙跟你我有关系,势必要试探一番,他必须得确定对他有没有威胁。”

    苏窈久久没出声。

    陆东庭又说:“警方、卧底和黑帮的这事我们不参与,你别担心太多。”

    苏窈点了点头。

    ————————

    纵慾过度的下场,就是睡到日上三竿,疲倦也未曾散去。

    “阿嚏……”苏窈从床头柜上的抽纸盒里扯出一张纸,擤了擤鼻涕

    昨晚洗碗澡过后,在浴缸里又泡了许久的澡,兴许是后来水冷了,她有些着凉。

    陆东庭一大早就过去考察项目,苏窈看了一眼电子钟,已经快十二点了。

    正想着,门口传来响动,侧耳一听,门开了又关上。

    过了会儿,陆东庭进来看她还睡在床上,眉梢微挑,“还没起来?”

    苏窈捂在被子里,半睁着眼睛,瓮声瓮气的’嗯’了一声。

    “感冒了?”

    他走过来伸手在她额头上试了试温度,“没发烧。”

    “有点着凉而已。”苏窈往被子里缩了缩。

    陆东庭伸手往被子里摸了摸,摸到一片滑腻的肌肤。

    光腿的。

    “干什么你?”苏窈踹他一脚,捂着被子缩得远远的。

    陆东庭没再继续,说:“要不今晚你就在酒店待着。”

    苏窈拧拧眉,心里一凛,“什么意思?出什么事了吗?”

    “今天钟嘉德发来了帖子,他老妈过八十大寿,邀请我们也一起去,景案也接到了帖子。”

    苏窈回想了一下,“钟嘉德?就是林处说的那个跟黑社会有牵扯的大佬?他怎么突然邀请我们了?是不是因为昨晚的事?”

    “也没有其他的可能了,估计是想试一试深浅,到时候去了再说。”

    苏窈深谙不能跟这些人扯上关系,因为一块地,跟这样的人结下了仇怨,Walrad不过是个年轻的酒店品牌,无论如何也难跟钟嘉德的势力一较高下。

    关键是现在将陆东庭也拖下了水。

    “我们,如果算了,不要那块地,这件事平息得下来吗?”

    “那块地是小事,主要是之前那个卧底被杀的事很被看中,现在钟嘉德知道了林常谙跟你我有关系,势必要试探一番,他必须得确定对他有没有威胁。”

    苏窈久久没出声。

    陆东庭又说:“警方、卧底和黑帮的这事我们不参与,你别担心太多。”

    苏窈点了点头。

    ————————

    晚上,苏窈还是和陆东庭一起去了钟嘉德老妈的寿宴。

    出手阔绰,大手笔一挥,便是包下了酒店两层宴会厅。

    苏窈只从别人口中听说过这个钟嘉德,今日一见,才发现是个五十来岁的中年男人,蓄着短胡,一副黑框眼镜,像是个正经的生意人。

    苏窈下车的时候和陆东庭相视一眼,苏窈悄声说:“这个钟嘉德啊,丢在警察堆里看起来都像是个忠烈。”

    远远那钟嘉德似乎看见了他们两,亲自出面相迎,“陆总,久仰了。”

    “钟老板。”陆东庭面露笑意,简意寒暄,随后介绍苏窈:“这是我太太苏窈。”

    钟嘉德看了一眼苏窈,“陆总又新婚了?”

    陆东庭轻笑,“只有这一位太太。”

    想必是钟嘉德暗中了解过陆家的事,知道陆东庭跟苏窈一些风月事,苏窈生过孩子,而陆东庭三十几岁,老婆肯定不会太年轻。

    今天苏窈穿的一身淡山茱萸粉收身长裙,模样本就年轻漂亮,被这颜色又衬得宛如少女。

    钟嘉德多看了两眼,才忙道:“钟某眼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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