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苏墨起来的有些迟了,可是梅长枫与林言两个人居然都没有谁过来打扰苏墨的,一问才知道这两位今天一大早便闹肚子了,从早上到现在便已经跑了七八次的毛房了。.、

    听到了这个消息,苏墨的嘴角却是一抽,凭着直觉来说她便可以断定梅长枫与林言两个人之所以会闹肚子,这铁定是君墨羽这个小心眼儿的男人干的,因为除了他之外,没谁能干出来这种事儿。

    特别是昨天晚上君墨羽还与自己怨怨念呢,说梅长枫与林言两个家伙好没有眼色,到了京城了,居然还一直缠着自己,唉,这个男人可是王爷呢,他这么爱吃醋真的好吗?

    不过苏墨却是没有想到当到了她该以知音女的身份亮相绝色坊的时候,却是从胭脂的嘴里听到了一个消息,那便是东冥皇严天义居然想要为并肩王再选一个王妃,毕竟苏墨在严天义看来已经死了。

    胭脂说完了这个消息,却是看着自家主子的脸色,却是发现苏墨的脸上居然没有什么太大的波动,就好像她所说的并肩王爷与苏墨没关一样。

    不过胭脂却还是有些不放心:“主子应该与王爷见过面了,王爷有和主子提起这事儿吗?”

    苏墨摇了摇头:“他没有说过,不过既然他没有和我说,那便说明这事儿根本没有和我说的必要,他会处理好的。”

    胭脂不说了,既然主子这么相信并肩王爷,那么她也试着相信一下那位王爷好了,希望那位王爷可千万不要让主子失望才好,否则的她一不会放过君墨羽,就算他是并肩王爷也一样。.

    而因为知音姑娘的美名早就已经是京城人尽皆知的了,所以时间还没有到呢,整个儿绝色坊里便已经是座无虚席了。

    苏墨今天准备只唱一支歌,而为了与过几天的武将选拔大比相应景,她准备的歌曲倒也是有些热血豪情的,那便是《御龙铭千古》。

    特别是歌里的那句唯有银枪白马可破开这千秋的悲梦,苏墨觉得这一句写的正是君墨羽,因为她曾在君墨羽的书房里看到过他的一幅自画像,那画中的君墨羽正是白马银枪,英姿勃勃。为了并肩王府这个男人从在母亲的腹中时便被人发算计,为了并肩王府在他的父王母妃先后离世之后,他却是不得不以孱弱的病体撑起整个儿王府,为了并肩王府他明明有着一身的好功夫,一腔的热血壮志,却不得不只窝在病肩王府里看着头顶上那巴掌大小的天空,可是虽然他都已经做到了如此的地步,可是严天义却依就是不信任他,依就是想要他死。

    苏墨明白并肩王府与东冥国迟早都会对立的,迟早都会等到那君逼王反的地步,而她现在也不过就是在为那一天的到来而做着准备,只因为她是并肩王妃,只因为她是君墨羽的妻,只因为她心疼那个男人。.

    时间到了,整个儿绝色坊里那些本来正在聊天的人们却是都安静了,因为他们知道他们心心念念的知音姑娘就要登台了。

    当苏墨走上台的时候,众人都不由得吃了一惊,因为他们发现今天的知音姑娘居然做男装打扮,那席雪色的长袍穿在她的身上,却是勾勒出一种别样的风情。

    淡淡地扫了一眼台下的众人,苏墨却是朱唇轻启:“因过几日便是陛下的择将之日了,为了应景今天知音为大家献上一曲御龙铭千古!”

    今天的苏墨没有抚琴,她的怀里却抱着一把琵琶,因为她觉得琴无法弹出琵琶的那种肃杀之意,于是手指轻动,那琵琶弦动,苍凉的曲子自苏墨的指上流出:“长缨一字花半袖,沾衣含泪醉钗头,莲熏三叶暗波愁,花自飘零水自流。烈火旌旗一应沧波三千里,回头顾曲天下英雄复更名,江流石不转多少遗恨随风去,乱世重演乾坤斗转任我行!哪有繁花美酒能融解这阴郁的天空,别颤抖听那肃杀的战吼!唯有银枪白马可破开这千秋的悲梦,江山易改何妨成英雄?飞燕临池云影透,岁月摧锋断吴钩,王擒牧野江败走,阴平曾表护桥头,烈火旌旗一应沧波三千里,回头顾曲天下英雄复更名,江流石不转多少遗恨随风去,乱世重演乾坤斗转任我行,哪有镜花水月能抚平这历史的伤痛,惊回首听那肃杀的战吼!唯有青龙偃月可降服那腾空的巨龙。江山易改何妨成英雄?”

    一曲毕,众人只觉得心头之间有种一股莫名的东西却是正在激荡着,林言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台上那纤细的人儿,他看着那白衣男装的女子走到了后面,消失了身影,可是他却依就是不肯收回自己的目光,他从来都不知道一个女子居然可以弹出如此这般的曲,居然可以唱出如此这般的歌。

    梅长枫也是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他轻轻地动了一下唇:“这位绝色坊的知音姑娘当真是天下间第一奇女子也!”

    林言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同意梅长枫的话:“长枫兄我想要求见知音姑娘。”

    梅长枫的眼睛一亮,但是却很快便露出了一抹苦笑:“听说这知音姑娘很少见客的!”

    果然梅长枫与林言两个人很快便看到有不少的人都争着吵着要求见知音姑娘,而且那价格也是一个比一个开得更高,可是胭脂姑娘却是含笑走了出来,她只有一句话,那就是知音姑娘累了,不见客,出多少钱都不见。

    其实只有胭脂知道那根本就不是自己家主子有钱不想赚,根本就是某位病王的动作实在是太快了,主子才刚刚走下台走到后面去,就连她都没有来得及和主子说上句话呢,主子便被突然间飞掠进来人给抱走了。

    吓得她差点出手,却还是主子叫出了那个人的名字,君墨羽,然后两个人的身影便飞快地消失了。

    唉,可惜了自己为主子安排好的敛财夜了,今天却因为并肩王爷的突然间出现而泡汤了,唉,王爷你知道不知道我们主子的手下可是有着很多的兄弟姐妹需要养呢,你说说那么多张嘴怎么可能能不需要银子呢,王爷你知道不知道你这种行为根本就是和银子过不去。

    当然了胭脂虽然在心底里不断地碎碎念着,但是却也无可奈何,因为此时此刻她还必须得出面安抚一下那些被主子一曲而激起狼性的男人们。

    再说君墨羽一路抱着苏墨却是直接回到了并肩王府,今天他可是一直都在暗处盯着自家里小女人,看着她在台上那光芒四射的样子,也看到了那些男人看着自家小女人那越来越亮的眼神,他觉得自己真的快要抓狂了,那些男人真是该死,居然敢用那样的眼神来看自己的王妃。

    于是两个人才刚刚进屋,苏墨的唇便已经被君墨羽给封住,一直吻得苏墨气喘吁吁的时候,君墨羽这才抬起头来可是却还是一脸霸道地宣布:“墨儿,以后不准再去绝色坊了,明天本王就安排人上演一出知音姑娘被人杀死的戏码!”

    苏墨无语了,她想要推开君墨羽,耐何这个男人却是将她的身子抱得更紧了,于是她只能一脸无奈地伸手拉了拉君墨羽的脸皮:“君墨羽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啊!”

    “不能!”君墨羽理直气壮地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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