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胤禛今日是很高兴的,也许还没想到要怎么处置他们,毕竟先皇刚去世,立马斩杀会被天下诟病。

    快天明时候,胤禛宣布散朝,胤禩被放回了府,胤禟和胤俄却因殿前失仪被幽禁在咸安宫。

    胤禩颓然躺在塌床上,福晋郭络端着汤进来了。

    “八爷,这是妾为您熬的鸡汤,你喝一点吧。”

    “阿罗。”胤禩满怀愧疚道:“当初答应和硕额附将你照顾好,现如今却连累了你。”

    郭络摇摇头。

    “先皇对我额附存了猜忌之心,我家满门被抄,若不是您冒险收留,我早就死了。”

    胤禩轻轻拍拍郭络手,道:“如今得想办法把你送走,我记得胤禛从小就不喜欢你,如今他登了大宝,怕会对出手。”

    郭络笑了笑。

    “他刚登基,帝位还没坐稳呢,那有时间抽出手来对付我一个女人。”

    胤禩思考了一下,觉得郭络说的有道理,但突然记起很早之前胤禛第一次看到郭络时那阴鸷的目光,心里腾起一股不详的预感。

    “不行,我得马上送你离开,去洛阳找何焯,或去江南找福全,我现在就去备马。”

    刚出厢房,就见乌压压一堆人进了王府,为首的正是新晋为太监总管的苏培盛。

    “八贝勒,圣上有旨。”

    胤禩只好跪下听旨。

    “圣上口谕,胤禩之妻甚属不妇,胤禩亦甚惧其妻。今胤禩之妻暴戾不仁,仍然侮辱其夫,又因将母家治罪,不曾颁示,唆使其夫,以致恶乱已极。令胤禩妻自尽,仍散骨以伏其辜。”

    胤禩猛的站了起来,气的浑身都在颤抖,他对自己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为何总拿他身边人开刀,先是九弟十弟被幽禁,再是阿罗,自尽,散骨,阿罗犯了什么罪要被挫骨扬灰,挫骨扬灰……

    深呼了两口气,勉强镇定下来,对苏培盛道:“苏公公,皇上可能有所误会,能否请您回去禀明圣上,本王福晋温雅淑德,惧内之事纯属妄言,更无暴戾不仁,侮辱其夫的大罪,还望陛下收回成命。”

    “这个……”苏培盛有些为难,主子爷的心思自己也猜得出三四分,眼前的八贝勒得罪不得,可是,这个让主子嫉恨多年的福晋嘛,说实话,自尽已经算是主子仁厚了。

    “那还是您亲自入宫面圣吧,咱家不过是一个跑腿的,不敢误了圣上吩咐的事,所以,要暂时委屈八福晋了,等您回来,自然会放了她,您看,这样可以吗?”

    胤禩点点头,迈步正要进宫。

    苏培盛忽然想起了什么,在背后叫道。

    “八贝勒,您等等。”

    胤禩转身停住了脚步。

    “不知苏公公还有何事?”

    “您要是面圣的话,多说些软话,不要和陛下顶着来,恩,最好不要显露出您对福晋的在意,这样,福晋才有一线生机。”

    苏培盛本想说的是,若您愿意伺候好陛下,陛下肯定什么事都答应。

    但,不可说,他只是个奴才。

    胤禩苦笑道:“苏公公,您真是抬举在下了,我哪里敢和陛下顶撞,怕是陛下一见我就要砍我脑袋呢。”

    苏培盛嘴角一抽。

    八贝勒真是多虑了。

    “告辞。”

    -养心殿分割线-

    胤禩跪了有一盏茶的功夫,胤禛才放下手里的奏折问他道:“皇弟找朕有何要事啊?要是郭络罗氏的事情就不必再说了。”

    轻飘飘的把胤禩要说的话挡了回去。

    “还请陛下恕罪,臣弟正是为郭络罗氏事情而来。”

    “哦?”

    “臣弟与臣内子感情甚笃,福晋温柔贤惠,并不像陛下所描述那样,还请陛下开恩,放臣福晋一条生路。”

    可惜胤禩还是没把苏培盛的话放在心上。

    胤禛眼神黑囷囷的,像能透视人的灵魂般。

    “若朕不放呢?”

    “陛下。”

    胤禩咬了咬嘴唇,还是决定打开天窗说亮话。

    “您与臣的私人恩怨请不要连累到无关人身上,若您憎恶臣,可直接将臣关入宗人府,酷刑折磨也好,凌迟处死也好,挫骨扬灰也好,臣内子无辜,还请您饶恕她。”

    每说一句,胤禛脸色难看一分,等胤禩说完,胤禛脸色彻底黑了。

    明黄色的衣袍出现在胤禩的视线里。

    不知何时,四周的侍卫和婢女退了下去,殿门也被关上了。

    眼前出现了一双盘龙云靴。

    微微挑起他的下颚。

    一个让胤禩倍感屈辱的动作。

    胤禩垂着眼睑,看似平静,实则紧抓住衣角的手出卖了他。

    “知道朕想干什么吗?”

    “臣,不知。”

    “褪了衣服。”

    胤禩慌了神,抬头就被双鹰隼般的历目牢牢锁住了。

    “没听清吗?胤禩,褪了衣服。”

    赤裸裸的羞辱。

    但他没有退路,没有选择的余地。

    颤抖的手摸向腰带,好半天才解开。

    胤禛目光逼视着他。

    胤禩脱下了蟒袍放在一边。

    “继续脱。”

    接下来是锦衣,中衣。

    只剩下一层薄薄的亵衣了,再脱下去里面什么都没有了,胤禩无论如何下不去手。

    “把发冠摘了。”

    一头乌黑色的头发垂下来。再配上若隐若现的白色里衣,精致完美的脸庞,端的是活色生香。

    只有胤禛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克制力,才能抑制自己扑上去把人就地正法的冲动。

    “把里衣也脱了。”

    “皇上,能不能……”

    能不能给我留一丝尊严?

    抬头便是胤禛不容置疑的眼神,那样逼视着自己。

    终于,里衣也脱了下来,不着寸缕。

    “过来。”胤禛在龙椅上命令。

    眼睛不敢去看胤禛,脑里不敢去想,羞耻窘迫的感觉把胤禩快要压垮了。

    一点一点的挪了过去。

    “坐我腿上。”

    是我不是朕。

    可是胤禩没有发现,他想尽力放空自己,机械的去完成胤禛每一个强制执行的指令。

    胤禩再也不想回忆起这天在养心殿发生的事。

    他被胤禛有力的大手攥着腰,一手慢慢的抚摸着脸颊,从脸颊往下,直至那不可说的地方。

    用来挡着私密部位的手被强行挪开了,那句在耳边威胁的话让他不敢再反抗。

    于是,他被冲晕了大脑,他被胤禛弄疯了,胤禛要他疯他就得疯,要他满足他就得满足。

    数不清被折磨了多少次。

    直至他再无一丝力气,身下龙袍被彻底打湿。

    分明能感受龙袍下的炙热,却不见胤禛脸上情绪有丝毫起伏。

    最后的记忆是胤禛在他耳旁轻描淡写的笑着问:

    “我弄的你舒服还是郭络罗氏弄的你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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