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晚朝终于出了国师府的时候,才得知久安皇帝与国师风穆清共处了一天一夜之事已经人尽皆知了。

    “这个魏安!真真是得寸进尺了!”某皇帝磨牙,如果不是急着去上早朝,她定要好好修理他。

    结果这一天的早朝上的浑身不舒坦,下面群臣都目露暧昧之光,脸上全是一幅“皇帝终于开窍主动出击了”“皇上原来早有预谋就等着到时机拿下国师大人呢”的表情,更有甚者,在早朝上有意无意地提起皇上已经及笄,该市传宗接代的时候了。

    整个皇宫,上到大夫,下到扫地的宫人,全都神色不对!

    好在凰晚朝她也厚脸皮惯了,在这宫里什么没见过,绯闻天天出,所以也就跟没事人一样一下了早朝就一屁股坐在御书房里开始批阅奏折。

    其间也挑出来了好些奏折,都提起了传宗接代一事,全被她一反常态地签了“与卿何干”四个大字。

    魏安站在一旁看到最后实在忍不住了,轻笑了起来。

    然后凰晚朝终于有了撒气的理由,冷冷地扫过来看了他一眼,看得人家浑身汗毛竖起。

    又过了一会儿,凰晚朝穿了御膳,林总管送来时,顺便提了一下,皇太后要见她。

    凰晚朝听后微微有些不悦,但没表露出来,就打发他走了。

    午膳过后,凰晚朝忽然没了心思批奏折,就起驾去了慈铭宫。

    去时皇太后正在小憩,凰晚朝等了一会儿正要离开,以安风纯就醒了。

    “拜见父后。”凰晚朝福了福身,还没有等以安风纯回话就坐下了。

    以安风纯并没有计较她无礼,对于凰晚朝,他多少有些愧疚的。

    “不知父后找来儿臣,可是有什么要事商量?”

    以安风纯忽然如沐春风一般一笑,这一笑笑得凰晚照心里发毛。

    他扬手让其他人都下去,就剩他们二人坐在殿中。

    就在凰晚朝觉得他嘴角那抹笑越来越瘆人时,以安风纯一下走过来,一下走过来握姿晚朝的手,“朝儿啊,父后有件事要问你,你可一定要如实回答啊!”

    “……是,儿臣一定据实回答。”凰晚朝眼角抽搐了一下,微微抽了抽手,却没有抽回来,又怕再伤到以安风纯,就不再动了。

    以安风纯笑了笑,端起一旁的茶杯递给凰晚朝,“来,喝杯茶。”

    凰晚朝狐疑地扫他一眼,端起茶杯,刚刚喝下一口,以安风纯就忽然开口道,“朝儿,你与那国师大人,是不是真的……圆房了?”

    “噗……咳咳咳!”凰晚朝一口喷出茶水,随后急促地咳嗽起来。

    以安风纯赶紧过来为她拍了拍背,等到她不咳嗽了之后,又微笑道,“昨个儿,我还在想呢,这孩子怎么还是这么不懂事,连皇后都不肯碰,原来是……”

    凰晚朝看他欲言又止的,眼底全是暧昧的笑意,默默觉得有些头痛。

    然而事到如今,她也没什么好辩解的了,若是她被下药的事传出去,她的威严何在,还不如让他们瞎猜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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