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香兰不敢隐瞒,后来,看到小姐醒了,香兰这才将此事禀告了福晋,福晋让香兰将此事隐瞒起来,不要让老爷知道了,害怕影响到宛心小姐的婚事,毕竟,宛心小姐也是福晋的亲身女儿。.”香兰解释着,生怕她不相信。

    如果真是这样,也就是说,真的宛如在这场大病中,真的已经去世了,而自己阴差阳错,不知道是走错了那条路,来到了宛如的身体里,变成了宛如。难道说,这就是自己穿越的全过程,她不敢置信。

    “娘,宛如让您担心了。”她走到姚氏的跟前,拉着姚氏的手,满脸的愧疚。

    “宛如啊,只要你没什么事情就了,不是娘要怀疑宛心,或者说为娘边谈你,说心里话,从生下你开始,你的身体就不好,娘是在你身上下的功夫比较多一些,可是啊,宛心也是娘的亲生女儿,娘不会冷淡她的,只是这宛心啊,不懂事,不能理解娘啊,从娘生下你不就开始,她就不怎么愿意多说话,总觉得娘是在偏袒着你,要说是宛心将你推进河里,娘是百分之百的相信的。”要是看着她,一脸的伤感。

    “娘。”她看着姚氏。

    “宛如,娘这么说不是说是怪罪宛心,宛心做出这样的事情,都怪娘,没有顾忌到她的感受,娘是要负主要责任的。毕竟,自己的女儿,自己清楚,宛如,娘今天告诉你宛心的事,不是说要你去怨恨她,或者说冷落她,娘也希望不是她做的,可是,娘不敢打这个赌,娘不敢那宛如的命去打这个赌啊,娘告诉你,关于宛心的事情,是希望你凡事对宛心留个心眼,不要在发生上次的事情了,这样的事,娘再也经不起了。”姚氏说着留下了眼泪。

    “娘,你不要担心,宛如再也不会有事的。”看到姚氏伤心,她也忍不住难过了起来,忙拿出手帕,替姚氏擦去眼角的眼泪。

    她想,真的宛如有这样的娘,是幸福,而此刻,自己也是幸福的。

    “好了,不难过了,只要看到宛如平安,娘就放心了。”姚氏接过她手里的手帕,擦去自己的眼泪,笑着说。

    “娘,你刚才说宛如从小的时候身体就不好。”她想打个岔,让姚氏的情绪能有所缓和。

    “是啊,从娘生你开始就难产。”要是说道。

    “难产?娘,你能给宛如讲讲吗,宛如好想了解过去的事情,可是宛如都记不清了。.”她说道。

    “宛如,让娘好好的休息,娘已经很累了。”宛清看着她,很不高兴的提醒。

    “不碍事,宛清,难得宛如想听,娘就给她讲讲,她明天就跟着你去大阿哥府了,难得今天她想要听,娘讲完了再休息,不碍事的。”姚氏看着她宠溺的说道。

    “娘,要不宛如下次再听,您去休息吧。”看到宛清蹬着自己,她这样关切的对姚氏说道。

    “不碍事的,娘想讲给你听,还不知道下次见你要等到多久以后了,今天就让娘累点,给宛如讲讲。”姚氏看了一眼宛清,说道。

    “好吧,您讲吧,我啊,也是难不住您,谁让您疼您的小女儿呢。”宛清笑着说。

    “我得宛如这么乖,当然了。”姚氏笑着说,突然,脸色变得很严肃,“宛清,今天啊,你也听听,不是娘从小到大宠着宛如,而是宛如这孩子,也只能是让我宠着养,不然啊,还不知道这会子投胎到第几世了呢。”

    “娘,你是说?”宛清看着姚氏,话说了一半。

    “是啊,从我生宛如那天开始,我就知道宛如这孩子,并不好,娘记得,在生宛如的时候,那还是在崇祯十三的秋天,有一天,雨下得很大,你阿玛带着二娘去了寺院,那一晚,我一个人在家里,本想着宛如不会这么早降生,因为当时宛如还只有七个月大,可是,突然之间,我就开始肚子疼,照顾我的言嬷嬷说,这是临盆的迹象,的赶紧去找产婆。

    可是,当时家里就只有我一个主人,又是深更半夜,下人们都睡了,本想着找产婆是件容易的事,就没有叫醒下人们,只让言嬷嬷去找产婆,我一个人在屋子里待着,本想着言嬷嬷很快就会回来,可是,谁知,言嬷嬷一去就没有了踪影。

    我挺着个大肚子,在房间里等啊等,就是等不到言嬷嬷回来,眼见着孩子就要出生了,可就是见不到一个人的影子,我的肚子疼得厉害,想要喊下人,可是已经没有了力气,浑身使不上一点的劲,当时的我很害怕,我不知道怎么办,声音出不来,言嬷嬷也回不来,我只能等。

    就这样不知道等了多久,我感觉我像是上了趟鬼门关,然后回到了世上,等到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的事情了,我以为我的孩子死掉了,可是,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我看见,宛如一个人躺在自己的小床上,正安静的睡着,脸蛋发青。.”说道这里,姚氏像是回到了当年的时候,抹了抹眼角的眼泪。

    “娘。”她叫着姚氏。

    “不碍事的,当时,我看见宛如躺在那里,竟然奇迹般的活着,我又哭又笑,赶紧起身感谢着上苍,感谢上苍让宛如还活着。后来才知道,在四更天的时候,言嬷嬷才和产婆赶到了家里,替我接生下了宛如,而之前由于天下着大雨,很多的人都不愿意来,是言嬷嬷走了很远的路,这才求来了产婆,而言嬷嬷,就是香兰的奶奶。

    当时,我坐在床上,看着宛如,我就知道,这个孩子是上天给我的奇迹,于是,当时,我就起誓,一定要用我所有的爱,去爱护这个孩子。”

    姚氏说着,泪眼婆娑的望着她,然后伸出手,拉着她,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不愿意放手,生怕在这刹那,她就会消失了一样。

    她看着姚氏,莞尔一笑,是在安慰姚氏,也是在平复自己的心绪,她怎么也没想到,宛如的生命来的是这么的孱弱,如果真的有意外发生,那么,就不会有宛如,而现在,整个董鄂府,又会是怎么样的一番天地呢?

    可是,这一切,难道真的就是注定好的么?

    “娘?”她看着姚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这个母亲,是在为自己的孩子所心伤,而她,站在姚氏的面前,又能说些什么?

    “宛如。”

    她抬头,看见宛清将自己的食指放在嘴边,示意她不要说下去,于是,她点了点头,看着宛清取来帕子递给姚氏,很懂事的说道,“娘,宛清知道你很难过,可是,这些都已经过去,你看,宛如不是好好的站在你的面前吗?”

    “还是清儿乖,最理解娘了,不像宛心。”说道这里,要是有开始伤心了。

    “娘,不要这样啦,你这样的话,宛如心里会很难过的,眼看着明个宛如就要跟着我去大阿哥府了,您忍心看着宛如伤心,还有,您累了一天,也该好好休息了。”眼看着姚氏又开始伤心了,宛清赶紧安慰道。

    “也是,宛如明个就要离府一阵子了,也不知道去多久,还是不要说这些了,娘不说了,不说了。”姚氏用手帕擦着脸上的眼泪,勉强的笑了笑。

    “香兰,快扶福晋去休息。”宛清说着向香兰使着眼色。

    “是,小姐。”看到姚氏已经起身往外走,香兰赶紧跟上前去。

    “宛如,你过来,和姐姐出来,大姐有话对你说。”看到姚氏走远了,宛清一边往出走,一边对着她说道,表情很严肃。

    “是,大姐。”

    说着她跟在了宛清的身后,不敢说话,因为这个样子的宛清是她没有接触过的,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于是,她只好跟在宛清的身后,一句话不说。

    “宛如,我叫你来这里,是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一直到了花园里的小亭子,宛清这才停了下来,转过身看着她。

    “大姐,你说吧。”她也站住,冬日的夜晚很冷,可是,她不知道宛清冷不冷。

    “宛如,刚刚娘亲和香兰说的,你都听到了,还有一件事情是娘亲和香兰不知道的,那就是我在得知了真相之后,特地去过宛心那里,问过照顾她的翠兰,翠兰证实那天的确是宛心和你出去了,她还说,见到宛心回来的时候,神色很慌张,而且衣服也差不多湿了一多半。”

    “这个”她不可置信的看着宛清。

    “我知道,你很想要去尊重你的二姐,大姐没有说不可以,但是,大姐想要你知道,你身边有的都是一些什么人,还有,宛如,大姐是看你太单纯了,可是,你现在已经长大了,应该处处留个心眼,不是说每一个人都是可以信任的,包括你的亲人,你知道,侯门深似海,很多事,我们说不明白,可是生活在当中的我们也很无奈。”宛清看着她,样子很严肃。

    “大姐,你怎么了,你都在说些什么?”她看着宛清,很是不解。

    “我知道大姐现在的样子很可怕,可是,大姐告诉你宛心的事,是想要你记住,永远都不要轻易地相信任何人,包括你的大姐我,身在侯门,你永远都不知道别人下一步会怎么算计你,所以要保住自己,你一定要处处留心。”看到她的样子,宛清还在说道,样子很是可怕。

    “大姐,你在说什么啊,宛如都听不懂了。”她懂,她怎么能不懂呢,心智成熟的她什么都知道的,学习史,她是知道官宦人家的无奈的。可是,她不解,为什么此刻的宛清会变成这样,是发生什么事情?

    “呵呵,也没什么,大姐就是想要告诉你,去大阿哥府,留个心眼就好了,在哪里,不管是谁,哪怕是家里的人问你,也不要轻易说什么,知道吗?”宛清突然间变了语气,用很平常的语气对着她说道。

    “我知道了,宛如会照做的。”她回答。

    “那就好,大姐能说的就这么多了,希望宛如您能够明白,毕竟,你还是太单纯了,娘宠着你是没错,可是,要你怎么去适应外面的世界啊。”宛清看着她,出神的看着她,意味深长的说。

    “大姐,怎么了,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她有些担心。

    “没有,大家累了,先走了,宛如也早点回去休息。”宛清看着她笑笑,然后,转过身离开了亭子。

    她站在那里,看着宛清走远的身影,还是没有明白宛清想要说给她的话,她有些莫名其妙,怎么也想不懂,突然地,自己端庄的大姐,怎么就变得这么奇奇怪怪呢?她想不迈,她有些想不明白。

    晚风透过亭子吹了进来,她感觉有一点点的冷,于是,起身,打算回房。这才发现天已经大黑,这里夜晚和自己所处的环境是那样的不一样,夜很静,静到可以听到干草丛里小虫子的声音,不过,这样的安静,却让她有些害怕。

    于是,为了给自己壮胆,她努力回想着今天所发生的一切,想要弄明白这一切,只是这短短的一天,就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脑子很乱,白天发生过的事情,让她有一些应接不暇,怎么也想不通。

    “先是神秘的和尚,再是摄政王多尔衮的无故召唤,接下里又是什么定亲大会,还有什么宛硕格格,在接下来就是宛心的事了,连着宛心的事情,又牵扯出宛清的莫名其妙,我真的转变不过来了,这些事情都是怎么一回事?”一边往自己的屋里走,一边自言自语。

    “我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情啊。”突然间从身后从来一个声音。

    “谁?出来!”她吓了一跳,转过身来,却不见一个人影。

    寻觅了好久,也没找见是谁,于是,她继续往前走,努力的回想着宛清的话。

    “宛清这是在暗示我什么吗,还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让宛清很担心?”她这么想着,可是转念一想不对啊,在宛心走了之后,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只是姚氏将宛心害她生病的事实告诉了她,然后,就没有什么事情啊。(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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