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生死之间,锦缎终于冲了进来,看到主子竟然跨坐在皇上的身上掐着她!

    天啊!主子要谋杀!

    “主子!放手啊!不要啊!”

    锦缎冲过去想要拉开自己的主子,但是宇焰轩的力气恐怕难以想象了,他一把把锦缎甩开,怒吼着:“你知道什么!!这该死的女人竟然毁了我的清白!我不会活下去的!但是我死也要拉她来垫背!!”

    木雪哭都没得哭了,玩火自焚啊!

    想不到一代帝皇就因为一个玩笑就挂了,真是千古的笑话啊……

    “主子!你把皇上掐死了,你也死了,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宇家!宇家上上下下一百多人都会因为你而株连九族,死无葬身之地啊!!”锦缎也急哭了,大声劝道。

    宇焰轩一蒙,是啊,他死了不要紧,但是娘,奶奶,爷爷,姐姐他们都会被处死的啊!

    木雪感觉劲中的力道好像小了,连忙翻了个身子,救出了可怜的脖子。

    “咳咳咳……”今天木雪终于知道了空气的好处了。

    宇焰轩可笑,被人毁了清白,但是还要当成没有这件事一样,忍受着屈辱,这和死有什么区别!更好笑的是,他连杀她的勇气都没有!

    “哈哈哈……狗皇帝,我恨你!我做鬼也不放过你!”宇焰轩跃下床,走到剑架上,一把操起了一把剑,放在自己的脖子上,准备自杀。

    “主子!不要!!”

    木雪大骇!飞奔过去,终于在剑离脖子还有一微米的时候拦住了剑。

    鲜红的血顺着剑身,从剑尾滴下,木雪从小也只是摔了几个跤,从来就没有割破过那么大得口子,疼得她龇牙咧嘴。

    “狗皇帝!你连死的权利都给我!你到底还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宇焰轩怒吼,眼泪竟然也留了出来。

    木雪一怔,她没想到,那么暴躁的喷火龙也会哭?

    “你就那么在乎你的清白?你就那么地恨我?”痛C痛!锋利的剑锋拽在手中,感觉整个手都要废了。

    “狗皇帝!你知道清白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是多么地重要吗!你知道没了清白,这男人就等同于是个淫娃荡妇!是为人不齿!你一个高高在上的皇帝,要多少男人没有,为什么就要毁了我!”他的眼泪,刺痛了木雪的心。

    木雪忘记了,古代的男子为卑,就如古代女子,毁了清白就等于毁了一辈子。

    “可是你已经是我的妃子了啊!怎么会有人不齿你?”

    “昏君!你闭嘴!我不要做你的妃子!如果不是你下旨要我进宫封我为妃,恐怕我的爹爹也不会因为我伤心过度去世了!是你!都是你打破了我这个宁静的家!叫我如何不恨你!”

    “主子!你误会了!”锦缎不等木雪开口已经说了:“老主子在生您的时候已经埋下了病根,一只直撑到前几个月已经是奇迹了,主子不可把这帽子扣在皇上的头上啊!”

    “那又怎样!!”宇焰轩狠狠地盯着木雪:“即使我的爹爹不是你害死的!但是你毁了我的清白!你都该死!我恨你!我不能杀你,难道我自己都没权利死么!”

    “那如果我没有呢?”木雪看着他。

    “你还抵赖!我臂上的守宫砂已经没了!你还想抵赖!”

    “笨蛋!!”木雪一把把剑抢了过来,扔在了地上。撕裂的疼痛让她倒吸了一口气。

    木雪把他的手扯过来捋起了袖子,在旁边的水壶倒了点水上去涂抹,不一会儿,蜜色的胭脂被洗去,露出了血红的守宫砂……

    宇焰轩和锦缎都惊讶得看着那只手臂上的红点,不敢置信。

    “你——”

    “对不起,只是想整整你,但是却不知道你的反映会那么大。但是你放心,我不会强迫你做任何事的。”木雪抿了抿嘴,慢慢地走出了屋子。

    什么?她和他说对不起?

    那个残忍冷酷的君王竟然对他说对不起?

    宇焰轩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小臂,看不懂,真看不懂她……

    宛箬公主在打入大牢的第二天,皇上就下旨说已经查明是另有他人,而且那人已经畏罪自杀了。

    前一天还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下一刻便是那阶下囚,再过一天又变回了公主。还真是君心难测,伴君如伴虎啊!

    舒金霓被打扮地风风光光地回到了公主府。

    下了轿子便看到了一堆莺莺燕燕站在门口,打扮得花枝招展,还异口同声地启喊公主千岁。

    舒金霓不屑地扫了他们一眼,叫来了管家仁叔:“仁叔,给他们每个人十两银子打发走。”

    一群人“唰”地白了脸。

    舒金霓走到他们的跟前,看到昨天看到的几个还不太熟的但是能为她送命的人。

    “宝弦,锦儿,素谙,漪陌,你们跟我回府,我封你们为我的四侍,五侍,六侍和七侍,其它的好聚好散吧,昨天你们拿走的东西和这十两银子也够你们花一辈子了。”

    “是……”

    “公主……”在舒金霓眼前的一个穿绿衣的男子眼含春水,似是幽怨地看着舒金霓。

    舒金霓只觉得真恶心。

    这是她的三侍。天生一副幽幽怨怨的样子,好像是谁负了他一样。但是却在晚上总喜欢穿着暴露的衣服来她的房间,还在她的水里放媚药!

    这种势力,只会争宠的蠢男人她最讨厌了。

    舒金霓冷哼一声,酷酷地进了门。

    府中依然华丽,但是那些古董花瓶,雕花丹青都被洗劫一空,甚至连茶盏桌椅都放过,那些男人还真是可恶。如果不是现在他们相当于女人,她还真想扁他们一顿。但是虽然是空荡荡的,舒金霓还是觉得舒心。

    下人忙忙碌碌地把安置的东西搬进来布置,公主舒金霓看到正屋中高挂的静庭家和,不禁有些好笑,那么多的男人争风吃醋,想安静也难得很啊!

    舒金霓觉得有点不对劲,但是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劲。

    过了好久,舒金霓才想起,自她进牢里之后,就再也没有见到秋颜暮了!

    “卿伶,你见到颜暮了吗?”舒金霓问道。

    “啊!”蓝卿伶好似惊吓了一下,“驸马好像还在皇宫呢!”

    “他在皇宫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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