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古代言情 > 腹黑太子妃
    哇了一下,又吐出了一大口黑血。.

    不过这次,凤展没有晕,只是泛着白眼,猛喘粗气。

    这次凤展吐出的血已经没有前两次那么黑那么臭了,体内的毒也排了一大半出来。

    遥楚又将凤展扶起来,背对着自己,双掌运气温和的掌力贴了上前。

    “参见皇后娘娘!”门外,把守上阳宫的太监宫女跪了一地。

    皇后道:“都起来吧。”

    “皇上不在上阳宫,皇后娘娘若要寻皇上,可去仁德殿。”

    “没关系,本宫就在这里等皇上。”

    “皇后娘娘,您不能进去。”太监阻止了皇后踏入上阳宫的举动。

    皇后皱了皱眉头:“为什么?”

    “福公公吩咐,没有他的话,谁也不能进去。”

    “大胆!”皇后身边的大宫女迎春怒斥太监:“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了,这是皇后娘娘。”

    太监被训斥的脸色苍白,头埋的更低了,皇后跟福公公比起来,自然是听皇后的,太监便不敢作声。

    上阳宫是凤展的寝殿,除了正殿,还有两个很大的偏殿,一个书房,一个浴室,一个更衣室。

    正殿中被安置了桌案等,偶尔凤展也会在这里批阅奏折。

    皇后看了一眼桌案,指挥着宫女将水果换上新鲜的。

    “荔枝先放到冰块里,别拿出来,否则就不新鲜了。”

    “是,皇后娘娘。”

    “将皇上的衣服交给本宫吧,本宫去将皇上的衣服放好,你们弄好之后就在门外等着。”

    “是,皇后娘娘。”迎春了然的点点头,然后指挥了一干宫女加快了动作。

    皇后提着衣服饶过屏风,却没有走向更衣室,而是径直往凤展就寝的偏殿走去。

    她轻轻的将装着衣服的篮子放到脚下,然后放轻了脚步往里走,似乎是在找什么。

    可是偏殿里面什么都没有。

    她嗅了嗅鼻子,问道一股带着恶臭的血腥味,她环顾四周,径直往龙床上去。

    她将被子翻个面,发现了被子另外一面的黑臭血和一大片水迹。

    这血是谁的?皇上的吗?

    皇后的心猛地狂跳了起来。

    “有人吗?”皇后轻轻的问道。

    没有人回答她,遥楚扶着凤展坐在房梁上,看着皇后站在偏殿的中央,屏气凝神的听动静。

    “你出来吧,告诉我皇上是不是出事了?”

    遥楚皱了皱眉头,还是没有回答。.

    “昨晚救我的人是你,我知道你在这里,五儿跟我提起过你,你是个好姑娘,告诉母后你在哪里。”

    五儿就是凤景澜,他是凤展的第五个儿子,他五岁回到皇宫,凤展便将其交给皇后照顾,皇后对凤景澜的态度并没有视如己出,也未曾半分薄待,对于其他的子女,她也一碗水端平。

    所以凤景澜心目中,对皇后还是很敬重的。

    皇后感觉到身后一阵风吹来,她猛然回头,看到一个容貌绝艳的白衣女子,带着一个昏迷过去凤展从房梁上缓缓落了下来。

    “皇上!”

    皇后轻呼一声,三步并作两步扑了过去,将凤展扶着,两个人共同将人搀扶到床上。

    凤展瘦了好多,脸色青黑,嘴唇青紫,看起来就像是行将就木的老人。

    “皇上这是怎么了?”皇后抹掉眼泪问道。

    “没有生命危险。”

    “有劳你了。”

    “你为什么不怀疑是我害的?”遥楚微微偏头,好笑的问道。

    皇后这才有机会看向遥楚,非常漂亮的姑娘,气度非凡,最特别的是她的眼神,给人一种深不可测的神秘,却又不会让人觉得危险或者不适。

    “你是个好姑娘,我相信五儿的目光,你告诉母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皇后能找到这里来,想来已经将事情看透了,遥楚也就没有隐瞒,而且现在这个时机,身边能相信的人实在不多,若是皇后能帮忙自然就更好了。

    “这个逆子!”听了遥楚的话,皇后好一阵咬牙切齿:“本宫和皇上可没有半分对不住他的地方,竟然敢弑父夺位。”

    “皇后娘娘,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如今澜被他们堵在归途,如今我们要想办法将眼前的难关给度过。”

    “明日本宫就召见上官太师,莫侯爷,丞相和内阁大臣将这件事告诉他们。”

    “皇后,万万不可!”

    “这是为何?如今皇上昏迷,五儿不在,只有靠着群臣的能力。”

    “皇后忘了,皇上的儿子可不止这两个,且内阁权利再大也不敢发落元帅和皇子,反而有可能逼得他们狗急跳墙,魔魂假冒皇上的事情也瞒不了几日,若是他们情急之下,率兵逼宫,后果不堪设想。”

    皇后张了张嘴,话到嘴巴却又咽了回去。

    “那可如何是好?”

    “遥楚有一计,可暂燃眉之急。.”

    正六神无主的皇后,听到遥楚这话,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似得抓住了遥楚的手。

    对遥楚来说,皇后是个完全陌生的女人,她实在不习惯被陌生人触碰,只是不着痕迹的挪开了手,皇后也没有在意,只是迫切的想要遥楚拿出办法来。

    “这计策叫釜底抽薪,还需要皇后娘娘你亲自来唱。”

    第二天,皇后带着命妇们在逛荷花池,在假山后面听到两个无知妇人在嚼舌根。

    “柳元帅可真是倒霉,娶了这么个心狠手辣的毒妇,差点毁了一辈子的名节。”

    另一个命妇吐掉瓜子壳:“可不是吗?也不知道柳元帅是不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找了这么个女人,也不知道是哪个媒婆拉了这么个糊涂账,柳元帅怕是恨不得削死那媒婆吧。”

    另一命妇赶紧竖起手指,让她小声点:“你不要命了,这柳元帅和柳夫人的婚事是皇后娘娘亲自保的媒。”

    “皇后?怎么回事她,都说娶女人可事关家族三代呢,皇后这不是祸害了柳元帅三代人吗?”

    皇后领着一众命妇站在假山外面,脸色都十分的难看。

    “哼C,好的很。”

    皇后气冲冲的就走了,而皇后保错了媒的谣言一个上午就传遍了整个洛川,听说皇后还被气的生病了,静妃,月妃等嫔妃都纷纷到坤宁宫探望。

    皇后谁也没见,只是传了老王妃进宫。

    四皇子府

    “你是说皇后要你休妻?”凤凯旋的眉头蹙的紧紧的,满脸不敢置信。

    柳元帅无奈的点点头:“宫中发生的事情四皇子想必是知道了,下午的时候老王妃携了明洁县主到府中寻小女,老王妃跟我婉言了转达了皇后的意思,据说皇后因为这件事都气病了。”

    皇后突然要设宴,宴会上又传出这样的闲话,怎么看都也太巧合了。

    凤凯旋掀了眼皮,问道:“可有查到那两个嚼舌根的妇人?”

    “查过了,那两个命妇只是最末等的,主事的也都是名不见经传的人。”

    “看来父皇已经盯上本宫了。”凤凯旋修剪的圆润的指甲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面,目光锐利的看着前方。

    “您是说这件事是皇上授意的?”

    “让你休妻另娶,应该只是怀疑我们,想在我们身边放一个眼线。”

    “那我们该如何应对?”

    “如今距离父皇毒发已经过了四日,纵使东方遥楚武功再高,也撑不过三日,敲后日是先皇忌日,父皇会率领文武大臣在登仙楼设宴,我们便将计划定在后日,在此之前,不妨先应下来,左右不过是两日的功夫。”

    “也只能如此了。”

    遥楚从貂儿的脖子上取下一封信,看了信之后,遥楚的心总算是放到的肚子里。

    信上说凤景澜距离洛川不过一日的时间,最迟明晚他就能到,而红萧等人则带着出云山庄的人去盯着四皇子手下那波江湖人。

    “看来事情很快就要结束了。”

    “你说什么?”

    遥楚回过头,看见凤展已经睁开了眼睛,眼睛里满是血丝,正鼓鼓的瞪着自己。

    既然事情快要结束了,凤展也不用在强行排毒,遥楚便也不打算再气他。

    “凤景澜最迟明晚就能回来。”

    “你想要对他下手?”凤展狰狞着脸说道。

    遥楚一口气差点上不来,皱着眉头看着凤展那一副看坏人的样子,心气也就上来了:“是呀是呀,我就是要对他下手,你能把我怎么样?”

    “你,你这个妖女,妒妇!”

    遥楚觉得,若是凤展能站起来,肯定要提着刀来砍自己,心下憋屈的很。

    恰在这个时候,福公公端着熬好的药碗走了进来。

    凤展看到福公公,浑浊的眼一亮:“福娃,快,快把这个妖女给朕抓起来。”

    福公公弓着腰,看了看凤展又看了看遥楚,知道这二位祖宗肯定又闹了起来,一脸为难。

    “太子妃,您看……”

    “你叫她什么?”凤展差点从床上跳起来。

    福公公这才意识到自己失言了,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皇上,她不是那样的人。”

    “好啊,好啊。”福公公还没有说完,就被凤展给打断了。

    “难怪朕都这样了,你却安然无恙,你是不是已经背叛朕,投靠了这个妖女。”

    福公公吓得跪在地上:“皇上,老奴没有。”

    “你这个狗奴才,朕是瞎了眼。”凤展气的要死,猛然想起了自己有一次醒来,晃眼间看到一个好像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还穿着龙袍的人。

    “狗奴才,你说,你们把朝堂怎么样了?是不是找了人冒充朕发号施令?”

    福公公大呼冤枉:“皇上,您这是戮老奴的心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遥楚听的实在烦闷,对福公公道:“我先出去办点事,若是他闹,就打晕。”

    天色已经黑透了,遥楚抬头看了看躲在乌云里面的月牙,心里不由得暗叹一声。

    恣意纵马,逍遥天下的愿望距离自己越来越远了,一年多,她已经完全适应了这种充满阴谋诡计和尔虞我诈的生活,如今就算没有凤景澜在身边,她也已经应付自如。

    “可是我有些累了,澜,这是你的战场,快回来吧。”

    遥楚话音刚落,一道炽热中又带着风霜的气息将她包围起来,顿时喜上眉梢,甚至看都没有看清楚来人,她就已经扑了过去。

    温热又刚强的怀抱中,遥楚将人抱的很紧,久违的安全感让遥楚心上热流涌动。

    凤景澜连续赶路,加之又是夏天,身上一股汗味,可是遥楚却觉得这是世界上最美好的味道,鼻子和下巴一个劲的往凤景澜的脖子上蹭。

    “我回来了。”

    “嗯。”

    凤景澜紧紧的揽着遥楚的身子,恨不得将人揉进骨血中。

    “是不是等了很久了?”

    “只要等到你,无论多久我都愿意。”

    凤景澜无声的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青色的胡渣蹭着遥楚的额头,大手一遍又一遍的抚摸过遥楚的头发,满目怜爱。

    “今天这小嘴是不是抹了蜜,怎的这么甜。”

    “那你的意思是说之前的我不甜吗?”

    “怎么会不甜,我日思夜想着这甜味呢,那甜味一直记在我的心里,让我尝尝今天是不是更甜了。”

    凤景澜捧着遥楚的脸,对着红唇压了下去,久违的炽热,芬芳,思念,就像是那泄闸的洪水将两人淹没。

    两人成亲不久,就被迫分开,怎能不牵肠挂肚。

    可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两人都明白,依依不舍的分开,凤景澜看着遥楚肿胀的红唇,眼底又掀起了疯狂的火热。

    遥楚感觉自己就像是要被吃掉的食物,连忙推开了凤景澜,并趁机转移话题。

    “今晚我收到貂儿的信,说你明天才能到,怎么这么快?”

    “想你的紧,就跟貂儿一起出发了,没想到那小东西速度还真快,连我也落后,接下来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都交给我吧。”

    “你要不要进去看看他,他醒了。”遥楚指了指上阳宫,这个他自然指的是凤展。

    “不用了。”

    “你就一点不担心他吗?”

    “你说过我的爹就是你爹,你会替我保护,我都记着呢。”

    遥楚的表情瞬间从疑惑变得气鼓鼓的:“我可没有说过你爹就是我爹这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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