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言情 > 9号杀手
    在赶往宁城市新城区中心医院的路上,C9看到了一个大型超市,于是他瞟了眼还有泪痕的西服,将车停在了超市旁边。

    二十分钟后,C9从超市走了出来,此时的他换上了一件十分普通的黑色西服,但西服左上口袋很有格调的露出一个折叠得非常有型的苏格兰大格子方巾,十分显眼;左手提着一个黑色塑料袋则非常普通。

    上车,C9将黑色塑料袋打开,里面装着两部诺基亚1110和两张不记名的电话卡。

    将两部手机拿出,电话卡卡芯取下,分别装好,C9拿着两部手机按卡上写的号码拨通,然后存上相互的电话号码。

    做完这些,C9打开副驾驶座上贴满哆啦A梦贴纸的手提箱第三层,将两部诺基亚1110放了进去,放完手机,C9突然想到了什么,将第三层关上,打开手提箱第二层,从第二层左边的药品区内拿出一张方方正正的黑色方巾,用这张浸泡过迷~药的黑色方巾代替了他西服左上口袋里花哨的大格子方巾。

    原来C9一进超市三楼的西服*区就被好客的女服务员拉到一边介绍起来,并诱~惑说有什么神秘大礼,后来C9花三百员买了件黑色西服,就送了这张花哨的方巾做为神秘大礼,女服务员还非常认真的叠成三角状,放进了C9的西服左上口袋,于是才有了C9出超市的那一幕。

    C9在后视镜内看了看自己的着装,发现并不显眼之后,一踩油门直接向宁城市新城区中心医院开去。

    一路驱车来到宁城市新城区中心医院街口的“花语”花店,这次王茗茗依然不在,C9下车买了和上次一样的花束,不过并没有让快递员送花,而是用车载着花来到昨天他找到的巷道,然后戴上监听耳机,拿出四寸的智能手机,开始在车内监听起张从军的临时办公室。

    一监听,C9发现张从军的临时办公室并没有人,他看了看左手的石英表——九点二十,这个点张从军不应该不在临时办公室批改文件吧,一个区的区委书记应该有很多文件要指示的啊!

    难道——,C9想到一种可能,于是提着手提箱,轻车熟路的来到医院B楼的17层。

    刚准备进1707那位老人的病房时,C9想了想进了隔壁1706的空房间,在空房间内,C9拿出单筒望远镜向对面的张建业病房望去。

    张建业病房内并没有其他人,C9松了口气,虽然昨天C9监听到张从军一般是下午三左右定时去看张建业,但他只观察了短短的一天,并不能确定这是张从军的一种习惯,如果张从军今天突然临时有事上午看了张建业,那么C9的最优计划就只能泡汤了。

    “呼——!”

    知道计划未变后,C9长长的吐了口气,准备离开空房间回车上去,而这时监听耳机内传来“吱呀呀——”的开门声,然后脚步声、然后是批改文件的翻阅声。

    C9知道张从军开始批阅文件了,于是他在不引起他人注意的情况下从医院B楼回到了车上,开始了认真监听起张从军来。

    但半个小时后,C9迷迷糊糊的差点睡着,因为监听一个有着海量文件要批的区委书记,只能听到单调的文件翻动声,这种声音很催眠。

    就在C9强打着精神监听时,突然张从军的临时办公室门被人打开,有人走了进来,然后是张从军吩咐两名秘书离开的关门声音。

    “老板,我——”

    “先坐。”

    ······

    同一时间,张从军的临时办公室,冯泰右手绑着厚厚的绷带吊在胸前,站在张从军对面,并没有坐下,张从军吩咐他的事没有办好,他不敢坐。

    张从军看了一眼冯泰胸前的右手,问道:“你手没事吧?”

    “没事,只是一点皮肉伤。”冯泰连忙摇头。

    虽然从郑铁放走冯泰后,冯泰马上痛晕了过去,开车的小弟惊恐的将他送入了南通县人民医院,然后医生帮他抽~出积血、接骨头、手术等忙活了一晚上,而其中有一次冯泰醒来,又痛晕了这去;并且现在的冯泰无时不刻的想弄死郑铁那个让他受了这么重的伤的侄子姚致宪,但张从军一问,他还是连忙摇头说只是伤了点小伤。

    “老郑已经和我说了,你有什么要补充的吗?”张从军盯着冯泰。

    “没有。”

    冯泰知道郑铁在给老板汇报这件事上虽然有可能推脱了他的责任,甚至还会夸大他的无能;但这事确实是他大意玩嗨了,把老板吩咐的事情办砸了,他得认。

    “你想到什么补救的办法了吗?”

    “老板,我觉得可以这样。”冯泰说着,走到张从军右边,小声的说,“一方面苏芸小姐已经被伤了建业少爷的*劫持,如果*杀了苏小姐,则——;如果没有,她被*放出,为了整个中海的安全,必须抓~住*,只能委屈苏小姐牺牲一下暂时的自由;另一方面可以在暗地里悬赏——”

    冯泰没有把暗面的事说出来,只是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因为他知道有些事不用老板知道,也不能说,他就是做这些事的,说出来,就成了口实,成了把柄;而手提箱上喷出的烟雾让冯泰知道肯定是有人在不远处操纵,而操纵的人也是伤了张建业的人。

    “嗯!”张从军点了点头。

    冯泰跟了他这么多年,以前办事从来没有出过差错,这次虽然出了纰漏,但他承认了并且想到了立刻补救的办法,这些办法也和张从军想的不谋而合;有些事明明没做好,就不要推脱,有推脱的时间还不如想想怎样补救。

    “就按你说的做。”张从军吩咐完,小声的继续,“还有在下面重金悬赏那个*!”

    张从军从郑铁那儿知道拿走手提箱、截走苏芸的人肯定就是伤了他儿子张建业的那个商人;而郑铁从种种迹象分析此人看起来并不简单,不是那些一时愤怒或激动的激情罪犯可比,有可能是真正的亡命之徒。

    想到伤了张建业的人,张从军已经没有之前的愤怒,反而是皱起了眉头,现在的他感觉当初就不应该答应建业那样胡来,如果当初不想着攀上柳家这棵高枝,说不定建业现在也不会这样,这些事也不会发生,即使他在仕途上不能再进一步,还不是有——

    想到这些,张从军悲从中来,十分伤感,但他马上摇了摇头,将这些悲伤摇去,他知道开弓没有回头箭,必须向前看、向前走,更何况上午柳家的柳飞来了,和他见面,已经做出承诺,若张建业恢复,两家的联姻会继续,不恢复,合作也会继续。

    有了柳家的这个承诺,这点险还是能冒,张从军抬了抬头,对冯泰说道:“小泰,中午我会和柳飞吃了个饭,你安排一下。”

    “柳飞,是柳家——”

    冯泰一听,马上问了半句,张从军点了点头,他马上明白过来。

    “是,老板,我马上安排。”冯泰连忙应下,拿出手机给手下打起电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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