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五十二  顺安运输

    离开香港,离开广州,郑玄麒踏上了回温州老家的路程。

    第一次来香港,他在这里利用他的先知,脑中的TB库,使用香港恒生指数期货那一篮子的风险博弈成为了亿万富翁,但最大的收益就是有了第一批因为他的“天纵奇才”,而愿意跟随在旁的一批人,以利为引,以情为锁,以窥断人。同时,非常清晰地体会到在香港这个国际大都市,以金钱为游戏筹码的环境之下,资本力量的滔天巨能!

    第二次来香港,在风险与收益相等地情况之下,郑玄麒步步惊心,暗自积蓄可以自保的力量,从容布下棋子。可是死神镰刀地突然出现,狠狠地给郑玄麒上了一节什么叫做毫无顾忌,什么叫做意外之外,什么叫做暗黑社会,要不是幸运女神地眷顾(陈倩倩这时就像一个“不懂事”的幸运女神),郑玄麒可真要体会一次子弹停留在身体里的那种灼热刺痛感。

    厚黑、阴暗的艺术第一次在郑玄麒地挥洒之下被释放了出来。无所谓棋子的黑白、正邪,尤其在他失去一位对他如同自己亲爷爷一般的中医师傅之下,他做到了对待敌人如同秋风扫落叶一样地冷酷无情,以牙还牙、以命抵命地更彻底。

    金钱与女人,他有了,可郑玄麒得到的最大收获就是来自于大自然地无私馈赠,来自于西藏丹的礼物。也因为如此,郑玄麒的眼界思路将不再仅仅只停留在世俗间------没有完美的人生规划,只有不断完善,不断健全的“时空”计划。

    距离台风温妮过去已有十来天,家中的平安,让他放了不少心。他清楚地知道那场水淹全城,江水倒灌江心屿的触目惊心。曾经的年少不懂事,风雨一旦停歇,便会与伙伴几人淌着水,在分不清哪是河田,哪是道路之间来回嬉戏。孰不知旱鸭子的那时,倘若不小心滑入那超过1米多的深水区,其结果将是多么悲剧。

    此时,郑玄麒不知道的是,在温州老家,他的父母瞒着他改变了两个孝的命运。不仅他俩住在了郑玄麒曾经在黄龙买下的某间房子里,更通过那源于郑玄麒与当地中小学校长、老师的刚刚建立起来的关系进了两所学校就读,小的*班安排在了他弟弟玄辰的班级,大的*班安排在了中学,郑玄麒还未报到的班级。

    “杰义,你说这一个月来,我努力拿到了30个富士康车的营运牌照,郑少,他会不会觉得我的能力不行啊?”李铁再次不安地向坐在自己副驾驶室的王杰义问道。

    此时的李铁早已经由上而下变了个样,一身套装:白衬衫,黑裤子,一副公司严格要求司机衣着地要求。公司刚刚注册成立之时,几个想跟着李铁干的都对李铁的要求,那套套计划,那所制定的独树一帜的规章制度抱有不知名的抵触思想,因为如今的温州出租车生意,简直犹如上午9时的太阳,完全一副蒸蒸日上地火热,作为乘客,谁还会在意司机们那统一的着装与“客气”,多此一举,但碍于兄弟面子及哥们的义气,一帮人都熬着做了一个星期。

    可接下来,那先人一步、鹤立鸡群的广告在温州电视台、温州日报和温州都市报等当地长篇报道下,一下子就给本就生意火爆的公司带来了意想不到地长期合作伙伴,尤其政府企事业单位与某些企业个体老板向他们抛出了橄榄枝。敢为天下先,要地就是敢做、敢拼、更敢创新,一面紧紧地配合温州市政府的步调走路,一面在金钱指挥棒下发挥舆论媒体的作用。

    自然计划中的那套通过车管所的关系疏通,让公司的出租车车牌标识拥有极为明显地特征:如钞票的序号一样,只要温州的大街小巷有前后面悬挂浙CPA与浙CSF开头的出租车,温州市民就可以第一眼认出那就是温州顺安运输股份有限公司的出租车。李铁没有费多大力气就从车管所的所长那拿到了想要的车牌,还有那私底下被预定的车牌号码。

    这一切就是郑玄麒为他制定的方案,所要执行地步骤以及其中注意事项,至于能走到哪一步,那就是他,李铁靠自己的能力!所以李铁在得到消息,自己身后的真正老板,郑少要从香港回家了,他的心里就忐忑万分,立即退掉了所有的应酬与公司里面的事情,第一时间重新换上了白衬衫、黑西裤,再次开着那辆自己头一俩的出租车,载着王杰义一起去机场接人。

    “铁哥,这是你第八遍问我了,你到底让我怎么说,你才安心。30个,不少了,总不能好处都让你给吃进去,吃独食是会遭天谴的!加上从其他人手里高价买到的,手中的车50辆没有,40俩总有了吧?好歹现在,你也是一家千万资产的公司总负责人,这点定力不会再让我这小弟再啰嗦几句!”王杰义一脸无语地说道。

    不过这也不怪李铁,一个多月前,他还只是一个普通的开出租车司机,虽有胸中万丈豪情,可却无任何出人头地的机会,直到那个来自发小仁哥的电话,遇到自己命中的贵人。

    “八次了吗?我也不知道今天怎么了,可能是最近很多熟人来找我问问门路的事,烦心了,哈,哈哈!”李铁尴尬地一笑,随即转移了话题,说,“怎么样,你嫂子给你介绍一个咱们温州本地的姑娘,考虑地如何?人很不错,我也见过,在机关子女学校教书的老师,这次我那侄子上幼儿园的事就是通过她的关系进去的,温柔、热情,最重要的是人也长得漂亮!”

    “铁哥,你-------哪壶不开提哪壶,兄弟间,我也不瞒你,女朋友我早就有了,也是老师,十月我就去北京提亲去,这让嫂子费心了!不过铁哥,有句话一直埋在心里,嘻嘻嘻,嫂子你是怎么泡到手的,比我那两个哥哥强太多了!我一看嫂子就不是简单的女人!”王杰义何其圆滑,立即顺着杆子往上爬,问答。

    “这个,呵呵呵,说来你可能也不信,只能说是一种缘份吧,缘到了怎么拦也拦不住,而份就是你铁哥铁做的皮厚了一点,而这辆车就是我们的见证。”李铁笑道,自然也就忘了刚才“媒婆”般的唠叨,“你嫂子是一家外贸公司的跟单员,所以需要经常地多地跑,跑公司,跑海关,去商检局,去外汇管理局等等。说也巧,有一天,我刚接完一个客户,你嫂子就匆匆忙忙地上车,说是赶时间去见一个客户,要我开快点;之后,我便如往常一样一加油门就跑到了目的地,可谁知你嫂子,呵呵,钱都没有给,就匆匆甩门,穿着布鞋一回溜地就不见了,我大喊着,她仿佛就没有听到,我想上去追要,可那时碰巧又上来一对客户,说是赶飞机,加价让我快点;等我从飞机场接了一个客户,来到了某工业区,那个客户刚下,你猜怎么,上来的竟然又是你嫂子,赶巧了,第二次我才认认真真地观察她,之后到了某政府部门,她也将第一次的钱补了上;说来那天也怪,白天明明阳光明媚,可到了下午4点左右,突然就下了一阵暴雨,而后就是我们出租车地天下了!”

    “我猜嫂子又坐上了你的车,而后一而再,再而三地在一天之中碰到三次,是个人都会觉得这缘份不简单!你们也就有了开头-------”王杰义微微一笑,插话道。

    “差不多吧,不过不是三次,而是五次。第三次是开车带她回她住的地方,因为下雨了,她的裙裤湿了一大片;第四次是她希望我等她一下,因为她晚上有应酬,与同事间吃个饭局;第五次是先送她的同事回家,再一次送她回家-------也就这一天五次的同车机会,让我和她交换了名字与联系方式。后来,我问你嫂子,‘对于当天的印象如何?’呵呵呵,她也非常惊讶,要不是她是在不同的地方上车,她还怀疑我跟踪她呢,是个大色狼!”李铁说道,言语间多了一片柔情。

    “大色狼,我看着其实嫂子没说错,要不然怎么能抱的美人归呢!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呵呵呵!一天五次,老天也甭提会安排时间了!”王杰义开玩笑地说道。只不过之后,他忽然想起了自己那个还在北京的老师,不知道老天会不会再给他安排一次重逢又重喜的机会。

    不过,很快了,温州的事情这几天基本已经谈地差不多了,由于前期乘老师们在香港旅游地机会,自己虽然往后退了一步,不过公司及孟婷婷地出色应对、接待,为合作打下了坚实地基础,让一切后续工作变得水到渠成。而这一切,正如为李铁设定的方案一样,某人早就在计划行动之前,已经埋下了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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