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楚醒来之时只有春夏一个人在,温月早就不见了人影。.一看书·1kanshu·

    “温月回去了?”

    她扭过头问道,躺了一天,骨头都躺酥了,腰部软绵绵的。

    “嗯,回去了”

    春夏看着她起身艰难,连忙过去扶着。

    夏楚靠在床头,看着春夏脸色似乎不太好,便问道:“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没……没有”春夏摇摇头。

    没有才怪,春夏这个丫头心里是藏不住事的,有什么心事就直接写在脸上了。

    “有什么事情说来听听,我也正无聊着呢”夏楚轻笑道。

    春夏支支吾吾才道:“奴婢好像惹了新月姐姐生气了”。

    夏楚想了想,对于新月,她一直是处于放任的态度,这个责任应该是在于她吧。

    “她说了什么?”她低头把玩着被角上的流苏,随意问道。

    春夏摇摇头,“她没说什么,只是感觉我们跟之前不一样了,生疏了许多”。

    夏楚也没说什么,只是眯着眼睛安静的靠在这,不知道在想什么。

    外面新月敲门,道:“郡主,太子妃来看你了”。

    冷筱宣?她怎么来了。

    “请她到正殿坐吧”夏楚想了想回答道。.

    “怎么,不能进去你屋里坐坐吗?”冷筱宣的声音已经出现在门外了。

    “请她进来吧”既然都来了,她自然没有赶走的道理,叫春夏帮换了衣服,起身走到外间。

    冷筱宣身边没有带着宫女进来,一个人坐在外头,看见夏楚掀开帘子的那一瞬间,她以为自己看到了仙女下凡,如此羸弱的模样,倒不像那个牙尖利嘴的女子。要看书·1ka书nshu·

    “今个儿的风真大”

    夏楚刚出来,便道。

    这风自然是大的,半夜萧和亲自带人来搜查,这会儿太子妃亲临,不知是该说荣幸好还是倒霉?

    此时的冷筱宣脸色也不是太好,眼睛带着黑眼圈,尽管用了胭脂涂了一层,但是那浮肿还是掩不去的。

    “新月,你去端些点心过来”夏楚吩咐道。

    新月应了一声出去了,又命了春夏出去站在门口不让人进来。

    “说吧,找我有什么事?”她问道。

    冷筱宣也不绕弯子,直言道:“昨夜闯大理寺的是不是你?”。

    夏楚抬眸,似笑非笑,“你希望是我吧?”。

    冷筱宣抿唇不语,是,她希望是夏楚,这样她就可以知道南宫霖的情况。

    “想见他容易啊,你是太子妃”夏楚低头喝了一口茶,说得风轻云淡。.

    冷筱宣气结,若是她能见到,又何必屈尊来到这里来求一个随时会抢走南宫霖的人。

    “与其问昨晚的事情,还不如查查玉溪为什么会在落霞宫”夏楚动了动肩膀,觉得浑身都在疼,果然是许久没有动手的缘故。

    思及此处,冷筱宣的脸色变了变,咬着唇不说话。

    这样的她,早就没有太子妃的骄傲,卸去了平日里大气的伪装,扭头不自然的道了一句,“这大概是因为我”。

    “因为你?”夏楚一怔,“你不会跟太子滚床单的时候喊南宫霖的名字吧?”。

    “什……什么?”

    冷筱宣的脸白了又红,红了又白,她这辈子就没有听过谁说得这么露骨直白的话,一直到后面她的眼睛愤怒的瞪着夏楚。

    “瞪我做什么,是或不是你说句不就完了”夏楚双手一摊,表示十分无辜的模样,“有什么线索你若不告诉我,那我也没有什么办法,就等着皇帝处决吧”。

    “这是从南宫煜的袖口掉出来的,不知什么时候被他截了去”冷筱宣咬咬牙才拿出已经被揉得褶皱的一张字条。

    不看不知道,一看夏楚吓一跳,上面写着,“一生一代一双人,争教两处**”。

    南宫霖的字她是认得的,可她之前从未和南宫霖说过这句话,莫非这是南宫霖独创,可偏偏在这个时候,也未免巧合。

    “郡主,糕点来了”新月端着点心就进来了,冷筱宣将字条塞进袖子里。

    夏楚也无心吃东西,又和冷筱宣说些没营养的话就觉得累了。

    肩膀受了伤,外加来了葵水,身体虚弱得很。

    晚上众人都歇下了,夏楚才将春夏换到跟前,问了一句,“上次我跟你的那张写着两行词的纸张呢?”。

    春夏一听,便开始心虚,郡主刚送了她,她就给弄丢了。

    “郡主恕罪,奴婢,奴婢把它弄丢了”她扑通一声跪在夏楚的面前。

    夏楚抚着额头,缓了声音道:“我不是要治你罪,反正都送你了,怎么处理是你的权力,我只是想问那张纸怎么弄丢的,可被别人看过?”。

    春夏把那天事情发生的经过说了一遍。

    夏楚很无语的想着,难道是被南宫霖捡到了,于是觉得非常符合他和冷筱宣这对苦命鸳鸯的心境,于是誊抄了一遍差人送去给冷筱宣,结果被太子给截住了,被带了绿帽很不甘心,于是派人将龙袍和玉玺放在了南宫霖的书房里?

    这剧情也太狗血了吧?

    她觉得自己的脑子一下不够用了,叫春夏去抬了热水来擦擦身,睡了一天身子黏腻得很。

    春夏气喘吁吁的抬水进来,夏楚挑眉笑道:“怎么,还跟新月置气呢,抬水都自己逞能”。

    “没有”春夏放下水桶,挠挠头道:“没找到新月姐姐,她可能如厕去了”。

    “如厕?新月最近都在干什么,平日里看到她的次数少之又少啊”

    自从新月来到玉溪宫,就极少看见她,说是去落霞宫帮忙,这也太久,南宫霖这是要把落霞宫都搬上路不成。

    而此时的新月,正走在一条偏僻的路上,路上基本上没有侍卫也没有宫人。

    这是前皇后的宫院,是皇宫的禁地,但是每隔两日都会有来打扫。

    她瞧瞧的进了后院,熟悉的左弯右拐,进了一间屋子里。

    屋子里的灯已经被人掌起,她推开门,却发现一个女子半伏在床榻上,浑身不着寸缕,前胸后庭都沾满了血。

    而坐在床上的男人,用白色的帕子缓缓的擦着还沾着血的刀。

    “煜,这个女人,这个女人是……”新月看到那个女人七窍也是流血的,但是五官精细,分明就是皇帝最近的新宠,付美人。

    男人瞥眼看着仅仅剩下一口气的女人,冷哼一声,“脏,太脏……”,说着他伸出还沾着鲜血的手摸着新月白皙的脸,轻笑一声,“还是你干净”。(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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