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夏楚起来很早,准备带着庆宇去买几匹丝绸做装饰,现在资金就只有醉人坊这一年的收入,得好好杀杀价。.一看书·1kanshu·

    “你昨晚干什么去来了?”她看见庆宇走出来,带着两个黑眼圈,看上去甚是疲惫。

    庆宇打了个哈欠,回答道:“我……我昨晚没睡好”。

    他自然不敢说是在写字,怕主子知道了考他,他可回答不上来,昨晚也不知道写了些什么玩意就睡着了。

    “原本想要带你出去来着”夏楚已经带好银两准备出门了,看到他这个样子就改变主意了,“人家以为我在熘熊猫呢”。

    最后还是带着庆祥出去了,带着庆祥的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话太少了,做事倒是心思缜密。

    “哟,两位公子,要什么布?”张掌柜看到两个年轻人走进来,连忙迎上去。

    夏楚看了看布匹,问道:“掌柜的,这都是新进的布匹?”。

    “公子说的是哪里话,当然都是新进的”张老板拿起一匹青色的锦布,道:“这可是苏式的锦布啊,我可是跑断了腿才进了这么一点货回来,公子,你要不要来点,最适合年轻人的衣料”。

    夏楚摇摇头道,“你这里有没有丝绸?”。

    张掌柜一听,两手一拍,道“巧了,早上刚进了一批上好的丝绸,这东西可受欢迎了”。.

    “你可听说过胭脂醉?”张掌柜一边从角落里拆开一个袋子,从里面拿出了几匹绸子。

    夏楚微微一笑,“胭脂醉?好像听说过,是在城东吧?”。

    “是啊,去年胭脂醉的姑娘可都喜欢在我这里买丝绸,穿起来可迷了不少公子哥,听说前几天听说又要重新开张了,所以我多进了一些货回来”张掌柜笑眯眯的将绸子伸过来,道:“公子你看看,是不是上等的绸子”。要看书ww要w·1ka书nshu·

    夏楚接过绸子,质地还是不错,轻薄,摸起来柔软,透明度也刚刚好,便问道:“这多少钱一匹?”。

    “一吊钱一匹”老板伸出两个手指说道。

    夏楚的眉头一挑,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耐人寻味的微笑,“掌柜的,你这是在抢劫啊,一吊钱?”。

    平常人家两一个月都没有一吊钱啊,买一匹布,都够人家用好久了,掌柜是觉得她好骗啊。

    “公子,看你穿着光鲜知道你有眼光,你看看这匹布,是不是值一吊钱,要是做成衣服,肯定要卖一两银子的”张掌柜用力的扯了一下布匹证明这布匹是多么坚韧,而后给了夏楚一个眼神,好像在说:看到了吧,很好的。

    夏楚拿过布匹,道:“掌柜,你这手劲不够啊,庆祥,你试试”。.

    庆祥接过布,轻轻一扯,便发出刺啦的响声。

    “哎哟,这位公子,布匹不是这样撕的”张掌柜十分肉疼的看着撕成两半的布匹,还一边在心里诽腹,这是来买布的吗,明显就是来砸场子的。

    夏楚拿着布笑道,“掌柜的,也不是我们无理取闹,而是你这丝绸根本不值这个价,这丝绸摸起来虽然舒服,可却是丝绸中的赝品,真正的丝绸摸起来可不是这种感觉,你这个是仿制的”。

    “公子,这个可不能乱说的”张掌柜神色严肃起来,连忙收起布匹,道:“若是不买,公子便离开吧,可不能来捣乱”。

    夏楚噗嗤一笑,“谁说我不买了,我要买的就是赝品”。

    “这……”掌柜又犹豫起来,走出去敲了敲门外没有人,小声道:“公子打算给多少价?”。

    “掌柜,你做声音也辛苦,你这虽然是赝品,可质量还不错,一匹半吊钱吧”夏楚拿着一把折扇缓缓的说道。

    张掌柜一听,道:“公子,您这是直接砍去了一般的钱啊,这生意恐怕做不了”。

    “掌柜,你可是煳涂,你若是不卖给我,你确定这个月能卖出去?”夏楚呵呵笑出了声,把张掌柜给笑煳涂了,又道:“你不知道什么叫做薄利多销吗,人啊,可要知足”。

    张掌柜看着被撕得一般的布匹,心下也纳闷,这次布难道质量不好?也太容易撕了,而且半吊钱还是有一点点的利润。

    “若是同意,十匹布,若是不同意,一匹都不买,庆祥别拿着了,把布还给人家“夏楚说完转身就要走。

    十匹布,这可是大生意啊,张掌柜连忙上前去拉住夏楚,“公子别走啊,有问题可以好好商量嘛”。

    出了成衣店,夏楚还在考虑,“五吊钱,十匹布是不是很贵?”。

    对于这个事情,庆祥也不是很清楚,平时这些东西都是庆宇买的,他也不好作答。

    “就知道你不会回答我”

    果然,夏楚又说出了这句话,庆祥就是个实力派,他和庆宇两个人的性格怎么就截然相反呢。

    庆祥想要解释一下,可又不知道说什么,又闭口不言。

    “你个死人,又去喝酒,还是去喝花酒”

    此时一个中年妇人正拉着一个喝得醉醺醺的男人,往回走,嘴里骂骂咧咧的。

    “我还要喝,我就是忍不住的想喝啊”中年男人一边被妇人拖着,可眼泪竟情不自禁的哗哗留下,“我也不想的”。

    “你不想,你不想,哪次你不是这样说”妇人将大汉一推,男人脚下不稳,跌跌撞撞,竟撞到了正郁闷的庆祥,布匹散落了一点。

    妇人连忙跑过来,也顾不得骂醉醺醺的男人,帮忙将布匹捡起来,忙不迭的道歉,“对不起公子,我相公不是故意的,他只是醉了”。

    夏楚看了醉汉一眼,似乎有些熟悉,并不是觉得人熟悉,而是这个喝醉后的神态。

    “大娘,你相公去哪里喝得这么醉啊?”她纳闷的问道。

    大娘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自己相公,愤愤道:“还不是那个潮声居,说什么文人讨论文墨的地方,我呸,就是一帮人在里面喝酒,还有许多姑娘伺候着,我相公以前不喝酒的,自从去喝过一次以后,便天天跑出去,开始是拐着弯骗我,又来瞒不住了,直接将家里的东西都拿出去变卖了去喝酒”。

    什么酒这么厉害,还能让人喝上瘾了,她转身问庆祥道:“唐殷俊是不是也经常去那里喝酒?”

    庆祥点点头。

    “这倒是巧了,改天我们也去瞧瞧”夏楚笑道。

    大娘一听,脸色一变,劝道:“公子,可不能去啊,那可不是什么好地方,你看我相公就知道了”。

    她说完,那男人已经醉醺醺的走了好远了,她也没说太多,跟着上去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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