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古代言情 > 腹黑太子妃
    “是不是他们生出来的青鸟也很丑,所以矛盾再次升级?”

    凤景澜摇头:“相反,他们的结合生出来了非常漂亮的女儿,天帝将神魔两族公平共处的希望寄托在青鸟的身上,并亲自派人教授青鸟修炼。.”

    “可是,青鸟的出生如同响亮的巴掌打在神尊和魔尊的脸上,自然咽不下这口气,青鸟的父母都遭到了神魔两族的迫害,一家三口被视作神族和魔族的叛徒。在青鸟八岁的时候,一家三口差点被杀死,是青鸟奋力救下了自己和父母,那件事被天帝知道了,天帝大怒,扬言若是青鸟有闪失,就让神族和魔族陪葬。”

    “那之后,神族和魔族才算是消停了一些。”

    八岁的小女儿,身穿青色的衣服,为两帮人马围困的一家三口,遥楚猛然想到了梦中的那一幕。

    跟凤景澜描述的是何其的相似。

    这是巧合吗?

    不,这种事,怎么会有这样的巧合。

    可是自己怎么会梦到青鸟呢。

    “后来呢?后来呢?”遥楚迫切的想知道后来发生的故事。

    凤景澜似乎陷入了回忆,那些不知道是别人告诉他还是他自己本来就知道的故事在他的脑海中一遍又一遍,清晰的过滤,所以他也没有发现遥楚的异常。

    “后来神族和魔族都将青鸟视作眼中钉,都想杀死青鸟一家三口然后嫁祸给对方,在不断的刺杀中,青鸟的父母死去,青鸟重伤差点殒命。”

    “这一次天帝不再姑息,既然神族和魔族浪费他的一片苦心,索性就着急了神魔两族,将两族完全隔离开来,永世不得相见,于是他设下了无极通道,阻止神魔两族的任何人通过,并让青鸟担任圣魂使,主掌神魔两族亡灵的生死轮回并看守无极通道。自此,两族才算和平下来。”

    遥楚自己都不知道她害怕在故事里面听到青鸟不好的结局,好在青鸟终究在天帝的帮助下活了下来,她掌控神魔两族亡灵的生死轮回,想来神魔两族的人都不敢对她怎么样。

    对这个结局,遥楚松了一口气,崇拜的看着凤景澜。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啊?”

    这句话问的凤景澜自己也是一怔。

    是啊,我怎么会知道这么多?

    是外公告诉我的?

    不,外公好像并没有说过,况且这些东西外公也不一定知道。

    只长老说的吗?

    记忆中,长老好像从未说过超过五句话。.

    那这一切他是怎么知道的,怎么知道的?为什么就像是许久许久以前的记忆复苏了呢。

    “澜,你怎么了?”

    遥楚惊叫一声,凤景澜从脑海那繁杂的记忆中醒过来,突然心头一阵抽痛,他痛的脸色一下子煞白,弯腰跪了下去。

    遥楚吓了个半死,赶紧扶着凤景澜:“你怎么样了?怎么了?”

    听到动静的君七,凤梓鸣和左岩都飞快的跑了出来,看着蹲在地上脸色煞白,满头大汗的凤景澜都焦急的不行。

    遥楚给凤景澜把脉,也没有发现凤景澜的身体有什么异常。

    正是因为没有发现异常,所以她越发的焦急。

    “想将他扶到房间里面。”

    七手八脚的将凤景澜扶到房间里面,脉搏没问题,也没有受伤和中毒,可能是中暑了。

    遥楚又亲自给他熬了祛暑的绿豆汤,看着凤景澜的呼吸渐渐的平稳下来,她才放心。

    梦中的凤景澜知道自己梦魇了,又是那个重复了无数次的一幕,那个叫卿絮的小女孩,长着雪芽的脸,叫那个男子绝哥哥。

    这一次,凤景澜看到的画面比以往多了许多,他跟着卿絮往外面走,走了一段,卿絮回头指着他身后。

    凤景澜看过去,是三个大字:青鸟宫。

    青鸟宫!

    为什么他梦里的宫殿会是青鸟宫,玄界掌握生死轮回的地方。

    就在他发愣的时候,小女孩卿絮走到了他的面前,问他为什么不说话。

    凤景澜转头四处张望,发现这里并没有那个被称作绝哥哥的男子,只有自己和卿絮两个人,而卿絮叫的人居然是他自己。

    突然,卿絮拉着自己往假山里面躲起来,一个二十岁左右的青衫女子走了过来,她长得非常的美丽,像是精灵似得。

    青衫女子皮肤很白,模样十分精致,修长的脖颈宛如天鹅,她的头发很长,几乎到了脚踝,长长的青衫曳地而行,一步一步像是在跳舞。

    青衫在肩头打了一个精致的结扣,露出两条如玉似得胳膊,她的嘴里轻轻低唤。

    “绝哥哥,青鸟姐姐来找我,我得回去了,你要记得下个月的今天来找我哦。”

    说罢,卿絮便消失在了自己的眼前,凤景澜伸手去抓,可是什么也没有抓到,,蓦然,心痛的无以复加,好像有什么最重要的东西在流失。.

    “卿絮,别走……”

    凤景澜大叫一声,整个人从床上坐了起来,这才发现自己是在床上,桌子上是昏黄的灯光。

    遥楚焦急的问他怎么了,可是他却说不出话,满脑子都是卿絮的脸和名字。

    遥楚叫了几次,凤景澜都没有反应,嘴里还叫着其他女人的名字,遥楚火了,扔下熬好的绿豆汤,房间里面发出砰的一声。

    “凤景澜,你到底怎么了?”

    声音唤回了凤景澜的神志,看着遥楚,他猛然将遥楚拉入怀中。

    “楚楚,楚楚……”

    抱着遥楚的时候,那种流失的感觉总算停止了,好像他拥有的东西又回来了。

    “别离开我,别离开我……”

    凤景澜逐渐冷静下来。

    遥楚故意推开凤景澜,板着脸问道:“说,卿絮是谁?睡着了都叫人家的名字,你要是不交代清楚,我跟你没完。”

    凤景澜笑着将遥楚拉到床边,搂入怀中。

    “我只是做了一个梦,梦见你要离开我,所以被吓坏了。”

    梦见自己要离开他,所以他吓得大叫,遥楚听了之后心中还是甜蜜蜜的,但是她也不傻,她的名字又不叫卿絮。

    “那你为什么叫卿絮。”

    “还记得我跟你讲过的那个我梦中的小女孩吗?长着雪芽的脸,我知道她的名字了,叫卿絮,她就是你,你就是她。”

    遥楚心中还是觉得别扭,脸色臭臭的:“雪芽那张脸只是我随便制作的人皮面具,怎么会出现在你的梦里,你就编吧。”

    凤景澜将遥楚拉回来,下巴抵着遥楚的头顶:“因为卿絮是雪芽,雪芽就是你,卿絮是遥楚,雪芽也是遥楚。”

    遥楚被绕的晕乎乎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忽悠我智障呢?”

    “还记得我告诉过你,我对很多事情总是能提前侦知吗?因为我觉得这些事情我好像都经历过。”

    遥楚一脸懵懂:“你什么意思?”

    见遥楚听不懂,凤景澜决定换个说法。

    “你今天不是问我相不相信鬼神之说吗?我相信,因为我觉得自己就像是投胎的时候孟婆汤没有喝足,所以隐约记得一些不属于我记忆的事情。”

    遥楚不由得长大嘴巴:“你的意思是说你这辈子经历过的事情,或许上辈子也经历过?”

    凤景澜点点头:“我知道这种事情匪夷所思,不过我就是这样,比如我知道什么人会算计我,大概是用什么办法,一见到你我就知道你是我的女人。”

    “既然你知道这些,为什么楚流云在对付你的时候,你却没有躲过去呢?”

    凤景澜满头黑线:“那只是一种感觉,我又不是神仙,有些事情有感觉,有些事情没有,而且这种感觉是我遇到你之后才逐渐强烈起来的。”

    如果遥楚没有做那个关于青鸟的怪梦,遥楚或许不会相信凤景澜的话。

    或许,冥冥之中他们真的触动了了什么,遥楚对这些也越发的好奇起来。

    “这么说,我上辈子可能是叫雪芽,也可能叫卿絮?”

    凤景澜笑着在遥楚的脸上吧唧一口:“也可能上辈子叫雪芽,上上辈子叫卿絮。”

    “我好想知道我上辈子和上上辈子发生的事情啊,澜,你以后要多睡觉,多做梦。”

    凤景澜狠狠的在遥楚的脑门上弹了一下:“这辈子就这辈子了,管上辈子什么事,反正你永远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

    遥楚苦着一张脸:“那我好惨,只有你一个男人,好歹给我换一个味道啊。”

    凤景澜的脸黑了:“你想换谁啊?说,你想换谁……”

    遥楚抱成团在床上打滚,求饶,凤景澜愣是没有放过她。

    可是凤景澜却在进入遥楚的那一刻,无比的心慌,心慌的好像要失去一切,明明遥楚就在他的身下,明明触感那么真实,可是他的心就像是空了一个缺口。

    他只能紧紧的,紧紧的抱着遥楚,感受她在自己的怀中喘息,这才驱散了一些心慌。

    为什么,为什么他的梦中会出现青鸟宫,青鸟,还有卿絮,青鸟是神魔两族联姻的产物,是玄界的圣魂使,主掌生死轮回。

    卿絮又是谁呢?她究竟是谁?

    凤景澜捂着自己揪痛的心脏,最后低吼出声,才勉强驱散走心中的郁结和不安。

    休息了一整晚,大家的精神都不错,于是一大早就出发了,由于遥楚又累了一夜,凤景澜是将遥楚直接抱到马车上的。

    “弟妹还没醒?”凤梓鸣上马的时候路过凤景澜,看着凤景澜抱着遥楚,不由得暧昧起来。

    “累坏了吧。”

    凤景澜眯了眯眼睛,将遥楚护在怀中:“不劳烦皇兄费心。”

    凤梓鸣暧昧道:“皇兄只是关心你,虽然弟妹妖娆之姿,可你也得顾念身体,向来只有累死的牛,可没有耕坏的地。”

    凤梓鸣也是个风流鬼,府中姬妾无数,府中稍微有些姿色的女子都逃不脱他的魔手。

    只是顾念着名声,没有在外面乱来而已,如今看到遥楚的美貌,他摒弃了跟凤景澜的矛盾,自然心痒难耐,加之赶路多日,他不沾荤腥,夜里孤枕难眠,想到凤景澜抱着遥楚上马车,不用猜也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自然是羡慕嫉妒恨。

    凤景澜听了这话还了得,岂不是自己的女人被凤梓鸣给意淫了吗。

    “凤梓鸣,你找死!”

    凤梓鸣没有想到凤景澜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揍他,脸色霎时难看。

    可他还没有来得及站起来,凤景澜的雪蝉就落在了他的命根子旁边,差点,真的就差一点,凤梓鸣就被凤景澜给废了。

    凤梓鸣惊恐的看着把还在他下身颤巍巍的雪蝉,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凤梓鸣的人也不敢将凤景澜怎么样,只能扶着晕过去的凤梓鸣起来。

    凤景澜看也不看凤梓鸣,右手一抓,那雪蝉就跟长了眼睛似的回到凤景澜的手中,嵌入他的腰间。

    “既然大皇子不舒服,你们就好好的伺候,等他醒了再赶路吧。”

    凤梓鸣的人不敢不从,做小伏低的点头:“是,太子殿下。”

    就这样,凤景澜甩掉了凤梓鸣和几个护卫,带着大批人马浩浩荡荡的往南晋而去,剩下凤梓鸣和几个护卫,接下来凤梓鸣要被凤景澜怎么收拾,也就由不得他自己了。

    因为边界处都是戈壁,太阳炙烤着大地,却不怎么热,呼呼的风吹的大家衣袂翻飞,为了让遥楚好睡,凤景澜将帘子揭开了,不过却让马车走在最后面,不让任何人看到遥楚睡觉的娇憨。

    为了尽早穿过戈壁,一行人没有休息,终于在午后将戈壁穿过,来到一个边陲小镇,这座小镇虽然看起来荒凉,却有着数十万的驻军,繁华程度不亚于楚国的乾州等地方。

    因为这个地方是南晋盛产铁矿的一个小镇,附近有好几座矿山,南晋的国力之所以能高过其他三国,均是因为他们掌握了铁的出处和高人一筹的冶铁技术。

    有武器的是大爷!

    南晋距离北凉也近,北凉是军事最薄弱的一个国家,那里四季如春,盛产粮食,茶叶,丝绸等,所以南晋这个边陲小镇总能看到许多北凉人来贩卖东西。

    “澜,你跟北凉墨到底什么关系?”遥楚看着来来往往的北凉特产,突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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