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夜,你想找死么,你给我死开!”竟敢摸老娘的胸!

    某小姐顿时感觉胸前一阵清凉,低头一看,立即就有种想死的冲动了。

    身上的纱布竟然神不知鬼不觉的被撕了下来,她那对引以为傲的双胞胎姐妹赤果果地暴露在男人的眼前,更另童小姐摔的是,某妖孽竟然目不斜视的望着那里,一副时刻要吞掉她的色狼相。

    “慕容夜,你混蛋!”

    他不会想那啥吧?她还是清沌洁白一朵大黄花啊,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被摘了啊啊。

    想罢,她腿上一用力,重重的顶上了他的重要部位,而大当家却不知道用了什么招,云淡风轻地化解了,童佳这叫一个气啊。

    变态腹黑冷酷妖孽又阴险,再加一个流氓,慕容夜,你还能不能再无耻些了?!

    大当家看够了之后却没下一步的动作,而是轻轻地合上她的衣服,然后低头,在她唇上落下轻轻地一吻。

    “早安吻,以后每天都会有。”

    优雅起身,进了浴室,留下一脸茫然的女人。

    终有一天,我会明白……

    明白你个头啊!

    啊啊啊,他的意思是说,她每天早晨都会被无耻一次喽?慕容夜,你混蛋!

    不过……

    这是她第一次被人表白,而且还是慕容大妖孽,除去被目光非礼外,其实,感觉还算不错。

    *********

    师承天被苏子维气得一夜没合眼,直到快天亮时才眯了一会儿,可一想起那小子疏离漠然的眼神,他一骨碌爬了起来。

    真特么的烦!

    抬头看墙上的表,早上九点半。

    起身,洗漱,准备穿衣回A市。

    待他整理完自己准备出门时,眼角突然瞥见垃圾桶里的几块破布条。

    昨晚两人那啥的情景再次浮现在眼前,某哥直想找地洞钻进去,看来是他趁自己在浴室发呆时扔进去的,还好自己带了两套衣服来,要不然今天真得光着了。

    他都能想像得到苏子维当时是什么怀着什么心情扔了这些破布的,一定咬牙切齿,恨死他了吧?

    他去敲苏子维的房门,敲了几下门开了,他刚想说话,却发现情况不对。

    开门的,居然是个女人!

    那女人见是个巨帅,身材巨正点的男人,顿时感觉快要流鼻血了,“请……请问您找谁?”

    师承天的火噌一下就冒了上来。

    你妹的,闹脾气也不带这么闹的,敢情把他赶走,自己找女人来陪了哈,你这货得有多饥//渴啊,“叫他出来!”

    女人懵了,“谁,这房间就我自己啊?”

    师承天一怔,她自己?

    突然间有很不好的预感,“这,这房间那男的呢?”

    “没男的啊,我刚办了入住手续。”女人作恍然大悟状,眼神也暧昧起来,“先生有时间的话,不如进来坐坐。”

    师老大果断开溜,这老女人把他当成打野鸡的了。

    行啊苏子维,你竟然连声招呼都不打就退房了,做事不带这么绝的哈。

    姓苏的偷偷退房他可以原谅,心想他有可能不愿跟自己说话,先行一步在飞机上等他了,于是小跑着奔向了停机坪,可是,当他看到空荡荡的一块空地时,真真的暴走了。

    你丫的苏子维,你竟然连直升机也开走了,你真特么的绝啊,老子怎么就碰上你倒霉催的啊。

    他突然想起了一首歌,歌的名字他忘了。

    遇上你是我的缘,守望你是我的歌,亲爱的亲爱的亲爱的,啊,爱你……

    你一边说爱我,一边整我,这缘还真特别阿。

    气归气,可还是拿起电话拨了一串号,“祈冽,苏子维回去了么?”

    “回来了,不过,你们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打架了?”

    师承天心一沉,“他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他一回来就冷着一张脸,这会儿正一个人在练靶场左枪呢,都练俩小时了,弟兄们也不敢问,我状况外,也不知道咋劝。”

    师承天头好疼。

    他居然回去俩小时了,看来这货从昨晚谈完话就偷偷溜走了,他得有多恨自己啊。

    “大哥,你在哪儿?”

    “我在……等我回去再说!”切断电话,用手摁了摁太阳穴。

    不管怎么说,回去了就好。

    *********

    正安跆拳道馆内,惨叫声求饶声响成一片,所有今天轮班来集训的弟兄们脸色都白得跟纸一样,原本是围坐在场四周的,现在却躲在远离场中心的角落里,无一不惊恐万状,生怕下一个被点名的是自己,能躲多远便躲多远。

    有几个小兄弟正缩在一起两眼惊恐的望着场中心,小声嘀咕着什么,突然被一团白色肉盾撞翻在地上,他们连忙推开飞过来的被揍得鼻青脸肿的人,爬了起来,再不敢吱声了。

    完了,下一个别是我,千万别是我……

    “你,上来!”

    苏子维扬指一勾,指向刚才被撞翻的一名兄弟,正是被师承天踢过屁股的王阳,千躲万躲还是躲不过啊,王阳硬着头皮磨磨蹭蹭地走上台去。

    “维哥,我体格小,您手下留情啊!”

    王阳带着哭腔,双手交叉握在一起,上下摩挲着,作求饶状。

    苏子维一身诡谲,面色肃冷,已经接连打趴下十几名弟兄了,可依然面不改色心不跳,毫发无伤不说,连大气都不见他喘几下,甚至连站的地方都不曾挪动几步。

    只听他一声冷哼,道:“师承天跟你们说过的话,这么快就忘了?别给老子丢人!”

    王阳面上一苦,默了。

    记得,他当然记得。

    到了战场上也这样当孬种?

    这句话,音犹在耳。

    站在场外围观的祈冽和乔木同样一脸震惊,眼眸中有震悍,有赞赏,有疑惑,有不解。

    “木头,你猜他跟大哥去加拿大发生了什么事?”

    “打架了,所以闹脾气了!”。

    “大哥有跟自己的兄弟打过架么?”

    “……好像没有。”

    “就算打过,那被打的兄弟敢带着怒气,摆大哥一道?”祈冽是指苏子维把师承天扔在加拿大一个人跑回来的事。

    “更不敢啦,谁敢啊?!”

    “可苏子维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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