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古代言情 > 腹黑太子妃
    “若是没有什么事,遥楚就先回去了。.”

    皇后一把拉着遥楚:“别急着走啊,本宫还想你多陪一会呢。”

    遥楚微微皱眉,将手挣脱出来,敏感的她也觉得有点怪异。

    不过凝重的脸色瞬间又恢复的平静:“听说皇后娘娘有午睡的习惯,遥楚在这里怕是会打扰到皇后娘娘。”

    “说什么打扰。这么见外。”皇后嗔怪了一下:“母后已经认下了你这个儿媳妇,以后咱们就是母子。”

    本宫变成母后,遥楚变成儿媳妇,这样的转变说没有猫腻,遥楚自是不信的。

    皇后也发现自己好像确实表现的有些异常,压下心中的想法,坦然笑道。

    “母后也不跟你打哑谜了,刚刚来见本宫的不是后宫的人,而是皇上的人。”

    “皇上?”

    “正是,虽然皇上面上对你还诸多不满,但是他心中已经接受你了,不过皇上重颜面,自是不能给你什么好脸色的,不过他让人吩咐母后好好提点你。”

    遥楚更疑惑了:“提点我?”

    “正是,你是南晋的太子妃,这一点已经是毋庸置疑了,以后这南晋后宫的事情也要交到你的手中,你还年轻,对于处理这种事可能不容易上手,所以今天本宫就要教你,稍后你就跟在本宫身边看着。你可不要让皇上和本宫失望哦。”

    这是要将大权交给这个还只坐稳了半个屁股的太子妃?

    遥楚怎么就不那么相信呢。

    没有开宗庙,没有册封大典,没有诏告天下,就让她帮助皇后执掌后宫,这简直是个笑话。

    不过,遥楚倒是想看看会有怎样的魑魅魍魉。

    两个人喝了茶,休息了一会,皇后话中偶尔试探两句她什么时候进宫,进宫做了些什么。

    显然是想知道今日莫家和上官家的事情是否跟她有关,不过都被遥楚扯开了话题。

    下午的时候,皇后见了秀女,内务府,织锦阁等六部你十八坊的总管,发布了不少的命令。

    这些命令不仅让遥楚觉得浮夸,就连那些总管都是一脸茫然。

    遥楚也猜到皇后的目的,提了两次要退下都被皇后阻拦了。

    遥楚趁着如厕的空档召唤了红萧,却发现红萧并无半点回应。

    “难道是出了什么事?”

    遥楚见四下无人,寻了一颗茂密的大树,施展轻功。

    只见坤宁宫四周围了不少人马,守卫至少比她进来之前多了五倍。

    这是冲着她来的?

    这是为什么?

    遥楚还未查探更多,下面传来了迎春的声音。.

    “遥楚公主,遥楚公主,您在里面吗?您没事吧。”

    遥楚从树上下来,落到了迎春的后面。

    迎春唤了两声,发现茅厕里面没有回应,顿时担忧起来,连忙让身后的几个宫女上前查看。

    宫女将门推开,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不好,马上禀告皇后娘娘,遥楚公主失踪了,请她派人封锁皇宫。”

    迎春转身想往前殿去,这才发现遥楚正笑盈盈的站在树下看着她。

    “遥楚公主……”迎春一喜。

    随即脸色又一白,担心遥楚已经听到了她的话。

    “遥楚公主,你可担心是我们了。”

    “担心什么?担心我离开吗?”

    迎春的脸色又是一白:“遥楚公主想离开自是没有问题的,只是奴婢担心皇宫地形复杂,公主会迷路,而且宫中不乏没有眼力见的人会冲撞的公主。”

    “是吗?”

    遥楚怀疑又嘲讽的目光总让迎春觉得她越描越黑。

    “坤宁宫四面都是宫墙,除非我长了翅膀才能飞出去,好了,回去吧。皇后还等着呢。”

    迎春走在后面,可不你就是长了翅膀吗?否则皇上怎么会派人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这坤宁宫。

    遥楚来到前殿,发现福公公正在前殿。

    看到遥楚,他的深沉的眼中闪过一缕沉重,不过很快就消失,如往日一般跟遥楚打招呼。

    “你们先聊。”说着遥楚就要避嫌。

    “公主殿下不必,也没有什么隐秘的事,就是老奴来向皇后通报一声,上官家出事了。”

    “太子在上官家的墓地下面发现了一个暗室,里面有两箱价值千万的银票,还有许多黄金。”

    “什么?”皇后震惊,猛然将视线扫过遥楚,又很快移到福公公的身上。

    “上官家怎么会有那么多银子埋在坟地?这是巨贪大额啊。”

    “皇后娘娘有所不知,这些银票并不是真的,而是假的。”

    “假的?”皇后微微松了一口气,心中又涌出许多不解来:“上官家藏假银票干嘛,好玩吗?”

    “经过太子查实,这些假银票乃是楚国前沐王楚流云用作扰乱四国经济所用,之前太子一直没有查到源头,这次是抓了个正着。”

    皇后还未平复的震惊,又倒吸了一口凉气:“你的意思是说上官家就是上次假银票案的罪魁祸首,这,这……”

    这个消息也让遥楚惊讶。.

    遥楚虽然出阴招,但还没有做过什么陷害忠良的事情,所以她这次也只是在上官宝珠的棺椁下面埋了一层金子而已。

    苏婉儿和丫丫早就打探到了上官家名下有好几家当铺,专门敛财,而且上官家一个旁系在户部任职,贪污了不少,所以便连夜将自己得来的一批金子埋在了上官宝珠的棺椁下面,想引起凤展的重视,让凤展调查出上官家贪污受贿,恶意敛财的证据来。

    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上官家居然藏着楚流云印制的假银票。

    不过想想,遥楚也没有多惊讶。

    楚流云当初扰乱南晋经济就是利用的凤梓鸣,说不定凤梓鸣跟上官家,楚流云早就勾结在一起了。

    “皇上已经下旨将上官家一百八十余口打入天牢,还在上官家中抄出了不少金银财宝。”

    皇后半晌都没有回过神来。

    “那皇上可有说如何处置上官家?”

    “皇上震怒,太师和上官两位大人都被打入死牢,等大理寺清查出涉及案件,一起定罪。”

    清查出所涉案件?

    光是跟楚流云勾结,利用假银票扰乱南晋这一条就足够上官家诛灭九族的。

    “本宫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福公公走了好一会,皇后都用一种欲言又止的表情看着遥楚,目光中有怀疑,有猜测,甚至还有震惊。

    遥楚心中木然,表情也一如既往。

    “本宫累了,先去小憩一会,本宫已经让迎春给你准备了厢房,你也可以稍作休息。”

    皇后无力的走了两步,又停下来:“本宫已经派人告诉太子你在坤宁宫中,太子让你暂时别离开坤宁宫,外面暑气重,傍晚的时候他来接你回去。”

    “遥楚知道了。”

    接下来,皇后确实没有功夫管遥楚,上官家也有不少沾亲带故的女人在宫中,上官家所犯下的罪行那是能诛灭九族的,这些女人自然也不例外,所以皇后甚是忙碌。

    遥楚大概也猜得到皇后留下她的原因,凤展怀疑她要弄死上官家和莫家是有不轨之心。

    果不其然,天快黑的时候,红萧出现在遥楚休息的房间,将发生事情告诉了遥楚。

    红萧被人引开了,而出云山庄的别院,包括云夫人乔长老,还有左岩所在的驿馆都被监视起来了。

    “既然他想监视,就让他监视吧,咱们也没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东西。”

    “是。”

    遥楚捂着头,眼花的很,就像是有一层膜覆盖在自己的眼珠子上,看东西也不清楚。

    头也是晕乎乎的,里面好像装的浆糊。

    “你去让人大盆水给我洗脸,我自己穿鞋。”

    “是。”

    遥楚坐在床边,弯腰穿鞋子,头晕乎乎的,这样垂下去,头更晕,差点栽下去。

    一双大手扶住了她的腰身,紧张的埋怨:“小心点。”

    “你回来了呀,怎么脸这么红,好像还有点黑了。”

    凤景澜溺宠的瞪着遥楚:“你还说呢,你把上官家跟假银票搁在一起,为夫差点没跑断腿。”

    “说,你是不是腻为夫了,所以找些事给为夫做?”

    遥楚一愣,抓住凤景澜在她脸上作乱的手:“上官家墓地的假银票不是上官家自己放进去的吗?”

    凤景澜也正了神色。

    “你的意思是说不是你干的?”

    “我还没有到因为私事而构陷你南晋大员的份上,我就埋了一层金子。”

    “这就奇怪了,虽然当场挖出了假银票,可掩埋的位置太浅,而且有不少新的痕迹,我还以为是你的人没有好好善后。”

    所以凤景澜将一切漏洞都销毁了,上官家跟假银票案件可谓是证据确凿。

    “既然这件事不是我们做的,那谁会是这幕后的推手?”遥楚似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凤景澜。

    来到南晋,发生了太多事,此时他们都有一种感觉,一种在楚国时候出现的感觉。

    他们跟彩衣阁和楚流云在交手,只是这战场从楚国变成了南晋。

    “澜,我感觉我们像是一直在一张铺开的大网上面。”遥楚抓住了凤景澜的手。

    “我有点担心!有点害怕,像是要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这种感觉是遥楚不曾有过的,哪怕局面再糟糕,她也从未有过这种忐忑的心境。

    “别怕,没事的,有我在呢。”

    “可是……”

    “你呀,是因为怀孕的缘故,所以变得敏感,没有安全感,你应该相信我,就算彩衣阁和楚流云卷土重来,我们能打败他们第一次,就能打败他们第二次。”

    遥楚压下心底那一抹恐慌,点点头。

    可能是因为怀孕的缘故,身体有影响,心境也变了,再也不能无所顾忌的往前冲,又担心他们会奇招伤害自己的孩子。

    身体中煞灵也不再出现过,还有凤景澜梦中的卿絮,她梦中的青衣女孩,她和凤景澜跟玄界的关系,这些到底有什么联系。

    黑夜中,上官府后门不远处的泔水桶中有了一些动静。

    “是谁?”

    官兵厉声质问了一句,泔水桶霎时恢复了平静。

    “你吼什么?”另一人疑惑。

    “那里好像有动静。”

    “那是个泔水桶,可能是猫猫狗狗,我还不信上官家那个高高在上的大小姐能吃泔水桶里面的东西。”一人讥笑。

    “太子下令不可放过任何一点蛛丝马迹,咱们还是过去看看吧。”

    “行吧,行吧,去看看。”

    两个人朝着那个有水缸大小的泔水桶走去。

    泔水投弥漫着一股浓烈馊臭味,闻之令人作呕。

    两人拔出了剑,想刺探一下。

    突然,林荫小道的尽头传来一阵车轱辘的声音,惊动了两人。

    “谁,什么人在那里?”

    林荫小道的尽头还有一个不怎么亮的灯笼,看得出来灯笼是挂在一头驴的身上。

    走进之后才发现,驴子的后面还有一个平板车,车上坐着一个小老头,一身补锻馊臭。

    平板车后面还有两个泔水桶,两人检查了,没有异常,收回了长剑。

    “两位官爷辛苦了,小老儿是来拉这泔水桶的。”

    “怎么三更半夜的来?”

    “拉这东西怎能白天来呢,官爷说笑了。”

    两位想想也是,这里是西大街的富人区,住的都是达官贵人,要是白天来,还不得冲撞了贵人。

    “去吧,去吧。”

    “是,小老儿这就去。”

    两人退到一边,看着小老儿麻利的将两个泔水桶都从木板车上搬下来,弯腰到泔水桶里面拿出一个瓜瓢,然后将满是泔水的桶中将泔水舀到空桶里面。

    不止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小老儿的动作虽然麻利,但是却没有什么技术,泔水哗啦啦的倒入空桶中,不少落在地上,溅的到处都是,四周更臭了。

    “你小心点啊,弄的到处都是!”

    小老儿吓得佝偻的身子颤抖,连连赔罪:“真是不好意思,小老儿这就将这泔水桶搬走,把空桶放这里,这样就好一些。”

    “早这样不就好了,弄得到处都是。”

    “是是是。”

    小老儿费力的将泔水桶提起来。

    “用不用帮你一把。”

    “不用不用,多谢了。”小老儿客气的拒绝。

    但两个人还是走了过去:“你也一把年纪了,不容易,给你搭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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