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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剪水

第440章 舍不得孩子套不找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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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景澜收起痞子样,赶紧扶着遥楚:“怎么了?有没有事,我带你去找太医。.”

    马上就有宴会,而且她是主角,这个时候离开不好,遥楚便摆手。

    “没事,林子里闷,所以有点反胃,出去就好了。”

    凤景澜扶着遥楚赶紧走出林子,遥楚呼吸了几口新鲜口气,便好多了。

    上官飞絮从御花园的拱门走出来,敲看到凤景澜扶着遥楚从林中走出来,衣衫还有些凌乱。

    孤男寡女到林子里面能做什么,用脚指头想也知道。

    “皇宫中,这么多人还这么放荡,贱人,贱人,东方遥楚,你个贱人!”

    宴会上,遥楚对凤展倒是无波无澜,但是凤展看遥楚就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想到他中毒的时候遥楚对他的所作所为,他就像是吃了苍蝇一样的难受。

    可是这种感觉他又不能说出来,更不能发作,否则他颜面何存!

    狐狸精,扫把星!

    凤展决定要给遥楚一点教训,对福公公低语几句,福公公的脸色变得有点僵硬,视线第一时间就递给了凤景澜和遥楚。

    “还不快去。”

    福公公苦着脸,擦了一把汗水,不一会带着几个太监搬来了两坛子酒,坛子外面还有一层湿泥巴。

    “左将军,遥楚公主,这是朕在地下埋了十二年的兰陵海棠。”

    十二年的兰陵海棠,遥楚眼前一亮。

    “兰陵海棠可是千金难求的美酒,还是埋了十二年的,可遇而不可求,多谢皇上赐酒了。”

    看到遥楚那跃跃欲试的表情,凤展突然有种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的感觉。

    十二年的兰陵海棠,怎么就一时冲动了呢。

    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难不成他还能说不给喝了,再埋回去。

    那是不可能的,反正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定要让你出丑。

    遥楚并不贪杯,可就是喜欢兰陵海棠,自从凤景澜给她喝过一次之后,就一直记挂着这个味道。

    凤展让上官太师等人招呼左岩等人,他则让几位嫔妃招呼遥楚,还亲自敬了几杯,不一会,遥楚就喝了七八杯。

    上官飞絮一直关注着遥楚这边的动静,指甲都在桌子上扣下了数道痕迹。

    “絮儿,想什么呢,你祖父在叫你呢。”

    上官飞絮整个人沉浸在凤景澜和遥楚从林中走出来那一幕,林中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可却忍不住去猜测,去幻想,他们在林中是不是做了那档子事。.

    不由得一张俏脸都扭曲起来。

    直到上官老夫人推了推她,才反应过来,慌忙掩饰自己的表情,生怕被人看出来。

    “祖母,没什么。”

    换上往日端庄雅丽的姿态,上官飞絮看向上官太师,上官太师看了看她,然后看向遥楚的位置。

    不少嫔妃和贵女都在跟遥楚套近乎,上官太师是让她也去。

    让她去给那个贱人敬酒,怎么可能!

    怒瞪着那帮围绕着遥楚献殷勤的人,上官飞絮觉得遥楚不仅抢走了凤景澜和太子妃的宝座,甚至连她的光环都抢走了。

    这怎么可以!

    她才是真正的天之骄女,她东方遥楚算什么东西!

    她要让所有人都看到她上官飞絮远在东方遥楚之上!

    定了定心思,收起了满心愤懑,端着酒杯,上官飞絮从座位上起身来到遥楚的面前。

    感受到原本汇聚在遥楚身上的视线都移到了自己的身上,上官飞絮的心思更加活跃,笑容也雍容自信了许多。

    “遥楚公主,飞絮早闻公主大名,对公主行事仰慕至极,敬公主一杯。”

    凤景澜不悦的蹙了蹙眉头,遥楚温软的手压在了凤景澜的大手上,笑意盈盈的看着上官飞絮,反倒是将手中的杯盏放下了。

    上官飞絮端着酒杯,跟个傻子似得伸不出去,收不回来,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上官飞絮本想借机给遥楚一个下马威,可还没来得及出手,就被甩了脸子。

    而周围,已经站满了看好戏的人,甚至有纨绔子弟暗暗兴奋,猜测这场角逐的胜利者。

    梗了梗不满,上官飞絮道:“遥楚公主莫非是看不上飞絮么?”

    遥楚转了转酒杯,意味深长的看着上官飞絮。

    “公主殿下天人之姿,怎看得上飞絮蒲苇之身,是飞絮失礼了。”

    在座的谁不是精明人,怎能听不出上官飞絮这番弦外之音,但是她们却也乐意看笑话。

    “上官小姐仿佛话中有话,上一句还称仰慕本宫,怎么下一句就是本宫看不上你了,难道你过于仰慕本宫,又做了什么错事,所以担心本宫看你不起。”

    上官飞絮的脸色微变:“公主何出此言。”

    “上官小姐不必觉得顾虑,人嘛,难免有望而不得的时候,一旦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管他巧壤夺还是借刀杀人都不在乎,只要能迷途知返,洗心革面,本宫也不会看她不起。.”

    上官飞絮一时被遥楚的气势给震住了,竟然不敢迎上遥楚的视线。

    遥楚怎么会这样说,难道她知道自己的心思,也知道了运河上的刺杀跟自己有关系。

    遥楚怎么会知道呢,那件事自己做得天衣无缝,就算事发也只能查到柳夫人和柳小姐身上,这中间到底出了什么纰漏。

    凤景澜会不会也知道了,上官飞絮甚至不敢去看凤景澜的眼神,若是他知道自己动手要除掉东方遥楚,哪怕东方遥楚死了,他也不可能接受自己。

    “遥楚公主,慎言!”

    上官太师疾言厉色的说道,两只眼睛迸射出锐利的目光,他没有想到自己引以为傲的孙女居然在这个女人手中过不了一招。

    “这里是南晋,不是楚国,公主若没有证据怎可信口污蔑飞絮的清白。”

    “太师误会了吧!”遥楚也凝了眉头,不悦的看着他:“本宫何曾侮辱了上官小姐的清白,上官小姐自己担心本宫看不起她,本宫不过是就事论事,劝诫上官小姐要自信,自尊,自爱,这有什么不妥吗?”

    “你。”上官太师深吸一口气:“那公主话中说飞絮借刀杀人,巧壤夺是何意?”

    “上官太师年纪大了,耳朵也不好使了吗,我不过是打了一个比方,何曾在话中提到了上官小姐的名字。倒是上官太师,字字句句排斥遥楚是外人,没有话语权,这又是何意?”

    遥楚的语速很快,句句直戳上官太师的隐晦之处。

    “不管遥楚曾经是何身份,如今嫁给太子,就是南晋的人,上官太师却暗暗指责遥楚是外人。莫非南晋向楚国请求的不是联姻,而是为质!”

    上官太师在话中设套,想让遥楚激起众怒,一个小小的摩擦愣是上升到了国家政治的高度,料想遥楚一个远嫁的公主肯定不敢得罪能主宰她命运的婆家。

    可他没有想到,遥楚嫁到南晋,从来就没有想过要为了谁委曲求全的,否则她就不可能一开始把凤展得罪的死死的。

    凤景澜微微扯了扯嘴角,看上去似乎是在笑,可却让上官太师的心猛的一沉。

    “南晋皇帝,南晋向楚国联姻的目的,可是真如公主说的如此?”猛然站起来,严肃质问的正是左岩。

    上官太师这才想起来,今日是南晋为楚国和亲使团接风的日子,在这里不是南晋人对东方遥楚这一个外人,还有楚国位高权重的左岩,轩帝眼前的大红人。

    凤展警告的扫过上官太师,上官太师浑身冰凉,当即后悔不该招惹东方遥楚。

    如今柳家和四皇子伏诛,上官家和莫家踩着柳家更上一层楼的同时,自然也惹来了皇家的忌惮,他却在这个时候将把柄送到了凤展和凤景澜的手中。

    佝偻的身子颤颤巍巍的跪在地上,头垂到了冰凉的大理石板上。

    “皇上,太子,老臣该死,是老臣护孙女心切,失言了,请皇上责罚。”

    上官太师跪下之后,渐渐的感觉到头顶的视线不是那么锐利了,他缓缓的松了一口气。

    他今日确实冲动了,可是也深知凤展不会将他怎么样,若是处置了他,岂不是自打嘴巴。

    不得不说,上官太师将凤展的心思摸了个**不离十。

    可是他猜中了开头,却没有猜中结尾。

    “你确实该死!”

    听到凤景澜没有一丝生气的话,上官太师心底一寒。

    “污蔑太子妃,轻视太子妃,离间南晋和楚国的姻亲关系,不论哪一条都是死罪。”

    上官老夫人和上官飞絮等人都慌了,死死的盯着凤景澜的一举一动,生怕一眨眼睛,凤景澜就能砍下上官太师的头颅。

    原本就雷厉风行的太子殿下,腿好了更是如虎添翼,加之天下第一楼势力曝光,他平内乱,斩靡夜,杀叛乱,犯着他的忌讳,无异找死。

    上官太师匍匐在地上,脑门上的汗水贴着石板流淌起来。

    “太子殿下!饶命!”

    冲出来求饶的是上官飞絮,她弱柳扶风般的身躯,如同雨中娇弱的花朵,两滴清泪,好不楚楚动人,惹人怜爱。

    “此事因飞絮而起,是臣女不该仰慕日月之光,无颜瞻仰遥楚公主风姿,太子殿下,遥楚公主,请看在爷爷他年迈忠贞的份上饶过他,若要责怪,臣女愿意一力承担。”

    上官飞絮看似示弱求饶,可她话中根本没有半点知错认罪的意思,反而将责任都推到了遥楚的身上,让人认为她是蛮横跋扈,目中无人之辈。

    若是遥楚坚持要凤展降罪,就会将她自己推到风口浪尖,她相信遥楚会做出对自己好的选择,所以上官飞絮才敢站出来主动承担责任。

    果然,周围有人小声议论。

    “这遥楚公主未免太专横跋扈了,上官小姐不过就是仰慕她,敬一杯酒而已,她故意为难不说,居然还把矛头直指上官太师。”

    “你小声点,她可是太子妃。”

    “是不是太子妃还未知呢,这不还没大婚吗?”

    “说得对,上官太师德高望重,她凭什么在咱们南晋的地盘上为难太师,那不是摆明了不把南晋放在眼里吗?”

    “太子为了她可是敢抗旨的,听说他们在楚国就已经成过亲了。”

    “怎么忽然有点冷呢。”

    “我也觉得,不仅冷,还有点脊背发凉。”

    几人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凤景澜波澜不惊的目光敲从她们身上移过去,吓得脸色煞白,再不敢抬头。

    凤景澜刚要发落,遥楚却对他摇摇头,浅笑着,低声道:“这种事你能阻止一次,却阻止不了多次,女人之间的战争还是要用女人的方式来解决。”

    凤景澜闻言,乖乖的坐了回去。

    上官家近年来还算老实,对皇室也忠心,若非他们生出了非分之想,凤景澜也懒得理会他们,如今遥楚想玩玩,他也乐得看戏。

    自己的女人为了自己而战斗,想想都有些激动。

    凤景澜却是不知道上官飞絮也参与了运河刺杀,若是知道的话,定不会让上官家再多喘一口气。

    就在所有人都屏气凝神,等待下一步发展的时候,遥楚突然站了起来,双手托着上官飞絮,将人给扶了起来。

    “上官小姐,你这是做什么,不过就是区区一个玩笑,怎么就闹成这样了,你这样回让人以为本宫专横跋扈,蛮不讲理呢,快起来吧。”

    上官飞絮和上官太师被遥楚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弄得都摸不着头脑,但都感觉到遥楚一定不怀好意,所以上官飞絮要维护这对她有利的局势,怎么也不能起来。

    况且她若是起来了,岂不是说她原谅遥楚了吗?她才没有那么傻。

    遥楚大力托着她,她死活不起,结果遥楚将人拖到一半,吧嗒一下松手了,上官飞絮的膝盖咚咚的两声砸在坚硬的大理石板上,痛的她嘴唇都白了。

    “上官太师,您一把年纪了,怎能跟本宫较真呢。”

    上官太师也没有起来,将遥楚对上官飞絮动的手脚看在眼中,目中闪过隐晦的狠辣。

    他的想法跟上官飞絮一致,甚至更多,他以为遥楚现在站出来是要圆场,毕竟这件事一开始就是她闹大的,现在事情闹大了,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他才不会给遥楚这个机会,他不仅要教训遥楚,还要利用这件事给太子施加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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