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港台言情 > 青梅很挠心
    当然,陈东源不会白白被人鄙夷的。.面对她不掩饰的鄙夷,陈东源反讽如果毛毛是弱小,那这世界上再也没有强大的动物了。这毛毛可是连比它体积大上十几倍的德国黑背牧羊犬都打得赢的超级兔子。

    她被他用事实堵得无法反驳,气红了一张小脸地回了房间,又是对毛毛一阵教导,让它对陈东源更加仇视。

    一如她所愿的,毛毛天天都把陈东源弄得鸡犬不宁。但她忘了,她也在这屋子里,陈东源天天被闹得鸡飞狗跳,她能安宁吗。于是,艾小蒙被夹于这一人一兔中间足足两个星期,天天都看着他们上演的激烈争斗。

    除了每天要看着这人兔大战外,陈东源那个不要脸的男人,每每斗不过毛毛后,竟然要求宠债主偿,要她代替毛毛向他道歉,否则就要家法侍候她。什么样的家法侍候?就是这个可恶的男人,把她压在任何可以压下的地方,肆无忌惮,不分地点地吻她。

    她以为他是在跟她开玩笑,但在他把她压在电梯里旁若无人地吻了她一番后,她顿悟这男人绝对不是在跟她关玩笑。

    如此爱面子的她,怎么可能允许他这样做,可是她的抗议,这男人当耳边风,吹过了就算了。

    而且比起被他狂吃豆腐,她忍辱负重地替毛毛向他道歉,这男人竟还好意思说她的道歉没有诚意,照样把她压住又是一阵狂吻。

    艾小蒙觉得她真的身心俱疲,要怎么样才能让这一人一兔停一下呢?

    似乎感觉她的情绪有点低落,毛毛抬起扁扁的脸,仰视着她,而后下一秒,它从她怀里跳出来,在餐桌上一小段的助跑后,它迎面扑向陈东源。.

    明明陈东源往右踏一步就可以避过它的飞扑的,但是他偏偏不动如山,任由这只伪装成飞鼠的长毛兔往自己扑过来,接着又是一阵啃咬抓踢。

    望着那又再一次落了下风的男人,艾小蒙眯起眼,忽然有种感觉,觉得陈东源其实是故意惹怒毛毛,逼得毛毛动手跟他打架,然后他假装不敌毛毛,再向她索取家法赔偿。是她的错觉,还是陈东源真的打着这样的算盘?

    陈东源的确是打着这样的算盘骗吻的。

    如果他光明正大地吻她,十之八九这女人一定会拒绝,还会以非礼的罪名随时把他扫地出门,但用这个无耻的方法,他却可以大占她的便宜。尽管她还是会拒绝,但他却可以用自己受伤、挨打为名,让她不得不为她的爱兔道歉。

    而这些日子下来,毛毛的攻击模式已经被他参透了,所以他知道用什么样的姿势可以将毛毛攻击所带来的痛疼减至最轻。

    兴许是那攻击真的太过不痛不痒了,他居然没有发现到,毛毛因为他诡异的反应,早已经停下来,蹦回餐桌上。

    待他发现时,艾小蒙正用着一双彷佛会喷出火焰的大眼睛,瞪着他。

    他举起双手,“其实这个我可以解释。”

    “陈东源,你这个混蛋!”这些日子她白白被他占了不少便宜,想到这里,艾小蒙就气昏了头,不假思索地学起毛毛的招牌动作,朝他飞扑了过去。

    她跟毛毛,不管在体型还是体重上,都有着明显的分别。.

    陈东源一时不察,就被这只放大版的兔子压倒了。在往后倒之际,他眼利地看到身后的沙发,为了不让他身上的女人摔伤,他右脚一蹬,带着身上的她一起摔到柔软的沙发上去。

    第5章(1)

    兴许是没有料到陈东源真的会被自己扑倒,所以在摔到沙发上时,艾小蒙真的有点被惊吓到了。她两手紧紧地抓住陈东源胸前的衣物,两腿把他紧紧地夹住,两只眼睛也闭得紧紧的,就怕自己会摔到地上,摔疼了。

    当他们安安稳稳地落到沙发上,并在上弹了两下,她悬在半空的心才平静下来。

    “别怕,没事了。”陈东源见她着实被这突如其来的意外吓着,他心疼地摸着她的背,安抚着。

    不过话说回来,这种把她搂在身上的感觉真的很不错,她浑身软绵绵的,但放在身上一点都不重,好像那些软软的肉只是气球一样。

    不自觉的,在她背上安抚的手掌开始流连忘返,力道也渐渐地从安慰变为爱抚,气氛瞬间变得暧昧起来。连艾小蒙也被这样的气氛震慑住,心跳失控了地想自他身上起来,但是那只钳制在腰间的手臂却禁锢了她的行动,让她丝毫都动弹不得,更别提离开他。

    她瞪向他,但是他那双黝黑得彷如深潭的眼眸就好像把她整个吸入了一个迷雾般的漩涡里,让她晕头转向得分不清自己的状况。

    有点事似乎不应该不阻止,似乎不应该任由其自由发展,但是在没有能力阻止的情况下,她就好像失去了思考能力似的,无助地任由身下的男人轻轻地压下她的脸,而后两片带着莫名饥渴的唇便迫不及待地压向她。

    在她没有半点抗拒之力下,他的舌先是沿着她的唇形轮番舔了一遍,在她因为痒而轻启唇心时,舌尖便顺势撬开她的唇齿,进入她的唇间恣意地翻弄,时而舔过她上颔敏感的肌肤,时而缠着她的舌,吸吮她口中的甜蜜。

    他好像吸走了她所有的空气似的,她原本已经昏昏沉沉的脑袋一下子变得混沌起来,什么都感觉不了,只能感觉到他是如何亲吻她,他的手是如何触碰她。

    上身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撩高,他那带着粗糙茧的手掌沿着她的腰蜿蜒而上,所经之处都会带来一阵阵的麻、一阵阵的痒。

    她想喘息,可是她的唇舌被他牢牢地占据着,她除了从鼻间发出一声声用意不明的哼音外,就只能继续抓住他胸前的衣料,无助地被他欺负着。

    指尖挑开她背后的内衣扣子,他的手掌随之握住其中一只失去束缚的丰盈柔软,轻柔地搓揉起来。

    被搓揉时的胀痛以及酥麻,让她的身子一下子就虚软起来,她瘫在他的身上,却忍不住地随着他时轻时重的手劲而颤抖起来。

    没人对她这样做过,不,应该说,她从来都不允许任何人对她这样做过,但眼前的男人,她却没办法阻止他,事实上,连她自己也不太清楚她到底是不是真心地想要他停下来。

    尤其在下一刻,这男人忽然停下唇舌以及手上的动作,坐起来脱去他上身的T恤,露出他那一身诱人的肌肉以及曲线。

    他脱下衣服后并没有马上吻她或者是摸她,而是朝她露出一抹坏坏的笑,将她的手放到他颇为壮硕的胸肌上,示意她可以随便摸,他一点都不介意。

    她呼吸一窒,搁在他胸上的手心刺痒着。真的能摸?如果真的能,为什么她会感觉一阵不安感,如果不能,为什么她又会觉得一阵惋惜失落。

    挣扎了一会,她最终决定顺从自己心底里的遐思以及欲望,用那只小手在他的上身恣意地摸过自己想要摸的地方,颈项、肩膀、手臂、胸前、腰腹,这些彰显着他强壮以及力量的地方,她都没有遗漏地摸过抚过。

    她的动作笨拙又小心翼翼,好像孩子在触摸新奇的玩具似的。但陈东源却后悔了自己的献身,他没想过,她这些连挑逗都称不上的触碰居然会令他欲罢不能地渴望着她。

    “嘿,我们公平点。”她摸了他,他也可以摸她,这才是公平。

    她迷蒙的眼眸看着他,好像在思考着他口中的公平是什么样的公平。

    他沙哑地轻笑出声,双手拉住她的上衣下摆就想将她变成跟自己一样上身光裸,可她衣服还没有脱下来,他手上的动作就僵住了。缓缓地转头,就看见一只毛茸茸的小东西蹲坐在他们身旁,一双红通通的眸子似懂非懂地看着他们。

    毛毛一开始见到主人居然能成功扑倒陈东源,它兴奋地上蹦下跳,罕有地没有一起上前教训陈东源。可接下来,两人的动作越来越奇怪,它好奇地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过了没多久更是蹦上沙发,来个近距离的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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