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言情 > 行长夫人
    婚后的无性,想找个男人来体验;苏婉姈与同学聚会,来了次绝佳的机会,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被一个电话给搅没;令半醉的苏婉姈感觉好沮丧。

    苏婉姈的酒量一直就有酒底,有时陪行长出去应酬也会喝酒,已是今非昔比。

    迟峰走后,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的苏婉姈,睁开眼睛,抹掉自己的泪珠后,坐了起来。

    她感觉自己好倒霉,遇上了令人倒霉的好男人来结婚,千里迢迢找个男人来体验性,关键时刻出岔子叫停。

    苏婉姈反思自己的作为,自己花痴地找男人来体验性,是不是太荒谬;可自己桃花运气极不佳,老天偏不让自己心想事成;感觉自己可笑又可耻,但又无可奈何。

    不想还好,一想头爆得大大的,加之醉酒的作用,苏婉姈感觉头沉沉的。

    苏婉姈下床,去到门口把门上了拴后,从床头柜里拿出自己的挎包,去了浴室。

    她松完自己的全副武装,冲起了冷水;由于时间关系没洗头,她觉得她太需要清醒。

    很少穿裙子的苏婉姈,穿上带来的内衣和一条连衣裙,回到了床上,暂时没了睡意。

    她傻乎乎地笑,想着聚会时的种种,觉得自己虚伪地成为同学们的主要话题而心情凝重。

    人的各种有意义,无意义的坏心思可以随便想,但某些不能给以行动。

    苏婉姈想起了迟峰下面的隆起,来此一行,最大的收获就是触到了男人的勃东东,虽然隔着裤子,那东东比行长那根耷拉的肠子,粗、长、大,坚硬多了;由此说明,男人的那东东是有爆发威力的。

    砧板上的鸭子飞了,苏婉姈带着遗憾入眠。

    第二天,晓燕8点钟就起来了,第一时间想去看看苏婉姈,发现苏婉姈的房间里面上了反拴,令晓燕有些犯愁,她猜测苏婉姈是不是醉过头,会不会出现什么问题;但知道苏婉姈懂得把门上栓,人应该是清醒的。

    同学们陆陆续续已起来,并都想跟苏婉姈道别,碍于苏婉姈没起床,都不知如何是好。

    要是等到苏婉姈中午才起来,大家又要让苏婉姈破费,感觉不好意思;晓燕理解大家的心情,说她愿意代大家的心情向苏婉姈告别。

    大家相继走后,等到十点钟,苏婉姈都没起来,晓燕知道苏婉姈昨晚肯定睡得很晚,也没打扰她,任她睡。

    十一点已过,苏婉姈还是没出来,晓燕怕她误飞机,打电话闹醒了她;她拿起手机一看时间,吓了一跳,忙起来。

    苏婉姈打开门,晓燕焦急地问她说:“姈姈,你没事吧?”

    “嘿嘿,有事还能好好地站在这里?”苏婉姈微笑地说。

    “急死我了,睡这么久。”晓燕笑着嗔怨道。

    “谢谢你啦,她们呢,先一起去吃饭。”苏婉姈边说边走出门口说。

    “都走了啦,我全权代表她们跟你告别。”晓燕抱着苏婉姈的肩膀说。

    “这样啊,我们两个去也行。”

    苏婉姈回到G市,对夫人‘忠于职守’的行长,戴着墨镜,提前在机场出口守候,为的是苏婉姈出机场时,第一时间让苏婉姈看到他。

    看到行长手捧鲜花等在出口,苏婉姈心里感到甜滋滋的;虽然与行长分开才一天,这飞来飞去的,在外面不管怎样,一看到行长,便感觉踏实,有安全感。

    苏婉姈走出出口,一股带有磁性,圆润有力的男低音说:“姈姈,累了吧,闻闻花香会让你精神很多。”行长边说边单手递花,另一只手摘下了苏婉姈的挎包代劳背上。

    苏婉姈脸上露出甜美魅人的微笑,心情愉悦地接过花束,闻了闻说:“确实挺新鲜的,嗯,好香。”

    行长痴痴的,外加傻傻的,看着夫人清纯唯美的笑容,他为自己的作为感到自豪,他要的就是夫人的微笑。

    苏婉姈开心的同时,行长也同样收获着喜悦,脸上漾起的迷人笑,足可以迷倒众女生。

    行长抱着苏婉姈的肩膀,两个人边走边说:“我们去我们的老地方为你接风洗尘,好吗?”

    “行啦,你作主好了。”苏婉姈抿嘴一笑说。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行长一天不见苏婉姈,还真有这感觉。

    行长对苏婉姈的万般呵护,终难抹去苏婉姈心中的阴影。

    每晚虽然同睡在一张床,同一个枕头,两个人的心难相融,苏婉姈的思想飘到了九霄云外。

    经历了一些事,女人想出轨,也许是件捅破纸的事;可想找个男人来体验,苏婉姈觉得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撕破脸皮的事,犯贱花痴之类的事,正直、温柔、善良的苏婉姈是绝对难做得到。

    她终于知道行长为什么会用心良苦地给自己买性模具,这的确是没办法中的办法;可也是自己就算没办法也不能接受的办法。

    难道就这样一辈子得不到一次性释放,这成了苏婉姈心中压抑的困扰。

    苏婉姈在心中暗暗地心有不甘,一辈子不性释放一回恐怕是死难瞑目;她觉得她要去搏一回,以前想过或用过的途径,没一条能走通;她相信办法总是有的,只是自己没想到。

    苏婉姈要豁出去了,哪怕让自己变态一回,也要作个尝试;她开始注重媒体的宣传途径。

    她收集到某某女子,趁自己的半醉在大街上强*奸了一个男子,或者有女子在夜店喝醉了被某陌生男子抱回家或开房,与其发生了性*关系……。

    诸如此类,苏婉姈觉得是行不通,要自己去强*奸男人,自己有这个色心,恐怕没那个色胆,何况自己生活在有身份的家庭。

    要是去借酒消愁,真醉了,让某某男人掳去,再被某某男人捡个全天下最大的便宜,被蹂、、躏一番,这处是破了,可自己也许是稀里糊涂做了女人第一次;可等到酒醒后,也许还是一片空白,什么体会也没体会到,等于是白白破*瓜,太得不偿失,这傻事也不能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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