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古代言情 > 江山似锦
    凤羽突然就愣在了那里,只是他唇仿佛带着蛊惑的气息,让她情不自禁的闭起双眼。不知过了多久,她突然听见一声浅笑,她睁开眼睛便见方景延眉眼弯弯的看着她,他说:“抱歉,刚才有人经过,我怕你的声音会将她吸引过来。”

    徐谨惜仔细看他的脸,却见他神情镇定自若,她竟找不出他一点儿撒谎的痕迹来。

    见徐谨惜盯着他的脸,于是他又道:“怎么了?”

    徐谨惜没好气道:“现在没人了么?可以说话了?”

    方景延却一本正经道:“嗯,走远了。”然后又笑道:“好久不见,凤羽!”

    说得这样**而隆重。

    徐谨惜的心突然就柔软了起来,然后道:“嗯,好久不见。”

    然后她便看见方景延坐了起来。

    她这才发现她被他压在身下的,于是也站了起来。却发现他铠甲上竟带着血,于是立即道:“怎么了,你受伤了?”

    方景延却笑道:“放心,是别人的血。”

    徐谨惜这才舒了一口气,然后问道:“你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西漠单于下个月大婚,我是来送贺礼的”

    “你一个殿下,怎么需要你亲自来?”

    方景延突然不说话,只怔怔的看着她:“是我自己想来。”

    徐谨惜的心突然就像被撩拨了一般,甜甜腻腻的。仿佛他说的不是我自己想来,而是,我想来看你。

    徐谨惜摇摇头,摆脱这些她还理不清的缠人的情绪,然后看着方景延道:“现在该怎么办?”

    “我现在,要回东林的使团了,我知道你来边境是来查探你爹的事情,或许这是一个机会,你可以随我一起去西漠,总比你外面正面和他们较劲的强。而且,最重要的是,我会帮你。”

    徐谨惜看着他,突然就点了点头。

    可是现在,他们必须先躲避西漠的追查。

    方景延扶着徐谨惜刚要起身,便又听到阵阵搜查声,方景延想了想,突然脱下一只鞋,然后使用内力向东方掷去。

    那些人果然都被吸引了过去,

    方景延拉着她向南而逃。经过一个山洞时,便拉着徐谨惜躲了进去。

    “敌人兵强马壮,我们现在这里躲上一阵子再说。”

    凤羽点点头,徐谨惜这才仔细打量起他来,一别两年,以前那些漫不经心的笑容被坚定和从容代替,面容镇定刚毅。徐谨惜却不曾觉得违和,仿佛这样的方景延才是她认识的方景延。

    只是突然,他的皱了皱眉,徐谨惜这才注意到他手臂的血比之前多了很多。

    她立即上前去扶着他:“你的手是不是受伤了,让我看看。”

    方景延却突然笑了起来:“还是被你发现了啊。”说完经竟一个趔趄,徐谨惜赶紧上去。

    “怎么不早说?”

    方景延却咧嘴笑了笑:“我只是不想你担心!”

    徐谨瞪了他一眼,然后赶紧扶他坐下,将他的盔甲解下来,才发现里面一道很深的刀口,定是之前从战场上带她走时被留下的。

    徐谨惜将自己的衣裙撕了下来,然后将伤口牢牢绑住,问道:“你识药吗?”

    方景延点点头:“你去找一种草,绿色的,叶尖上带点紫。

    徐谨惜快步向外面走去,可是方景延描述的那种草药有很多种,她只好每种都采了一点,并且记住每一种采摘的位置,然后赶紧返回。

    回到山洞的时候,方景延唇色泛白,已经失血过多。徐谨惜赶紧走了过去。

    “方景延,你没事吧。”

    方景延睁开眼,朝她安抚一笑:“我没事,然后看着徐锦惜手上的草道:“我看看。”拿着紫色其中一棵笑道:“是这种。”

    徐谨惜看了看那药材,将它全部挑出,然后塞到嘴里,立即一股苦味蔓延,徐谨惜皱了皱眉,赶紧将其咬碎,然后又将自己的裙边撕一条下来,包好草药重新给方景延包扎,待包扎好后,这才发现方景延正目光闪闪问道:“苦吗?”

    徐谨惜点点头,嘴里的酸涩蔓延。她不禁伸了伸舌头。

    可是下一秒,方景延的头便低了下来,吻住了她。

    他先是一点一点的描绘她的唇,那么的温柔,仿佛她是他挚爱的珍宝一般。

    徐谨惜突然想起了一年前她的那个梦,梦里面他也是这边吻着她。那梦里的感觉和现在一样真实,徐谨惜突然有点儿分辨不清梦境与现实的区别,可是若是梦就让她沉醉吧。

    她情不自禁闭起了双眼。

    而方景延仿佛是得到了她的首肯般,舌头亲启她的双唇,往更深处探了进去,仿佛要将她嘴里的苦涩一点一点的卷走。

    徐谨惜入鼻的便是方景延特有是清香,而方景延的温润仿佛触角撩拨得她阵阵心悸,她缓缓伸出手了环抱住他。

    他那么高大宽厚,总是在她最艰难的时候给她依靠。

    方景延感受到了徐谨惜的拥抱,浑身一阵,亲吻却变得更加肆虐,由原来的温柔变得霸道与占有。只是,突然,他猛地放开她,,将徐谨惜埋进她的怀里。

    徐谨惜这才如梦初醒,这才反映过来她自己做了什么,于是也不敢起身面对他,只是将头埋进他的胸口,可是这个动作,却让她将他胸口的心跳听得更加清楚,“咚,咚,咚”一下一下,声音异常激烈。抱着她的手也变得格外的烫人。

    徐谨惜瞬间什么旖旎心思也没有了,只以为他是发烧了。立即抬头看他:“你怎么了,头这么烫,是不是伤口感染发烧了?”

    方景延炯炯盯着她,深吸了几口气,然后恢复了一贯的从容,笑道:“我没事。”

    徐谨惜舒了一口气。

    然后突然尴尬起来,方才,他们这是......

    方景延感受到了她的尴尬,然后突然道:“嘴里的苦味都散了吗?”

    徐谨惜抿抿嘴,哪里还有什么苦味,尽是方景延舌尖的温柔。但却不知道怎么回答。于是沉默。

    方景延再道:“肚子饿了吧,我去打猎。”

    徐谨惜点点。

    方景延从容笑了笑便走了出去,这镇定模样仿佛之前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凤羽不禁气恼。

    可是她又不禁问自己,她为什么要气恼呢?

    一连过了几日,方景延的伤口恢复得不错,只是两人却未提及当日所发生之事,徐谨惜不提是因为不好意思提起,毕竟当日她也有主动的成分,但是方景延却仿佛当作此事未曾发生一样,徐谨惜猜不透他的心思。心里不禁有些淡淡的失落。而这失落仿佛是长了刺般,扎得徐谨惜心里阵阵隐痛。

    一直没碰到西漠的追兵,这日方景延徐谨惜终于决定出发去与东林国的使团汇合。

    徐谨惜本想折回大兴城报个平安,但是考虑到西漠的将士可能会守株待兔,因此只能放弃。

    一路往南,从山路走,徐谨惜走得有些吃力,但却一声不吭。

    方景延拉着她的走,一步一步走得异常小心翼翼。

    不知怎么的,徐谨惜突然就想起了千万山水这个词。

    “谨惜,过了这个山头,马上就到了。”

    徐谨惜心突然颤了颤,然后点点头,以前别人叫她凤羽,叫她郡主,后来她为了隐藏身份改名为徐谨惜,别人都叫她徐谨,或是公子,却从来没有人叫过这她谨惜。

    被方景延这样一叫,她心里突然就微微颤了颤。

    方景延见她愣在那里便道:“怎么了?”

    徐景惜摇摇头,然后就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易名了?”

    方景延却神秘的笑了笑:“谨惜的事我自然都知道。”

    徐谨惜愣了愣,他每每会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就会出现,想来在她的身边定是有他的人随行吧。

    见她不说话方景延笑道:“走吧,过了这个山头马上就要到了。”

    徐谨惜笑着点点头。

    走了一会儿,方景延突然蹙眉停了下来。

    “怎么了?”

    “好像有人跟了过来,我们快走。”

    “好……”徐谨惜也蹙了蹙眉加快了脚步。

    不一会只感觉身后有浓重的杀气向他们袭来,方景延抱着她一个转身,躲到过一击。

    “待在这里别动!”方景延严肃嘱咐你。

    徐谨惜点点头,嘱咐道:“你也小心一点。”

    方景延却微微一笑,然后拔出腰间的剑便向前面的黑衣人打了过去。

    徐谨惜看着前面被黑衣人围攻的方景延露出了担忧的神色,只是方景延却应对得游刃有余,徐谨惜看着他神情肃穆,神情冷冽,这样的他,是经历多少的波云诡谲,权谋与算计呢?

    刺客一方开始渐渐有些力不从心,方景延也有了脱身的打算,便用尽全力向刺客中指挥的人攻去,两人久战不下,突然一个刺客飞身而去起,从方景延后方攻去。

    “小心”徐谨惜大惊,然后飞快往前扑去,方景延也有所察觉,转身见刺客向他袭来,而徐谨惜也不管不顾的朝他奔来。方景延来不急想,将剑往地上一插,踩上剑柄,借助剑的弹力飞升而起,然后将不远处的徐谨惜抱住,几个转身便飞上了空中,向远处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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