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穿越言情 > 半世风华
    监牢之中,南宁烟就像是一具尸体一般趴在地上没有任何动作,叫人见了有些心伤,怎么也不至于到这个地步啊!可偏偏却又是这个样子,南宁烟因南夏的愤怒受了一身鞭伤。

    南宁烟心头暗暗有些不平,这个男人这辈子都不会得到沈卿的也更加得不到长生方,因为他不配。

    回到寝宫的南夏也是一脸的怒容,他没想到南宁烟的骨头竟然这么硬,他都已经这样说了,可是南宁烟竟然还敢反抗自己,这个人真是不能姑息啊!

    “陛下莫要生气了,依奴才看,这殿下是属于吃软不吃硬的人,而且这个消息若是传出去了这焱妃娘娘看见了心疼孩子是肯定会回来的。”

    张海德站在一旁宽慰南夏,南夏回头望了他一眼,神色严肃而且丝毫没有感情,怒道“沈卿是什么样的人我比谁都清楚,这一点你不用告诉朕,她这个女人若是不想出现那这辈子都你不会看见她的,她用死来逃避朕,真以为朕不知道吗?朕这次只给她三天时间,三天之后若是她还不出现,就将南宁烟推到午门去斩首示众,始终是她的女儿,我不相信她会这么的狠心?”

    南夏面上露出一丝冷笑,张海德只觉得自己的背脊有些发凉,他似乎没有想到自己认识的帝王竟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看来这十多年来皇帝并没有原谅沈卿当日的离开,这一切也是孽缘啊!

    张海德暗暗的叹了口气,皇帝这一次是肯定不会放过南宁烟的……可惜了。

    一想到监牢之中被打的很惨的南宁烟,张海德就觉得皇帝这个人还真的很是残忍!毕竟也算是他的女儿啊"毒还不食子呢,可是皇帝下起手来可一点轻重都没有,那一声声鞭子是直接打在了南宁烟的身上的,可纵使自己很心疼,但是她也做不了什么。

    夏侯轻衣今日也听说了皇帝的这件事情,夜里,她端着一碗熬好的燕窝粥朝着皇帝的寝宫走了过来。

    “臣妾见过陛下。”

    南夏从桌案上将头抬起来就看见美的不可方物的夏侯轻衣了,彼时她已经小腹隆起了,那样子散发着温柔的光泽,南夏有些皱眉道“爱妃怎么过来了?爱妃现在身怀龙裔,就不要大晚上的老找朕了,好好休息便是了。”

    南夏起身走到夏侯轻衣身前将她扶起来,那模样十分的温柔。

    “陛下,臣妾还不是看陛下太辛苦了,才给陛下送过来一点粥吗?陛下还不领情啊?那臣妾走了便是。”

    南夏闻言便觉得自己也不妥了连忙开口说道“爱妃,朕不是怪罪你,不过是心疼爱妃罢了。”

    夏侯轻衣闻言却是不依不饶的,“那陛下可是要将臣妾赶走吗?”

    “爱妃说的是什么话呢?”

    “那陛下尝尝这个燕窝粥吧,臣妾熬了好久了。”

    夏侯轻衣倾国倾城恐怕没有谁会不喜欢她而事实也的确是这样的。

    瞧着南夏喝的上好,夏侯轻衣便装作不在意的模样开口问了句“陛下,听闻陛下将宁王殿下的醉红楼和水月亭都给查封了?这不是好好的怎么了?”

    南夏闻言手中的燕窝粥再也喝不下去了,他不是不晓得昔日夏侯轻衣同南宁烟之间的那些个争斗,可是现在夏侯轻衣这个态度就是来落井下石的吧?忽然间饶是夏侯轻衣这般美轮美奂,他依旧觉得有些恶心了。

    “爱妃,这有些事情不该你过问的就不要过问了,好好的将朕的孩子生下来就是了。”南夏的眉目之中带着一丝严肃,夏侯轻衣自然晓得自己是触碰到了一个帝王的底线了。

    “陛下……臣妾只是听说了这件事情才开口问问陛下的,这阖宫上下,我能够问的人也只有陛下一个,其他的姐姐妹妹都跟防贼一样的防着我呢。”夏侯轻衣楚楚可怜的开口到了这么一句。

    也是,她夏侯轻衣这般年轻貌美,如今还身怀有孕,后宫之中看不惯她的人实在太多了,加上夏侯府的败落,谁都想要踩一脚,但大家也都顾着她肚子里的那块肉,毕竟皇帝是个珍重子嗣的人,皇帝医生子嗣不多,所以对夏侯轻衣也是极为看中的。

    能够在后宫中到现在都还在的妃子,哪一个不是心机深重,深谋远虑之人?谁又敢那样做呢?

    “好了好了,朕希望你不要插手这件事情,她是自作自受,如今被我关在大牢里面去了。”南夏虽然面上不悦,可是夏侯轻衣的诚实却是她所喜欢的。

    “真的吗?那臣妾可以去看看吗??”夏侯轻衣有什么样的祸心,南夏是知道的,可是他偏偏不去阻止,因为他也想看看南宁烟到底能够嘴硬到什么地步。

    夏侯轻衣见南夏久久不回话,便靠近南夏的怀抱轻轻的道了句“妾身就当陛下这便是同意了。”

    南夏的心思是想要见到沈卿得到长生方的答案,而夏侯轻衣纯粹是在这个基础上再加上一把火。

    两人心思迥异,可是却异常的和谐,南夏闻着夏侯轻衣身上的香味不由的低头在她耳边说道“爱妃,今日应该是能够侍寝了吧?”

    夏侯轻衣闻言看着南夏娇羞的笑了笑,皇帝一把将夏侯轻衣抱住然后朝着隔间后面的龙床走了过去。

    虽然心中有千万分不愿,可是夏侯轻衣依然愿意为了这个机会而委身南夏,因为对她来说,南夏是可以掌握权力的那个人,就是这样她做什么其实都无所谓的。

    南宁烟不晓得自己即将面对什么,只是一身伤痛的她也不愿意去想什么了。

    别院之中,锦若靠着窗子安静的坐着,忽然喉咙有些痒,她咳了几声儿,有什么东西好像要应声而出一般,她着急的拿出腰间的帕子捂着嘴巴,彼时她面色苍白,有些事情一旦发生了就再也没有什么回旋的余地了。

    一口鲜血吐在了白色的雪帕之上显得尤其刺眼,不过是太岁离体而已?现在已经开始了吗?锦若皱了皱眉头,将手中的帕子紧紧的捏住。

    而门口却有一个男子,宁池亲眼看着锦若吐血,亲眼看着她失落伤神“锦若你……”宁池只是过来想问问南宁烟的情况,却没有想到会看见这一幕。

    锦若有些慌张的将雪帕藏在身后“宁池?你怎么过来了?”

    “我……”宁池不知自己该说些什么,他眼神之中带有一丝疑问,最后叹了口气沉声儿道“锦若,我们谈谈吧?”

    锦若是南宁烟最看中的人,不管怎么说,他都应该问问锦若到底怎么了?即便是为了南宁烟也应该问一问的。

    “我无事,不过是有些心情不好罢了,你不必那么担心的,这件事情也不要告诉任何人,答应我好不好?”锦若说话间有些卑微,宁池跨着步子走了进来。

    “你到底出了什么事儿?”宁池可能这辈子都不会想到锦若是为了自己才变成这个样子的。

    “宁池,你答应我,千万不能让南宁烟和慕容知道了。”锦若有些着急的说道。

    “好,我答应你。”瞧着锦若这个样子,他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锦若可说是陪着自己的人?若是自己都不能帮助锦若,那就真的没谁可以帮她了。

    “宁池,你听过太岁这个东西吗?”锦若看着他淡淡的道出了这么一句。

    “太岁?曾经在书上看过,不是传说中的东西吗?”宁池走到桌子边上给锦若倒了杯水,锦若将手中的雪帕放在袖子里然后接过水,喝了下去。

    “不是的,太岁是真实存在的,我给你讲个故事吧!”锦若淡淡开口说道,宁池坐在一旁安静的听着。

    “在很多年以前,有一个小姑娘,她生来就无父无母,是一个小乞丐,在乞丐庙生活。有一天一个男子来了,他递给了她水和食物牵住了她的手,问她愿不愿意做他的徒弟?如果答应了那以后就不能半途而废,如果不答应的话那就算了。”

    “一开始这个小女孩儿没有答应,因为她害怕这不过是个骗子,这世上没有什么东西是平白来的。”

    “那个男人最后走了,但过了很多天之后那个男人又回来了,他告诉这个小女孩儿,如果她愿意做他的弟子,他就将毕生所学全部交给她。”

    “小女孩儿看他不像是个坏人,最后点了头,只问了这个人可有什么目的心愿?”

    “这个男人说,他要她帮着自己藏好一块宝物谁都不可以拿出来,她答应了。”

    “最后小女孩儿被男人带走了,她的生活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她再也不是那个无亲无故的小乞丐了,变成了一个小公主,师傅对她一直很好,好到她以为师傅这辈子都不会离开她。可是有一天她的师傅将一个名叫太岁的东西交给她让她藏好了,就再也不见了。以前安静快乐的生活一瞬间回到了原点,无数的黑衣人冲到了家里,将所有的一切都找遍了,她躲在师傅的暗柜里藏了十多天才终于被人发现了。”

    “在她昏迷之前,亲自动手将太岁这东西藏在了自己的身体之中,最后又因为某些原因被这群人给带走了。”

    “所有的付出都是会得到回报的,师傅不遗余力的将所有治病制药的方法都交给了她,她辛苦学会了到最后还是有用的,最后凭借着一点迷魂草,她成功的逃走了。”

    “天下之大,竟然无她的容身之处,后来她被一个青楼的老妈妈看中了,她便入了这十丈红尘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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