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古代言情 > 江山似锦
    提到已逝去的父亲,凤羽微微冷笑:“我徐谨惜,上跪苍天,下跪父母,却绝不跪杀父仇人!”

    “你!”凤帝大怒。

    “怎么才说了两句,陛下就受不了!那么我接下来要说之事,陛下不知做好准备了没有?”

    凤帝渐渐平复了怒容,看了看凤羽,这才不甘道:“你要求的不就是重审凤将军之案么?”

    徐谨惜笑了起来:“不错,我做了这么多,就是要你当着全天下的面还我爹一个清白!”

    凤帝闭了闭眼,这一次他输了,输了个彻底,于是他不与凤羽再做过多的争辩,只吩咐身边的太监道:“传于案!”

    “是!”太监领旨便退了出去。

    凤帝看了看凤羽:“我当年真后悔将你嫁去了东林国,早知如此,不如一剑了结了你!”

    “怎么,你以为是你将我嫁去了东林国,我告诉你,是我自己把自己嫁去了东林国!”

    凤帝震惊,接着缓过神来,然后却悲愤大笑起来:“哈~哈~哈!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笑过后,他渐渐平复情绪,他觉得自己是真的老了,他看这徐谨惜突然就多了一丝赞赏:“可惜了,你若是身为男子,只怕这九州四海都会风云变色吧!”

    徐谨惜再次笑了起来:“凤帝高估我了,我徐谨惜一生,不求其他,只求我爹能清白于世!”

    凤帝看着半响,这才接着道:“所以我才说,可惜了!”

    徐谨惜不再做声。

    不一会儿,只听见外间的太监唱到:“于案大人到!”

    不一会便传来脚步声:“微臣拜见陛下!”

    “免礼吧。”凤帝说着,便又看了看旁边的太监:“拟旨!”

    “是!”太监立即准备的笔砚,然后只听见凤帝缓缓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悉凤将军之案,疑点甚多,现特命吏部尚书于案重审此案!钦此!”

    “微臣领旨!”

    徐谨惜终于露出了这么久以来的第一个笑容,她不禁抬头看了看外间的天空:爹,你听到了爹,女儿终于成功!”

    凤帝圣旨一下,当日的污点证人展上将的府邸立即被包围了起来,展上将携儿带女站在家门口,放下肩上的包袱:“这一刻终于来了!”

    而事实上,展上将一年前,便时常想要逃出丰都,只是每一次出逃,都会被一群黑衣服莫名其妙的带回,其中有几次,有人来刺杀他,也被黑衣人挡了回去。

    他不知道那群黑衣人听命于谁,但对此毫无办法!

    凤帝的圣旨顷刻间便传遍了大街小巷。

    凤羽拖着疲惫的身子,再次踏进了驿站。只见方景延,站在庭院中,好像专门在等着他似的,徐谨惜一踏入驿站,方景延便便微微一笑道:“你回来了。”

    徐谨惜点点头。

    然后只见方景延快步走上前,在众人的诧异下拉住了徐谨惜的手,然后快步离开。

    徐谨惜随着方景延的脚步不禁有些踉跄,一时之间摸不清方景延的意图,便只听见门“砰”的一声被方景延撞开,然后徐谨惜被方景延拽了进去,方景延反手就把门关上,而徐谨惜就被方景延抵在门上。

    在徐谨惜还在愣神之际,方景延的吻便铺天盖地袭来。

    徐谨惜只感觉唇上一阵刺痛,她便开始防抗,可是方景延的力道实在太大,她的反抗丝毫激不起半点涟漪,

    而方景延从开始的激烈开始渐渐变得温柔起来,一点点的侵袭,徐谨惜在方景延的温柔下,只觉得一阵阵酥麻,渐渐忘记了反抗,开始一点一点的回应起方景延来。

    而她的回应激得方景延又是一震,思维开始涣散起来,亲吻变得更加激烈。而这激烈却让徐谨惜有些身形不稳。

    方景延本能的伸出手扶住她,却敲扶住了她的腰处的腰带处,方景延来不急多想,轻轻一扯,徐谨惜的腰带便应声而落。

    徐谨惜还未回过神外杉便被方景延扯了下来,而方景延竟抱着徐谨惜,刚要转身往内室而去。却只听见“哐当”的一声,放在门口的花瓶在方景延转身之际被带倒。

    这一声立即惊醒了沉浸在情欲中的二人。凤羽睁开眼睛便发现自己被方景延抱壮里,她赶紧 跳了下来,这才发现自己的外杉不知何时不见了,而内杉也松松夸夸,里面的肚兜若隐若现。徐谨惜立即拉好衣服,脸也立即红了起来。

    她还来不及多说什么,便只感觉一道劲力像她胸口处传来,胸口处的衣领立即被拽开,徐谨惜一愣,抬头,却只见方景延皱眉盯着他的伤口处。

    徐谨惜这才了然,想必他是在担心她的伤势吧,想起她受伤第一日在清醒之际便要求他派人将她送走,他忍痛答应的模样,她顿时什么旖旎心思也没有了。之前她瞒着他激怒凤玲玉,引得凤玲玉刺杀她定是让他始料未及,想到此,她不禁又有些内疚。于是她低着头小声道:“对不起!”

    而方景延却迅速将她纳入怀中,这几个月来,聚集的担忧、恼怒以及即将失去她的绝望都纷至沓来,一时间竟让他的身形有些微颤:“徐谨惜,若是再有下一次,我绝对不会原谅你,绝对不会帮你,让你也尝尝求而不得绝望和痛苦!”方景延说着竟有些恶狠狠。

    而徐谨惜一愣接着心间便一点一点回暖。她伸出手缓缓抱住他:“嗯,不会,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等到了徐谨惜的保证,方景延的神情这才放松了一点。然后放开她伸手将她内杉拢好,然后系上腰带:“对不起,我方才鲁莽的!”

    提到刚才的事,徐谨惜脸上又是一红,可是她她心里却是一点儿也不曾怪过方景延的,因为自己是那么的喜欢他,想到自己喜欢他的心情,徐谨惜又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如今她爹的事已经算是铁板定钉,心里头的石头终于落地。只是自己喜欢方景延的心思却仿佛如心中的刺,她琢磨不透方景延的心思,她有时候觉得他是喜欢她的,可是又时常动摇这种肯定,这种不确定的感觉如同蚂蚁般啃噬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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