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二十一  女人如水

    “对不起,对不起,我都不知道,不知道。”当沈馨茹一见郑玄麒突然地出现,完全不顾及其后面是否还有人,就跑进了他的怀中,止不住的眼泪跟随着哽咽的声音从眼角滑落,而后就是浑身地颤抖与害怕,“为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呜呜--------”

    明明比郑玄麒高半个头,比郑玄麒大两倍金砖的沈馨茹,此时却犹如一个小女孩,老师的淡然在她的眼泪之中被冲刷干净。

    郑玄麒静静地听着靠在自己肩膀上哭泣、“埋怨”的沈馨茹,没有说话,而是默默地一边用左手搂住她细如柳枝的腰,一边轻轻地拍着后背,直到她剧烈蹦跳的心慢慢地平稳下来,回到她应有地跳动频率。

    从沈馨茹投怀送抱之时,诸葛弘几人便识趣地退出了房门,并带上了大门,然后找了一个幽静的地方等待。自从诸葛弘判断出沈馨茹这个女孩应该就是郑少的女人之后,他就知道怎么做了-------如今揣摩自己老板郑少的某些意图,专业的术语就是揣摩上意,便成为了他除职业工作之外的某种癖好。

    看着对面与自己稍微碰下手的郭姓女经理,诸葛弘脑中出现的第一印象就是此女,城府颇深,是典型的那种带心机的女人面相:两耳无肉,尖下巴,尤其那对眉毛上扬--------女人中最狠的面相。换做以前,自己还在虚度光阴,以算命谋生时,碰到这种女人,一定有多远离得多远,可如今的诸葛弘反而欣赏起来这种女性来。野心、狠劲,毒辣,手下的那班子人哪一个不是佼佼者,但还是不被自己拿在手里,当然原因诸葛弘也心知肚明,所以他也更看重地是忠诚与能力!

    “我老板说,‘谢谢你,费心了’,还有小倩也经常在我面前提起你,在她还在酒店里时,承蒙你多加照顾,让我带声‘谢谢’,以后若是有机会或是你遇到什么困难,可以打这个电话找我,只要在我能力范围之内,我一定帮忙!”诸葛弘从自己的西装口袋中抽出一张名片递给郭姐,并说道。诸葛弘的名片,设计地非常独特,以星图为背景,不过正面却只有一个名字,一个私人手机号码,而背面只有一个与背景极为配合的司天监的奇怪称呼(就连办公的电话号码都没有),无形中增加了很多神秘感,让人一眼就忘不了。

    “不客气,只要是我们酒店的贵宾,我们都会秉承服务至上的原则,尽心尽力。只是小倩现在的伤势如何,自从上次她匆匆和我说马上出院,我就没有再去看望她了,一面是我这边离不开,二是我也不知道地址,况且听小倩的意思,呵呵。”作为快要奔四的郭姐,曾经也天真烂漫地想象着有一天会像灰姑娘一样,遇到自己的王子,然后过上公主般地生活。但那毕竟是发生在童话里的故事,现实就像白雪公主中的那个恶毒的皇后弗兰契斯科,一次又一次地将她的梦撕裂,最终将她转化成了一个“心怀叵测”,既现实又会紧抓机会,不断往上爬的女人。

    “哦,原来如此,小倩她没有大碍了,已经可以下床行走了,不过自从那件事之后,老板非常重视安保,所以,即使是我,没老板点头,也不可能带陌生人进入。我想小倩不是不想告诉你,只是在那个地方有些规矩必须得遵从,况且她也可能在慢慢地适应身份的改变!毕竟无规矩不成方圆!这点郭经理,应该更精通此道?”所谓的规矩其实就是郑玄麒点头,诸葛弘主导,老贺主持之后的产物。第一个问题还未等郭姐回答,诸葛弘第二个问题便紧接而来,“哦,对了,郭经理冒昧地问一句,你在这家酒店应该有些年头了,具体负责那块?能和我讲讲吗?”诸葛弘不知道的是,这个问题才是郭姐目前真正在意,真正想表达的东西:蔓藤的精神,借助别人的力量,才能实现自己的愿望——攀上高处,展望世界。

    “好了,现在不是知道了,再“下雨”的话,我的衣服都要湿透了!”郑玄麒轻轻地说道。

    “下雨?”沈馨茹抬起了自己的头,看着眼前的一片被自己眼泪浸湿的某人肩膀,不知是继续哭泣还是强忍住眼泪,一对几乎兔子般的湿润双眼,眨眼道:“还开玩笑,活该!”

    “你若安好,便是晴天。”一句充满情愫的话顿时又击中了沈馨茹刚刚闭合的泪腺,回答了她那么多的为什么。郑玄麒急忙用双手擦去了沈馨茹再度滑落的眼泪,然后捧起她的双颊,重重地吻在了其嘴唇上,最后在其还未回味过来,一个横抱再次打断了她艰难地寻家之路。

    接着就是一场狂风暴雨,一个是压抑了几日巨大的负能量,一个是充满了阔别日久的思念之情。时间很快就在两人之间无所顾忌地冲浪之中溜走,女方已经不知道几次在云端中坠落,此时的她就像一叶方舟,随着巨浪在上下颠簸,毫无一点自控之力,直到最后电闪雷鸣之后,一切归于安静。唯有某人还似海一般的强悍,依旧那么能量满满,不过身上的那种戾气却在沈馨茹柔弱的怀抱中被化解大半。

    “我,我晚上再给你?”娇喘的声音,不如更像是一种诱人的SY。

    “乖,不要睡,先去洗个澡,有个正事我要问下你?”郑玄麒对着已经精疲力尽,环抱着自己胳膊,紧闭双眼昏昏入睡的沈馨茹,说道。而当事人却早已经习惯了郑玄麒地拥抱,自然而然就摊开了双手,一副你看着办地样子,反正就是自己不肯动,或者已经无力再动了。

    郑玄麒微微一笑,刚刚的考拉一下变成了树懒,从澳洲飞到了云端,再掉落在南美洲。

    热水的恒温冲去了两人身上混合的异味,同时给沈馨茹带去了专属于女人的,“女人如水做般”才有的力量!几次痉挛后的躯体、皮肤各部不知道是在温水的力量在下,还是在刚才地滋润中,或者在此时郑玄麒给她做的另类按摩之中越加变得水嫩光滑,细腻红润。

    “麒,晚上,晚上,让我来服侍你,那个,那个------”沈馨茹此时地感觉就像一个女王,体会到其她女人根本无法想象地舒适与体会,对于这一点她无比地自信与性福,但当她看到自己的伴侣在每一次自己全军溃败之后,他还是如定海神针一样,挺立不到,心中总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所以沈馨茹在来广州之前,人生第一次地去了一趟广州某医院妇科,向里面的主任医师请教了一下;然后就在医师意味深长地指引下,去找了一些关于*方面书籍阅读。最后终于得知原来自己的麒,以前“折腾”自己某些方式,其实两性教科上都有理论记载,但涉及到女性方面的主动,他却始终没有告诉自己。当然这些羞于表达的方式,就算当时他说了,以之前的自己的性格一定不会去迎合或者尝试。

    “恩,不过这几晚,我要去我师傅那,陪他最后几晚?这也是我想问你的,希望你也在场?”透过生命图,结合了穴位金针之秘术,郑玄麒慢慢地挖掘出藏于人体中,各个穴位,它们之间真正地作用。而敲沈馨茹的到来,在她全身极度松懈地情况之下,郑玄麒将以前的几个敏感点进行了一次真正地系统地按摩,以气为引,以力道代替金针。

    “你的师傅?几晚,他身体不好吗?在医院?”沈馨茹闭着双眼,脑中还在想着刚才的羞耻之言,因此对身体细微的变化并没有什么感觉,随口问道。

    “他去世了,就是上次我遇刺的同一晚,射向我的子弹被小倩挡了,但刺向他的匕首却钉在了他老迈的胸膛上。做了一辈子的中医,救人无数,经过了数次生死大劫,最终却因为我的牵连遭遇到了不测。要是我不去见他,他没有收我做关门徒弟,或许就不会有这事了,或许除他之外的校、小倩也不会遭遇这飞来横祸的生死劫?”郑玄麒结束了按摩,双手从后面环抱住沈馨茹,将头靠在那未经好好欣赏的自己雕琢的玉背上。

    “不,这不是你的错,虽然我不知道具体的情况,但我相信我的麒是一个不世天才,更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这个世界上有很多见不得别人好的人,有更多心怀鬼胎、恶贯满盈的人,就像,就像广州的他们一样,心里面永远只有黑暗、龌蹉、低劣,毫无底线!你的幸运,师傅的不幸或许早有,早有注定------你师傅他也一定会谅解,一定知道我的麒不会饶过他们,会替他报仇,让他们接受法律地制裁!是吗,麒?我来时,义哥和我说了,那几个畜生,死性不改;终于,终于法网恢恢疏而不漏,连着他们当官的父母,进监狱的进监狱,双规地双规,真地变成了贫一代了。”沈馨茹听到郑玄麒如此说道,立即睁开了凤眼,但此时整个身躯被后背的人抱住,所以没来得转身,立马开解道,用她自己的理解的价值观来解开郑玄麒看似解不开的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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